第六百五十章 你在逗我玩?
第六百五十章 你在逗我玩?
地下交易所,天陣殿分部休息室。
在阿蘿和黑袍人睡著的時候,周景並沒有修鍊,因為這個地方並不適合閉關。
所以,他只是在暗暗揣摩自己的星辰領域。
之前因為大長老的小冊子,周景想到了可以將陣法加持領域之中。
這個想法,給周景打開了一道大門。
雖說他現在並不能將陣法加持領域,但是卻可以將自己的意境加持在領域中。
比如自己的暴雨意境,血雨意境和飛行意境。
要知道,自從自己突破武宗領悟星辰領域之後,這三門意境就相當於雞肋一樣。
真正戰鬥的時候,意境不如領域強大有效,這就等於三門意境全部廢了。
但是周景知道,這並不是意境沒用,而是自己沒有好好的利用他們。
而如今,他終於想到了一個利用意境的好方法。
那就是將意境融入到自己的星辰領域之中!
自己的星辰領域可以給敵人造成隕石墜落的幻象,讓敵人感覺自己陷入了末世,必死無疑,從而喪失鬥志。
若是將暴雨意境加持其中,那麼這隕石墜落的幻象,便會變成從一個兩個的隕石墜落,變成無窮無盡的如同流星雨一樣的隕石墜落。
這樣的幻象,才是真正滅殺敵人鬥志的幻象啊!
周景暗暗思索,若是再將血雨意境加持其中,那便會讓墜落的隕石變得如同鮮血。
到時候,幻象中屍橫遍野,鮮血傾盆,誰能不怕?
「那就這麼定了!」
周景暗暗運轉星辰領域和兩門意境,開始摸索著將其融合起來。
修鍊最怕的是沒有方向,有了方向,時間過得和飛一樣,快的讓人摸不著頭腦。
周景還沒覺得自己摸索融合有多久,便忽然聽到一聲嗚咽的哭聲。
「咦?」
他抬頭一看,發現卻是阿蘿在夢中哭啼了一聲。
睡覺時的阿蘿身子蜷縮在了一起,好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充滿了不安全感。
也不知道她是夢到了什麼,不過看起來柔弱可憐的樣子,也是讓人心疼。
周景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心中忽然暗暗決定,等一會兒出飛鴻山莊的時候,不如把這個阿蘿贖出來算了。
看這姑娘的性子並不適合做什麼接待的奴婢,而且她之前在攤位上表現的勇氣和堅韌,也是讓周景升起一絲好感。
更何況,自己都能幫助一個毫不相識的黑袍人,幫幫這個陪他一路的阿蘿,順手為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反正自己有錢啊!
要知道之前煉製了兩百爐破宗丹,每一爐都成丹十五枚,積攢下來的特等破宗丹,都足足有兩千七百多。
除去今天擺攤花費的之外,還剩下了至少兩千五百枚。
而一枚特等破宗丹,可至少兌換五十枚中等破宗丹。
這麼算下來,自己光是破宗丹就有十二萬五千枚,簡直不要太有錢啊。
發現阿蘿哭啼了一聲之後便沒有動靜,周景再度繼續自己的意境領域融合試驗。
而正當他感覺漸入佳境的時候,又是一個聲音尖叫起來,把他驚得差點要出手傷人。
「你叫什麼鬼?」
周景表情有些難看,瞪著那黑袍人。
黑袍人眼神中露出無比的緊張,沒有搭理周景的話,而是四處摸了摸身子,發現身上衣服都完好沒有絲毫漏洞,這才鬆了口氣。
因為之前睡覺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好像在泡溫泉一樣,是那樣的舒爽,如同回歸了母親的懷抱一樣。
在她的睡夢中,自己可是一絲不掛的。
這醒過來自然還以為自己也是一絲不掛,這才驚恐的尖叫。
待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什麼事兒都沒有的時候,終於冷靜下來,連忙一躍站起身子,警惕地盯著周景,沙啞的聲音響起:「你到底是誰,對我有什麼企圖?」
「你是白痴嗎?」
周景簡直對其無語,道:「是你突然發病,然後請求我救你的,現在怎麼反倒成了我對你有什麼企圖。
還有,你不用刻意壓制你的聲音了,誰不知道你是女孩呀。」
「你都知道了?你對我做了什麼?」
黑袍人繼續是沙啞的聲音,眼神更加警惕。
周景無奈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剛剛那一聲尖叫,只要耳朵不聾,都知道你是女的。
你能不能別用這語調說話了,又怪又難聽。
我好歹算是救你一命,能不能對我禮貌一點?
放鬆下來,別這麼緊張兮兮的。」
「哼!」
黑袍人沒有理會周景的話,而是指著床上的阿蘿道:「她是誰?」
「我叫段青蘿,你可以叫我阿蘿。
你發病之後,是公子救下的你,然後是我把你抱緊這房間里休息的。
你可以放心,公子是大好人,連你動都沒有動,就連你的面罩我們都沒有揭開過。」
阿蘿被剛剛黑袍人的尖叫吵醒,早已爬起身子,幫助周景解釋了一句。
「是嗎?」
黑袍人還是一副將信將疑的樣子。
「你不相信就算了,反正我是打算你醒了之後,我們也就離開,和你沒有再多的瓜葛。
你的身子應該也恢復的差不多了,你可以看一下你渾身上下有沒有什麼東西缺少。
如果確認完畢沒什麼事情,那大家就各走各的吧。
哦對了,若是你還有靈石的話,還是可以去天陣殿找我的。
我說的話算話,一枚靈石,可以給你一個修鍊路上的建議。
願意的話就去天陣殿找我吧,再見。」
周景說罷,招呼阿蘿一聲,就要離開。
誰知就在這時,那黑袍人忽然叫道:「等等,我看一下有沒有什麼東西少了。」
「你看吧。」
周景饒有興趣地盯著她。
黑袍人倒是細心地檢查了一陣,忽然道:「我暫時沒有發現什麼東西少了,等我什麼時候發現了,咱們再分頭走吧。」
說著,她就自主地站到了周景身後,催促道:「走啊,快走,怎麼還不走?」
「你是在逗我玩?」
周景發現這姑娘還挺不要臉的。
本來看她裹著黑袍沙啞著嗓音,這麼警惕陰沉的樣子,還以為是個比較冰冷,性格孤傲的女孩。
誰能知道對方二話不說,竟這樣纏上自己了。
什麼叫等她發現了再分頭走,這擺明是把自己當成了冤大頭,想讓自己給她做保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