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拈花門的邀請
章大少得意地道:「不過那是以前的事了,現在我可不怕謝玉堂了,那《五獸真經》可不是白練的,現在我拈花指的威力比以前強了幾倍,謝玉堂要是敢再挑戰我,我一下就能廢了他。」
蕭山盛鬆了一口氣,笑道:「原來是門派之敵,我還以為也是高官子弟呢,我當時一聽是你的對頭,你吃不住他,我想那得是省委書記級別的高幹子弟了吧,我可不敢給你惹麻煩,早知道不是,我就揍他一頓了。「
「當時我只用了一記白虎拳,就把他的手下打斷了手,再去挑戰那謝玉堂,他卻不敢囂張了,纏著我要賭石算輸贏,結果送了我一千萬的翡翠。」蕭山盛哈哈笑道。
柳三賤笑道:「不是說下個月要跟他再賭嗎,到時我們也去搶他的賭石,他要是敢動武,那我們就揍扁他。」
「這個可以有。」章大少笑道。
然後又道:「對了,蕭兄弟你不提謝玉堂,我還真的因為忙結婚的事忙得忘記了一件事。」
章大少一臉憤怒地道:「上次我們石橋練武那晚,遇到的四個要毒殺我們的黑衣蒙面人,除了謝玉平外,另三個傢伙也是黑衣門的,那個帶頭的武功比謝玉堂還要強,不過還好被蕭哥你幹掉了,不然黑衣門知道那晚我們用的是拈花指,一定會去拈花門鬧事的。」
「那些黑衣人是黑衣門的?」蕭山盛一臉震驚地道:「這是真的?」
看到蕭山盛震驚的樣子,章大少愣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這才嘆道:「沒錯,謝玉平家跟黑衣門的那個謝玉堂是一家人。」
蕭山盛記得謝廟祝說過,他們謝家是污脈的,而他則屬於清脈的。
現在看來黑衣門也應該是污脈的,用的毒也正是毒蛤的毒霧,而污脈和清脈好像是冤家對頭。
既然污脈一派有黑衣門,那麼這清脈是否也有門派呢?
蕭山盛馬上想到了黑衣門的對頭:拈花門。
花是美麗而純潔的,跟污穢的東西不沾邊,這跟污脈和清脈的關係一般,水火不相容,很有可能是清脈的一派。
「那麼這拈花門,是不是真的跟清脈有關係呢?」蕭山盛心道。
蕭山盛問章大少:「章大哥,這次你結婚,拈花門會來人嗎,我想見一見他們。」
想知道拈花門是否跟清脈有關,自然就得親自見一見拈花門的人才行。
章大少點頭道:「這個自然,我師父會來,你是想學完整的拈花手嗎,這個可能有點難,除非你加入拈花門,不然就只能像我一樣,成為記名弟子,只能學簡化的拈花手。」
蕭山盛搖頭道:「我們現在有《五獸真經》,學不學完整的拈花手關係不大,我只是想確認一下拈花門是否跟謝家有什麼關係。」
「這個我也不清楚,畢竟我只是記名弟子,連拈花門也不能去,我能學簡化的拈花手,還是對方看在我爸的面子上。」
章大少道:「到時我把你介紹給我師父,你們交流交流,相信我師父肯定會被你嚇倒的,到時你可要溫柔點。」
「你師父是女的?」不等蕭山盛詢問,一邊的秦遲侯搶先問道。
章大少點頭道:「當然,還是年青貌美膚白身材火辣的美女呢,如果你們能打敗她,說不定能俘獲她的芳心呢。」
「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我吧,蕭哥都有那麼多美女了,忙不過來。」秦遲侯一臉大義凜然,為人分憂的姿態。
「滾你的,你才那麼多女人忙不過來。」蕭山盛恨恨地道,他現在最多也就兩個女人而已,完全忙得過來。
不過到了晚上,蕭山盛就感覺有些分身乏術了,不知道陪哪個才好。
本來說好晚上章大少帶蕭山盛一行人去吃雪花牛排的,結果出去逛街血拚的周教授她們打電話回來說,她們逛了一下午餓壞了,先在外面吃了。
蕭山盛他們也就懶得再出去吃了,在酒店隨便吃了一頓。
吃飯的時候,章大少接了個電話后,一臉詫異地道:「蕭兄弟,我師父打電話來說,晚上想見見我們,讓我們去拈花們,奇怪了,我師父怎麼知道你的,難道你們認識?」
蕭山盛搖頭道:「我怎麼可能認識你師父,今天除了遇到過你小姨子,我肯定沒見過其它女人。」
「那應該是你跟謝玉堂的事被拈花門知道了,然後知道了我跟你的關係。」章大少只能這樣猜測了。
蕭山盛點了點頭道:「我正要見見拈花門的人,既然你師父邀請,那就擇日不如撞日好了,反正你結婚那天也比較忙,估計也沒什麼時間跟你師父聊天的。」
「那我們吃完飯就過去吧。」章大少道。
聽說去拈花門,秦遲侯和柳三賤也吵著要去,章大少倒沒有反對,笑道:「我師父說要見我們,沒有具體說是哪幾個,大家一起去也沒什麼關係。」
大家也沒心思吃飯了,雖然這酒店用的蔬菜是蕭山盛雲盛農莊的,可是再好的東西,天天吃也沒意思,所以乾脆不吃了,坐上了章大少的車前往拈花門。
當章大少的車停在一幢大樓下時,蕭山盛,秦遲侯和柳三賤都是一臉的傻眼。
「拈花門在這大樓里?」秦遲侯傻傻地問。
「不應該是在山上的嗎?」柳三賤也道。
蕭山盛也道:「最起碼也得像電影中那樣,有個武館吧,這幢大樓好像是一個公司的辦公樓啊?」
章大少點點頭道:「沒錯,這樓正是一個集團公司的辦公樓,而這個集團公司的老闆正是拈花門的掌門,不過聽說拈花門的門派還真的是在一座山上,但是不是在這裡。」
「能夠在省城的某座山擁有地盤的,那是旅遊公司或是和尚廟,打打殺殺的武功門派可是不能正大光明地存在的,不然會當成聚眾鬧事或搞傳銷的。」章大少笑道。
等了一陣,章大少有些疑惑地道:「奇怪,師父明明說她在這樓里等我們的,怎麼沒下樓來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