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隨口一問
吃完飯以後,妮卡小姐說自己就回去休息了,羅傑也一直都沒有出現,曹子揚想,應該是去安排晚上的事情了吧,畢竟這件事情可能就直接決定了很多人的命運吧,所以必須要特別的謹慎。
然後感覺自己有些煙癮上來了,可是又沒有煙,這個時候看到了鍾學兵正好從門外經過,然後跑了出去,對著鍾學兵的背影喊道:「曹哥,等一下。」鍾學兵停住了腳步,看到是曹子揚說道:「怎麼了兄弟有事兒?」
曹子揚點了點頭說道:「曹哥,你這是幹什麼去啊?這麼著急?」當然只是隨口一問。
鍾學兵想了想說道:「不滿你說,兄弟,是為了咱們晚上的事情做準備。」鍾學兵挺坦誠的,曹子揚想了想今天上午的時候,自己到有點兒不好意思了,然後對鍾學兵說道:「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鍾學兵搖頭說道:「沒有什麼都是小事兒,兄弟你叫我幹什麼直接說吧,能幫忙的地方我一定幫忙的。」
曹子揚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曹哥,你有煙嗎?我想抽根煙哈哈,國外的雪茄什麼的我都抽不了啊。」
平時客廳里就有很多古巴雪茄,而且都是上等的,有的甚至是幾萬美金一根的價格,甚至比黃金還要貴不少呢。
鍾學兵笑著對曹子揚說道:「不好意思了兄弟,今天沒有帶著,你去我房間拿吧,你也知道房間在哪兒,桌子里就有,你直接拿一條走吧,這國外的煙,咱們是抽不習慣的。」
曹子揚搖頭說道:「我總是隨便去你房間也不合適,等會你忙乎清楚了喊我一聲吧?」
鍾學兵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假裝生氣的說道:「兄弟,你要是這麼跟我說話,那你就太見外了啊,趕緊去,我知道煙癮上來的時候最難受了,你要是在跟我推辭,我就真的生氣。」
曹子揚想了想鍾學兵這個人平時也特別的豪爽,而且兩個人見面的時候有一種意見如故的感覺,自己在這樣的話,都覺得自己有點兒太女人。
然後點頭說道:「那既然這樣的話,就麻煩你了曹哥。」鍾學兵高興的點了點頭說道:「別那麼客氣了,趕緊去吧,我還有事兒呢,晚上見。」說完話一轉身就走。
曹子揚看著鍾學兵的背影,居然還有些期待晚上發生一些什麼事情,因為他想知道鍾學兵的身手如何,給他的感覺是一個高手,應該實力不俗的那種,不然也不可能給妮卡小姐當這裡的第一保鏢吧,至少這裡的整個安全問題都是鍾學兵負責的。
來到鍾學兵的房間以後,按照鍾學兵的意思,打開了抽屜,發現裡面還真的有不少的煙,而且都是成條的,然後他拿了一條自己比較喜歡的紅塔山,然後無意之中從裡面帶出來了一張照片。
曹子揚從地上撿了起來,順便也就看了一下,當然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想法,看到的是兩個年輕的少年,中間是一個國色天香的美女,非常的漂亮,跟孫祥波不遜多讓,那個時候三個人笑的是那麼的天真無邪。
而且張碩長的真的挺好看的,但是這個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鍾學兵的話,曹子揚看他的面部表情都覺得他是一個充滿了心機跟城府的人。
然後把照片又放了回去,他覺得就算是鍾學兵好像下定決定回去以後報仇,可是這張照片還是說明,他還是非常在乎當年的感情的,而且非常的珍惜。
剛走出房間,曹子揚就直接打開了一條煙,然後掏出來一盒。
點燃一根香煙,靜靜的自己站在別墅的前面,看著碧藍的天空,一時間有些感慨,如果不把張悅弄回去的話,說白了就不能找到幕後的黑手,而且也不能澄清自己是被陷害的,那些視頻有一些是絕對經過PS處理的。
龍女這個時候走了過來,然後對曹子揚說道:「我覺得你應該好好休息一下,你最近是不是體力有些消耗過度了?」
曹子揚也感覺到了一些疲憊,當然可能跟艾楊做那種事情是有一定關係的,而且上午的時候就直接被拉起來去給內森看病了,而且晚上的時候說不定還的有什麼硬仗呢。
龍女這個人雖然平時的時候都冷冷的,而且不太愛說話,但是曹子揚知道,這個人卻非常無私的關心著自己,那次在日本自己去冒險,就是最好的證明。
