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情總不會如人願,傅修遠剛落得清凈,邪敏殤就從熱鬧的人群中擠了出來,坐在他身邊,身邊的沙發就凹下去一塊:「修遠,你怎麼不去玩?」
「頭有點暈,我歇歇。」傅修遠手撐著額頭,裝作喝酒喝的有點醉了,想以此來逃避那個他甚是反感的遊戲。
「怎麼會,才幾杯伏特加,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邪敏殤顯然不信,伸手要來幫傅修遠揉眉心,被傅修遠微微躲過。
他也不惱:「好歹來一次,這些人第一次見你,你也要賞個臉玩一局啊。」
傅修遠是真想暈了:「不玩行嗎,我喝酒行嗎?」
「為什麼?」
「我沒有女伴。」這個理由夠充分了吧,傅修遠想敏哥應該會就此放棄讓他玩一局的想法了吧。
邪敏殤聽后紅唇妖艷,愉悅的笑了,對傅修遠的這個回答很是滿意,然後不由分說的牽住他的手,拉著他往人群中走:「那簡單,你過來。」
傅修遠就被拉著站到了人群中間:「修遠沒有女伴,我們就一組好了。」
原本熱熱鬧鬧嚷著****的人群先是一靜,繼而被人帶動著鼓掌叫好,傅修遠不明白這些人是怎麼想的,這有什麼可鼓掌的。
「好,那這一局請邪少來可好?」旁邊人起鬨的問道。
「可以。」這次是傅修遠回答的。
若是敏哥給他找個女伴,他還真不會答應,換成敏哥,喝三杯龍舌蘭就可以了,一局遊戲就這樣玩了。
……
這邊的陳曉琳歪在沙發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啃著薯片,半是瞌睡,慢慢的要閉上眼睛,可是又被包廂里的熱鬧聲叫醒。
她乾脆往包廂門邊坐了坐,她是真的後悔跟著沈梔夏來這所謂的慶祝了,半天了,菜都沒上來一盤,光有酒,活似煎熬一樣:既無趣到要瞌睡,又要被吵醒。
包廂門時不時的被推開,沈梔夏叫上了半個高二的同學,甚至還有高一的同學。
陳曉琳一點也不想和這些人吃喝玩樂,沈梔夏在裡邊和人又喝又唱,她根本看不到,自己就這樣走了也委實不妥。
包廂門又一次被推開的時候,陳曉琳索性開了包廂的半扇門,捂著嘴打哈欠,我就看你們能鬧到什麼時候。
對面包廂的門虛掩著,裡面不知在幹什麼,竟比她們包廂還要熱鬧,陳曉琳要不是實在無趣,也不會好奇的探出腦袋去看那些人在幹什麼。
但是對面門只開了一條縫,她只看到幾個衣服袖子,哎,人家怎麼會讓看到呢。
陳曉琳扭頭打算繼續啃薯片,下一秒卻聽到對面傳出一個她很是熟悉的聲音。
陳曉琳微微眯了眼,這個聲音,尾音輕挑三分,帶著魅惑還有勾引,不是邪敏殤還能是誰?
真掃興,出來玩還能碰到變/態,陳曉琳勾勾腿要關門,才不要看到這個變/態呢!
但是她關門的瞬間卻看到了另一個熟悉的人,對面包廂被人碰開,一截西裝就露了出來,然後是整個身子,還有半邊臉龐。
陳曉琳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什麼情況,傅修遠怎麼也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