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迷霧峽谷
「哥,我知道的,感謝上天在師父走了之後讓我遇到你,在念慈菴的時候,師父和你說的一樣,不過柔兒一點都不擔心,師父在的時候,師父保護柔兒,師父走了,有哥哥保護我,柔兒從來不用害怕。」
「咯咯.……咯咯……」
看著姜柔甜甜的笑容,姜泰被甜碎了,點點頭,撫摸這姜柔的秀髮說道:「沒有修鍊陣法的時候,還覺得念慈菴外邊的陣法很厲害,修鍊了陣法也就明白了,那個陣法一點都不安全。」
念慈菴的陣法只不過是一個一級陣法,對陣法一竅不通的武者也許很厲害,可要是碰上三級陣法大師,那就是一片樹林而已。
「哥,我們現在就去雲峰還是去迷霧峽谷?」
此時兩人已經離開峽谷地界,姜柔也不再去想之前發生的事情。
「都不用,迷霧峽谷半個月之後才會開啟,而且迷霧峽谷的迷霧陣法破去也需要很多東西,先找地方修鍊,過幾天我們出發前往迷霧峽谷!」
在某個不知名的山腳下,姜泰在巨石後邊找到了一個隱秘的山洞,洞口非常小,山洞內可就別有洞天了。
在洞口做了偽裝,同樣布置了一個簡單的隱匿陣法,把洞口給隱藏起來。
做完這一切,姜泰開始檢查這一天的戰利品、
段沐風和老張的乾坤袋裡的東西不多,相對來說還是老張的那柄地階上品靈氣還值點錢,段沐風應該是知道老張厲害才能夠保護他,這才把靈器給老張使用。
再說段沐風的乾坤袋,除了一些靈石之外,竟然還有一些刺激性慾的丹藥,這讓姜泰非常鄙視,段沐風能夠修鍊到四十四級武宗實在夠幸運,這樣的人都能夠成為武者,這讓姜泰替那些非常想要修鍊,。卻是無法成為武者的人敢帶悲哀,看這乾坤袋中的東西,段沐風若是今天不死,說不定那一天就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把有用的東西歸類之後,重要的放進雲空間,不重要的放進乾坤袋,繼續開始研究姜柔給他的陣法,至於從韋元化哪裡得到的陣法玉簡,姜泰沒有拿出來看,他現在的神識還不夠強,他準備等到進入武者第三階段再研究。
隨著姜泰開始修鍊陣法,自覺開始閉關,姜柔跟著姜泰一路走來都已經習慣了姜泰的修鍊方法,拿出之前姜泰給他的白色石頭也修鍊氣力啊。
而姜泰則是沉浸在陣法世界中,玉簡中的陣法源源不斷的進入姜泰的腦海,從而在腦海中形成了一個個陣法模型,這些模型在腦海中,被姜泰不斷演化,同時又被修改。
洞里洞外,太陽東升西落,時間來到五天之後,陣法典籍上的最後一頁被姜泰給合上,這才發現,原本挺厚一本陣法典籍竟然沒有了。
「哥,你好厲害,柔兒好羨慕,師父把這本書給我都已經好長時間了,我也不過才看幾頁而已,想不到哥你就用了幾天就把一本書給看完了!」
看到陣法典籍被姜泰合上,姜柔起身竄到姜泰身邊神采奕奕的說道。
雖然姜柔是個挺文靜的一個人,但姜泰是她最親近的人,在她認為很男的東西竟然被姜泰幾天給看完了,心中說不激動那是假的,而且這十多天一來,姜泰一句話不說,已經習慣了被姜泰陪伴的日子,突然沒有了姜泰的聲音,若不是睜開眼還能看到姜泰,姜柔怕是早就哭了。
姜泰給了姜柔抱歉的笑笑,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山洞外傳來砰砰的聲音,大地也都顫抖氣力啊,空中雷聲大作,饒是洞口極為狹小一都聽到外邊滴答滴答的雨聲。
這大雨持續了一天一夜,等待雨聲停止,也是兩人該上路的時間了。不過姜泰利用這一天的時間煉製了眾多陣旗,想來到了迷霧峽谷應該用得上,畢竟第一次破陣,多準備一些,總比到了迷霧峽谷手忙腳亂要好得多。
雖然煉製出來的陣旗很簡單,但已經可以布置一級陣法,這就足夠了。
看著簡陋的陣旗,姜泰有些後悔,早在山洞中的時候就應該問韋元化要煉器玉簡,都按,這樣煉製出來的陣旗威力會更大,陣法和煉器密不可分,陣旗關乎這整個陣法的威力,煉製陣旗之後,姜泰才體會到煉器的重要性。
長嘆一聲,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煉器和煉丹一樣,都是神武世界中最難的東西,需要的天賦也極高,造化青蓮可以讓他改造功法,卻不能無中生有,讓他成為一名煉器師。
同時,這一天姜泰也試著去修鍊從韋元化哪裡得來的兩本法術,但姜泰卻是什麼也看不懂,不知道是他的修為太低的緣故還是韋元化騙他。
離月中還有一天時間,姜泰決定和姜柔兩人先進入迷霧峽谷,陣法圖雖然不可能是假的,但誰又能確定,洪通那老頭不會騙他們,說不定迷霧峽谷會提前一天開啟也說不定。
不多時,兩人便到了迷霧峽谷外。
提前來的武者並不多,依靠強大的迷蹤步在沒人發現的情況下姜泰背著姜柔進了迷霧峽谷。
進入峽谷,姜泰腳下不停,飛快朝峽谷內奔去,很快姜泰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周圍儘是白茫茫一片,比韋元化居住的峽谷霧氣更加濃郁。
儘管姜泰背著姜柔,只要姜泰回頭,依然看不見背上的姜柔。
「柔兒.……」姜泰正準備喊姜柔的名字,告訴她別害怕。
「冥騎.……」姜柔害怕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在冥騎出現的瞬間,姜泰就感覺到了,抬頭看去,便看到一個無頭屍體領著自己的頭顱慢慢走過來。
而且周圍儘是這樣的屍體,姜泰皺起眉頭,這地方太過滲人,怪不得沒人敢進入迷霧峽谷,此時周圍源源不不斷的屍體朝這邊走來越走越快。
屍群齊刷刷停下,手裡拎著的頭顱,一雙雙眼睛齊齊睜開看向姜泰在,那雙充滿死氣的眼眸直勾勾盯著兩人,一張張嘴慢慢咧起滲人的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