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雲兒離去
第284章 雲兒離去
「止血?」蕭山盛愣了一下,搖頭道:「沒有啊。」
「沒有?」宋可兒看了一下她的血,有些不敢相信:難道吳曉雲不是第一次?
這時蕭山盛又道:「這次雲兒是流了血,可是自動止住了。」
「自動止住了?」宋可兒有些難以置信,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她有白血病嗎,怎麼突然能止血了?
不過宋可兒想到蕭山盛止血的本事,還有他高明的醫術,以為是他昨晚用的生命水還在起作用,所以也沒繼續多想。
她現在正跟心愛的男人親密結合呢,想那麼多事可是會掃興的,還是心情享受愛人的征伐吧。
蕭山盛此時正一臉的驕傲,他終於得到了雲兒純潔的身體,只是有些愧疚,他的第一次並不是跟雲兒的。
想到現在還跟別的女孩在親親我我,雖然也得到了宋可兒的第一次,蕭山盛一時無法釋懷,最終草草了事。
好在宋可兒因為跟蕭山盛有了最親密的關係,正沉浸在幸福中,以為吳曉雲離開后,她就可以徹底霸佔他了。
蕭山盛要去找雲兒,想跟她一起同床共枕一起睡到天明的時候,聽到外面有汽車開走的聲音,還以為秦遲侯耐不住寂寞,在得知他來找雲兒后,受了刺激,開車回市裡找女人去了呢。
不過後來又有一輛車離開了,這下子讓蕭山盛有些不解了。
當蕭山盛穿好衣服,看到離開的確實是秦遲侯的車,另一輛卻是凌楚楚的,而且先離開的是她的,秦遲侯的車後面跟了上雲。
可能凌楚楚也有事離開了,蕭山盛也沒在意,也沒繼續回去陪宋可兒,準備去叫雲兒到他房間去睡。
可是他去了宋可兒的房間,她已經幸福得睡著了,並沒有雲兒在身邊。
蕭山盛又去了林雨薇的房間,以為雲兒在這個房間睡覺,把時間讓給他和宋可兒。
可是打開林雨薇的房間,也沒有人,蕭山盛突然想道:「雲兒可能跟凌楚楚出去了吧。」
「對了,雲兒不會出事了吧?」想到宋可兒剛才說的止血,再想起今晚雲兒叫他停一下,蕭山盛頓時急了:難道雲兒的血真的止不住,然後找凌楚楚帶她去醫院?
蕭山盛趕緊打電話給雲兒,卻提示對方已經關機,把他嚇壞了,關鍵時刻怎麼關機了?
他又趕緊打電話給凌楚楚,聽到二樓房間響起的手機鈴聲,蕭山盛有些傻眼了,看來凌楚楚走得太匆忙,連手機都沒帶。
這說明雲兒的情況可能非常危急,所以凌楚楚才走得那麼匆忙。
想到秦遲侯也出去了,有可能是雲兒也叫了秦遲侯,畢竟有個男人在,能幫忙的地方很多,加上秦遲侯可以聯繫到更好的醫院,能夠找到最好的醫生,可以最快地得到醫治。
「我也得去。」蕭山盛不知道雲兒為什麼沒叫他,也不知道她為什麼不叫他給她止血,焦急之中也想不到那麼多了,趕緊去找宋可兒拿車。
「蕭哥,你半夜打我電話幹什麼啊,不會是寂寞了,想找妹子我吧,我可跟你說,我可不是隨便的人,還是找可兒吧。」凌楚楚的手機突然通了,而且房間里的燈也亮了。
蕭山盛有些傻眼,他剛才不僅手機里聽到了凌楚楚的聲音,還聽到了從二樓凌楚楚的房間傳來的聲音。
「你沒開車出去?」蕭山盛驚訝地問。
凌楚楚道:「我當然沒出去,我都喝醉了,出去幹什麼?」
「那是雲兒開車出去了?」蕭山盛突然想明白了,可是卻更急了,一定是雲兒血流不止,自己開車雲醫治了,可是她為什麼會血流不止呢?
他突然想到一個病,驚呼道:「難道是白血病?」
「蕭哥你也知道雲兒得了白血病了啊,她開車離開就是去治病了,她沒跟你說一聲嗎,下午她就把東西搬到可兒的車上去了。」凌楚楚醉暈暈地道。
「離開,雲兒真的得了白血病?」蕭山盛傻了,不過他馬上又激動起來:「、我有龍角空間,還有神水,一定能治好雲兒的病的,一定。
不過蕭山盛又發覺不對:「你說雲兒把東西放可兒車上了,可是雲兒怎麼開你的車離開的?」
「開我的車離開的?」凌楚楚趕緊去找鑰匙,發現鑰匙果然不在房間里了。
不過凌楚楚也沒急,她以為吳曉雲只是開車去看病而已,到時自然會把車送回來。
蕭山盛擔心雲兒的病情,趕緊去找宋可兒,現在只有她的車在這裡了。
睡得一臉幸福的宋可兒被蕭山盛吵醒后,一臉不敢相信地道:「什麼?雲姐姐沒開我的車,我都說了把車送給她了,沒想到她還是沒有要,她真是太好了。」
不僅把男人讓給了她,連她送的車也不要,這確實是太好了。
「鑰匙給我,我要去照顧雲兒。」蕭山盛道。
宋可兒馬上把鑰匙給了蕭山盛,本想陪他去的,奈何身體有些不適,不方便行動,只怪今晚蕭山盛太猛了。
蕭山盛拿了鑰匙,來到宋可兒的車前一看,卻傻眼了:車胎沒氣了。
而且是四個輪胎沒氣了,一看就是有人故意所為。
「難道是秦遲侯這傢伙?」可是如果是秦遲侯,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蕭山盛趕緊打電話給秦遲侯,那傢伙倒是很快就接了電話。
「蕭哥,有件事不知道該怎麼說……」秦遲侯有些遲疑地道。
蕭山盛腦中一顫,想到了一個可能:「秦遲侯,可兒的車胎是你放的氣嗎,你是想跟雲兒遠走高飛,不想讓我們追上你們?」
秦遲侯一臉鬱悶,哭笑道:「蕭哥你想象力真豐富……」
他很想說他怎麼會看上你的女人,而且還是個大騙子。
不過現在也一時解釋不清楚,秦遲侯只好道:「算了,我還是回去再跟你說吧,我車胎被扎了,想追也追不上了,真是厲害的女人,竟然懂得在路上倒玻璃渣,看來是早有預謀的,連我也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