曹子揚點了點頭說道:「可能吧,而且張悅莫名的消失了,這件事情說實話讓我也非常的苦惱的。」
龍女看著一臉鬱悶的曹子揚說道:「你抽煙也解決不了問題的,我建議你現在應該去休息,等到了新的地方以後,你肯定首先要做的就是給他們的族長解毒,到時候肯定會非常的忙碌的。並且,找張悅憑藉羅斯福家族的實力,我相信只是一個時間的問題,所以你不用但擔憂,只要不是他有什麼察覺這個事情就會很好做的。」
曹子揚點了點頭看著龍女說道:「那行,我就聽你的,現在我去休息,而且我也建議你去休息,這裡高手那麼多,應該沒有什麼問題,而且我有一種感覺,這個事情肯定不會那麼順利的,這只是感覺,當然也不一定的。」
龍女點頭說道:「羅斯福家族的背景實在太深厚了,其實我也想過一個事情,那就是把張悅找到以後咱們就趕緊走,我怕咱們這趟渾水不好過,但是我又知道你這個人的性格,那就是為了朋友的事情什麼都願意去做,別說羅斯福家族不幫忙了,但是我還是要跟你說這些話。」
曹子揚把最後一口煙抽完,然後把煙屁仍在了地上,踩滅,然後將嘴裡的煙吐出來,對龍女說道:「我知道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肯定是對我好,但是你也知道我是肯定不會走的了,現在是妮卡小姐需要我的時候,而且她爺爺的病情,我說實話,恐怕除了我意外,別人就算能治好,也能排除體內的毒素,到時候也有不了幾年的壽命的。」
龍女點頭說道:「這個我到沒有想過,不過你說怎麼辦,咱們就怎麼去做就可以。」
曹子揚點了點頭說道:「謝謝,我想的就是留在這裡幫助妮卡跟羅傑,幫他們上位,盡我最大的責任,不為別的,只是為了我們之間的友誼。」
龍女說道:「好,這個事情我以後不會再跟你說了,但是如果你肯聽我的,那你現在就去休息,不能把身體給累壞了,而且煙一定要少抽,你是醫生,對吧。」
曹子揚說道:「謝謝,只是最近確實有點兒壓力,所以沒有辦法,那我先上去睡一會兒,經過你這麼一說,還覺得確實有些疲憊。」
然後曹子揚上樓開始在被窩裡呼呼大睡了起來,當然艾楊也跟著在旁邊睡覺,兩個人之間再也沒有發生別的事情。
而在美國的另外一個地方,張悅此刻正臉上帶著汗珠的看著眼前的韓雅,盡量讓自己的笑容看起來親切一些的說道:「對不起啊,這位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啊。」
韓雅笑著看著張悅說道:「是嗎?難道是我認錯人了?你是說你不叫張悅?叫傑克了?對嗎?」
張悅臉上汗水直流的看著韓雅,笑容帶著顫抖的說道:「YES,YES,我叫傑克,不叫張悅的。」
韓雅笑眯眯的看著張悅說道:「那既然如此的話,我就不客氣了,我記得你們國家的習俗好像有這樣的對不對?」
張悅不明所以的看著韓雅,不理解她話里到底是什麼意思的,然後這個時候進來了兩個黑黝黝的黑人,女人,但是長相太過於彪悍了,比男人更男人,然後韓雅在她們兩個的耳邊偷偷的說了幾句什麼,臉上帶著曖昧的笑容。
然後那兩個黑女人點頭,這個時候脫下了自己的鞋子,同時靠近了張悅。雖然張悅感覺是一種不好的信號,但是自己被綁在了那裡,根本動彈不。
就在張悅驚恐的注視之中,兩個女人淡定的脫下了自己的鞋子,一人舉起了一個,毫不猶豫的開始對張悅展開了左右開弓了……
緊接著就聽到房間里噼啪噼啪不絕於耳的聲音,韓雅卻淡定自若的在旁邊兒開始修剪自己的指甲。
可是這個時候韓雅心裡卻想的是,一定要給曹子揚一個驚喜,其實她不知道這個時候的曹子揚確實非常的驚喜,是難過一樣的驚喜。
過了一會兒大概也就有五分鐘吧,可是非常難過的張悅,卻感覺已經過去了一年那麼長的時間,就在韓雅喊停止的時候,張悅臉上已經布滿了血絲,而且臉上腫脹的地方到出都是,嘴角都是血絲。
韓雅看著張悅,還是特別善良的並且用商量的口吻說道:「請問,你是不是張悅先生呢?」
張悅無奈的看著韓雅,正思考著自己是否承認自己身份的時候,卻給了韓雅一個錯誤的信號,至少韓雅是這麼認為的,緊接著又開始了,這次的時間可能比較長一些,停止了以後,張悅趕緊點頭,含糊不清楚的說道:「沒錯,沒錯,我就是張悅,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