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扔麻煩的高手
第250章 扔麻煩的高手
那個更年期阿儀馬上找人帶她去山谷了,實在是這草莓是她吃過的最好吃的。
向華武有錢,而她也一直沒有缺過錢花,什麼好東西沒吃過?
可是今天來到這個不起眼的農莊,發現這裡除了老闆很拽外,其餘的都非常不錯,各種蔬菜好吃到讓她想像床上一樣叫起來,草莓更是比什麼水果都好吃。
吳曉雲很樂意地帶阿儀去摘草莓了,毫不客氣地給她一次扣了三百塊,而且當著她的面扣的。
可阿儀硬是忍下了,因為鐵絲網裡面誘人的紅草莓,已經讓她顧不得計較那多扣的兩百塊錢了。
「我一定會吃夠本來的。」阿儀道。
吳曉雲不屑地道:「我男人說了,吃多了也不好,要適量,吃出毛病來我們可不管。」
「算你狠。」阿儀滿腔不爽地進了大門,直撲草莓地,看著那些已經成熟的紅草莓,真是太漂亮了,空氣中更是飄蕩著成熟草莓的香氣。
「這些草莓長得這麼好,連只蟲子都沒見到,你們一定用了很多農藥吧?」阿儀擔憂地問。
吳曉雲摘了一枚直接吃了,撇了撇嘴道:「你要是不敢吃就出去吧,恕不退款。」
阿儀見吳曉雲都敢吃,她一咬牙,也摘了一個,上下左右地看了下,又到周圍不停地聞嗅,除了沒見蟲子外,野草倒是不少,但是沒有聞到半點農藥味。
「估計是用了什麼誘捕蟲子的高科技吧。」阿儀也算是見多識廣,知道一些生物殺蟲技術,實在忍不住草莓的誘惑,開始放開肚量吃起來。
吳曉雲倒不計較阿儀吃多少草莓,反正你吃得狠,她是絕對會扣得狠的,把你的兩萬塊早點扣完,讓你早點再交錢,多宰幾次她都是不介意的。
「我們山谷里有上百斤的綠毛龜,還有三十六斤的野生大王八,以及比王八還要大的鯉魚,你要不要一邊吃,一邊欣賞一下?」
休息好了來山谷準備繼續插秧的蕭山盛,看到暴食一般的阿儀,好心地提醒她,免得她吃太多。
「是怕我多吃吧,想得美,我出了錢的,你別挖空心思想讓我少吃了,沒門。」阿儀吃槍葯一般回擊道。
蕭山盛無語,懶得再理會,給那個向華武指了指亭子,讓他可以在那裡喝茶休息,便去插秧了。
還剩一塊水田沒插秧,蕭山盛想今天插完,把剩下的禾鯉也放出來,所以也懶得招呼向華武了。
「蕭老闆種得一手好菜,插秧也很麻利,不過更讓我羨慕的是,你觀賞池裡的那三個寶貝,不知肯不肯割愛?」向華武不知何時跑了過來,有些期待地問。
蕭山盛才插到田中間,聞言停了下來問道:「向老闆能出多少錢?」
向華武一聽有戲,想了想道:「我主要是想買那隻三十六斤的野生大王八,一口價,十萬塊,怎麼樣?」
「這事你跟我秦哥商量一下,他答應了我自然沒有意見。」蕭山盛道。
秦遲侯曾經想叫蕭山盛用那隻三十六D頂借給他的二十萬,他都沒答應,現在十萬塊就想買?何況他也沒想賣啊,只是懶得理會,不然又得不停地解釋為什麼不賣,還會讓人懷疑他是嫌價錢低。
所以直接把他扔給秦遲侯去解決,那是最省事,也最有效的辦法。
向華武不疑有他,興沖沖地去找秦遲侯了。
結果秦遲侯一聽,哈哈大笑道:「我二十萬人家都沒肯賣,你十萬就想買?蕭哥是把你扔給我,讓我勸你死了這條心的,他這隻三十六D是根本不賣的。」
向華武馬上明白了,知道蕭山盛把他耍了,不過他倒沒怪他,畢竟人家在幹活,如果跟他說不賣,他一定會纏著人家的,絕對浪費人家的時間,把他扔給沒事幹的秦遲侯來勸他確實是最省事的辦法。
向華武一臉佩服地道:「你這兄弟挺厲害的啊,不動聲色地就把我給擺了一道,而且中午那一手也很漂亮,輕易地擺平了我,還讓我乖乖地把甘寧那傢伙給趕走了,省了他很多麻煩。」
「我這蕭哥除了對女人的感情比較遲鈍外,其它的還是挺精明的,而且確實很有本事,特別是治病很有一手,你能遇上他,而且看樣子他願意給你們治病,算是走了好運了。」秦遲侯笑道。
在這裡除了蕭山盛,他也沒什麼人聊天,能多一個向華武聊天,他還是挺高興的。
「會算命,還會看病,確實不簡單,難道他得過高人指點?」向華武好奇地問。
這個秦遲侯倒是不清楚,不過他看蕭山盛對謝玉香的父親很感激的樣子,可能有點師徒之情也正常,便點頭道:「是啊,那高人以前主持公王廟的,非常靈驗,現在的新廟祝還得給他提鞋呢。」
謝玉平確實得給他爸提鞋,秦遲侯倒是沒有騙人。
向華武倒是沒有半點懷疑,反而高興地道:「原來如此,那我還真是來對了,但願蕭兄弟不會讓我夫妻空手而回。」
「要不要喝酒,蕭哥那裡弄來的,存貨不多,喝一杯少一杯,我一直留著捨不得喝,現在閑著無聊,正好有人作陪,而這亭子我是特意讓大姐夫建來給我喝酒的,還沒人陪我在這裡喝過呢。」秦遲侯興緻來了,興奮地道。
向華武一聽有好酒,頓時激動起來,剛要點頭,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我不能喝酒,得休養身體,喝酒傷身的。」
秦遲侯一聽大為失望,好不容易抓到個陪喝的,結果人家是待孕的,真是掃興。
「我看那些楊梅樹好像剛種的,都結滿了楊梅了,挖回來種還能活?」向華武好奇地問。
秦遲侯得意地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蕭哥除了會治人,還會治樹,他給人治樹出場費就是十萬,因為他有祖傳秘方,可以藥到病除,枯木逢春。」
「真的能枯木逢春?」向華武想到自己年青時在女人身上虧損的身體,有些期待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