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孫子要來找爺爺
「很好。我欣賞你這種因為無知而有的勇氣。」
葉軒半眯著眼,眼睛里閃爍出幾道凌厲的眸光,他冷冷地盯著那中年男子,笑說道:「這麼說來,你是認為我不夠帥了?」
「帥?帥你麻痹,你他媽是沒照過鏡子嗎?長得像屎一樣。草!像老子這樣,才叫帥。」
中年男子大口的抽著雪茄,不屑一顧的看著葉軒,一眼蔑視的神情,冷聲說道。
中年男子身寬體胖,一張臉上,滿是褶皺和橫肉,那雙眼睛就像一條縫般細窄,留著短平的頭髮,故意向中間梳頭髮,頭頂上,明顯是地中海。
如果這叫帥,那些偶像派明星,全都可以去屎了。
「呵呵。」
葉軒淡淡地笑了笑,隨即,看向李偉海,疑惑著詢問道:「小海,這裡有多高?」
「軒爺,這裡是四十三層,高度大概是一百米左右。」
李偉海頓時一怔,不理解葉軒問這話是什麼意思,回應說道。
「一百米?那很好呀!我把這傢伙扔下去,應該能讓他摔成個稀巴爛。」葉軒冷笑著,剎那,他的身子動了。
然後……
那中年男子雙腳,頓時離開地面。
整個人被葉軒單手提起,他不斷地撲騰著,雙手不斷拍打在葉軒身上。
但葉軒卻是不理不睬,只是淡淡地笑著,嘴角處,始終掛著一抹冷笑。
葉軒單手提著中年男子,緩緩地走到窗前,用另只手,將窗戶打開,摺疊式窗戶「吱呀」一聲被推開。
「不,不要。」
中年男子徹底地的懵了,渾身毛髮頓時顫慄起來,望著腳下百米高的高度,他的頭皮像被揭掉一樣,頭皮發麻,雙腿打顫,恐懼到了極點。
他沒想到,葉軒竟真要將他扔出去。
這可是法治社會。
「軒爺,我錯了,我錯了。」中年男子叫喊道。
「錯了?呵呵,如果認錯有用,那還要法律幹什麼?殺個人,說個對不起不就完了。」葉軒冷笑了幾聲,直接將中年男子扔了出去。
一旁唐小柔看得目瞪口呆,這可是四十三樓。
百米有餘的高度,扔下去,豈不是必死無疑。
那中年男子,唐小柔是認識的。
那人名叫鄭開生,做鐘錶生意,是江北市有名的錶王,身價五六個億,在江北市也算是一地大佬的人物。
身價五六個億的大佬,就這樣被葉軒扔下去了?
尼瑪!
法治社會,葉軒難道真敢這麼無法無天?
唐小柔像窒息一般,臉色慘淡,望著葉軒偉岸的背影。
她不理解葉軒所說的話。
六年前?
難道葉軒六年前曾來過江北市?
六年前,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唐小柔越發好奇這個問題。
「啊……」
一道尖銳的叫喊聲,從鄭開生掉下去的位置傳了上來。
原來,就在剛才,千鈞一髮之際,鄭開生將掉落下去,卻被葉軒及時的抓住手臂。
窗戶處,葉軒臉色掛著一抹冷冷地笑容。
他俯著身子,用右手緊抓住鄭開生手臂。
整個過程,葉軒始終保持著十分淡然地姿態,就彷彿對他而言,生命如同螻蟻,根本不值得在乎。
無論殺人還是救人,都只在他一念之間。
窗戶外,鄭開生瞳孔渙散,雙目無神,一張滿是橫肉的臉龐,被嚇得慘白,那雙不斷地哆嗦的雙腿,更是被尿水打濕。
就在剛才那一瞬間,鄭開生真以為他要死了,無形中,竟是被嚇得尿了褲子。
生死,就在剛才那一霎。
鄭開生徹底地慌了。
「軒爺,救我,救我。求求你救我,我知道錯了。」
鄭開生望著腳底下流水般的車輛,倘若不是葉軒及時抓住他,現在,他或許就會「嘭」的一聲,重重地砸在某一輛車頂上,變成一灘死屍。
「呵呵,知錯就改,就還是好孩子。」葉軒笑了笑,右手猛地使力,直接將鄭開生從窗戶外拉了進來。
鄭開生下半身濕透,渾身冷汗,臉色慘白,像剛生過一場大病。
「噗通」一聲,鄭開生再承受不住那種來自死亡的壓迫,直接跪在葉軒身前,哭聲說道:「軒爺,剛才是我鬼迷心竅,我錯了。」
葉軒微微一笑,居高臨下,俯視著鄭開生,笑說道:「我葉軒,一向是一帥服人。現在,你服了嗎?」
「服!軒爺,我鄭開生這條命,以後就是您的。」
鄭開生看著葉軒,他這才懂得,像他這種大佬的命,在葉軒手裡,其實只是螻蟻。
即便葉軒真殺了他,誰又敢舉報葉軒呢?
