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0章 何占風與替身嬌妻大番
溫意:像拂過耳畔的風,吹了就走,感謝你來過我的生命,贈我一場空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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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了。
溫意記得自己之前,明明是在宿舍里背單詞來著,然而一睜開眼,又躺在了這張陌生又熟悉的大床上。
她渾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軟綿綿的,就連爬起來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
每到禮拜五晚上,都會發生相同的事情,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房間里從來都不開燈,每一次,她都被洗得乾乾淨淨的,換上潔白的真絲睡裙,丟到這張大床上,房間里一個人都沒有,只有她。
而奇怪的是,從來沒有人進來。
她覺得,這或許是她做的一個夢。
但怎麼會每次都是禮拜五,重複夢見這一個場景?
這一切都太真實了,大到比正常人家客廳還大的房間,連天花板都離她很遠。
她隱約看到,頂上雕刻著十八世紀教堂的雕像,雕著天使與聖母,纏在一起的軀體,聖潔而又淫靡。
像是有催情的效用,讓她的身體更熱。
她控制不住自己,兩條無力的腿,無意識地蹭著。
就在這時,忽然有人從外面,打開了房間大門。
「爺,您要的人,已經送進去了……」她聽到門口有人這麼輕聲說道。
緊跟著,她聽到了關門的聲響,有人走進來的聲音。
她努力想爬起來,看看到底是誰,對她做這麼變態的事情,然而掙扎了半天,都挪不動一寸。
外面淡淡的月光撒了進來。
她可以看到來人身材高大魁梧,很顯然,是個男人。
但是光線太暗,她看不清他的臉。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她這時忽然感覺到有些害怕了。
不,不是害怕,而是毛骨悚然!
一個男人,給她下了葯,把她囚禁在這兒,能對她做什麼,她不動腦子動動腳趾頭都能想明白!
男人站在床尾,沒有回答她的話。
昏暗之中,他如鷹隼一般的眸,定在了她戴著黃金面具的臉上。
然後,一件件,褪掉了他自己身上的衣服,朝她走了過來。
溫意各方面的條件都不錯,皮膚雪白如脂,聲音好聽,雖然體型偏瘦,但該有肉的地方有肉。
「女人,以後你會知道的。」男人走到床頭,低頭,伸出一指,輕輕勾起了她小巧的下巴,唇畔逸出一聲嘲諷的輕笑。
聲音低沉渾厚,如同大提琴一般。
指尖的溫度,燙得驚人。
溫意還沒來得及出聲反抗,驚叫聲,就被他落下的唇,堵了回去。
這是她的初吻啊!!!
男人的手掌,直接覆上了她的身軀,一揚手,將她的真絲睡袍,撕得粉碎,丟到了一旁。
黑暗中,隨著他的觸碰,溫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然渾身也跟著越發滾燙,而且,意識也一陣陣地開始模糊。
「你的味道很好。」男人在她耳邊,咬著她的耳垂,低聲道。
低沉的聲線,夾雜著他身上淡淡古龍水的香味,莫名讓她酥了骨頭。
這次怕是要凶多吉少……
她腦子裡迷迷糊糊閃過這個念頭的同時,驟然感覺到一陣尖銳的痛。
「痛……」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她是第一次?
然而,渾身的熱,正在一陣陣地侵蝕他的理智。
他皺著眉頭,伸手,將溫意撈入了自己寬闊的懷裡。
溫意意識越來越模糊,只覺得身上深深淺淺的痛,便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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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意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外面天已經亮了。
她朝四周飛快地掃視了一圈,是她自己宿舍,沒錯。
但是,渾身的酸痛提醒她,昨晚的事情是真實發生過的,不是她做夢。
她從床上跳了下來,因為腿軟,差點兒摔了一跤,對面床鋪的小四兒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她,「怎麼了溫意?現在幾點了?」
溫意管現在幾點啊!
她得趕緊去醫院檢查一下,看對方有沒有在她身體里留下什麼,留下罪證好報警!
她一邊穿著鞋,一邊低聲反問小四兒,「昨晚我有沒有出去過?有沒有離開宿舍?」
「啊???」小四兒被她問得有點兒懵,揉了揉眼睛。
「你昨天背單詞,就趴在桌子那兒睡著了,怎麼叫都不醒,還是熄燈前,我們幾個把你搞上去的呢。」小四兒指了下她的床鋪。
「後來就沒發生過什麼異常嗎?」溫意繼續追問。
「沒有啊,後來大家都睡了,你怎麼了?又做噩夢了?」小四兒更加不明白溫意為什麼這麼問。
溫意倒希望這是一場噩夢!!!
前兩次男人沒對她做什麼,而且醒來問小四兒,小四兒都說沒有異常,她還真以為是自己做了場夢。
現在她的清白都沒了,她的初吻她的第一次全沒了!
她本來是要把初吻留給那個人的!
「臭流氓!」她狠狠罵了句,抓著外套去衛生間換衣服。
走到衛生間里脫掉上衣,才發現,鏡子里自己的身體,渾身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紅痕。
她一下子想到了昨晚的零星片段,臉不自覺變得通紅,低聲咒罵了句,「禽獸!」
剛匆匆換上了衣服,她的手機忽然響了。
是言家打來的。
她想了下,硬著頭皮接了,「喂,爸。」
「溫意,你今天回來一趟吧,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議。」
「現在嗎?」溫意驚訝地反問道。
「對,現在。」言南山和藹地回道,「正好,回來一起吃個午飯。」
溫意是言家領養的養女,她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去世了,一直住在言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沒法直接對言南山說出口。
猶豫了幾秒,還是低聲回道,「好,我馬上回去。」
那現在就去不了醫院了。
一個小時后,溫意拖著疲憊酸痛的身軀,回到了言家。
一進門,就發現氣氛有點兒不太對。
言南山是她的養父,是軍區的一個領導,平常都挺忙的,一個月都不一定見著一面。
言南山的小女兒,言七七站在言南山面前,一臉的不情願。
「我不嫁!」言七七撅著嘴大聲道,「誰不知道姓何的年紀又大脾氣又古怪?我才十九歲,爸你就這麼把自己的女兒往火坑裡推嗎!京都又離咱們這兒這麼遠!」
正好溫意進了他們所在的客廳,聽到了這一句。 言南山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慍怒,「那都是傳聞!你沒見過怎麼知道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