曾以一刀獨霸江北,稱地下皇帝,這種實力,誰敢與之相匹敵?
葉軒,實在是太強了。
「呵呵,我要你的命也沒用。」
葉軒笑了笑,看了看身邊一臉獃滯的唐小柔,詢問道:「怎麼?傻了嗎?」
「沒。」
唐小柔應道,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葉軒,說道:「你,真的只是一個保安?」
「廢話。」
葉軒擺了擺手,坐在沙發上,笑說道:「我剛應聘了都市麗人的保安,你又不是不知道。」
「對了,剛才那個什麼華夏中藥老董的兒子呢?」葉軒看向李偉海,問說道。
「軒爺,他剛才出去打電話了。說是姚萬蘭來了。」
李偉海趕緊站起身來,走到葉軒的身邊,繼續說道:「軒爺,那姚萬蘭可是個狠茬。手裡握著江北一大半中藥。我和他們華夏中藥也有合作,但那姚品生這麼不長眼,居然敢得罪您,我和華夏中藥的合作也就到此為止。」
「小海,只要你一天叫我軒爺,我葉軒就一天不會讓你吃虧。」葉軒站起身來,面色凝重很多,嚴肅道。
就在這時。
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葉軒開啟第六感,只聽門外不遠處,那人說道:「爸,您終於來了,您看那傢伙把我打的。那小子太猖狂了,還說要是您來了,照打不誤。」
「品生,那傢伙真有那麼厲害?」
姚萬蘭是老江湖,自然不可能全聽信姚品生一人之言,皺了皺眉頭,疑惑道。
這時,只聽姚品生的老婆又陰森著臉,說道:「爸,您是不知道那傢伙是怎麼說的。兒媳簡直難以啟齒!」
「說。」
姚萬蘭頓時一愣,狠聲道。
「哼!那傢伙說,如果姚萬蘭來了,那就不是抽嘴巴子那麼簡單了,老子直接拖鞋蓋在他臉上。」
那妖嬈女子冷笑了幾聲,魅惑的眼神下,頓時抹過几絲兇狠毒辣之色。
「草!」
姚萬蘭怒吼了幾聲,快步朝著包間走去,邊走邊道:「媽的,今天連那李偉海,老子也一起收拾了。」
「爸,您可一定要為我出氣。」
姚品生用手護著腫脹的臉,哭聲說道。
「這還用你說。」
姚萬蘭怒瞠著眼,眼神凌厲宛若刀刃般銳利至極,狠聲說道。
待在包間里,葉軒聽得清晰,他淡淡地笑著,根本不將姚萬蘭說的話放在心上。
不就是一個臭賣中藥的嗎?
「不對,這姚萬蘭好像有點熟悉,以前似乎叫過我爺爺?」
葉軒愣了一下,回憶起幾年前,他在長白山跟隨師傅修鍊,這姚萬蘭曾去長白山購買藥材,還被他救過一命。
「喲。孫子要來找爺爺,替曾孫子出氣,看來又有好戲看了。」葉軒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