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四章:花邊新聞
明明開始的時候還是那種說或不容的兩個人,現在竟然一起坐下來談八卦。
「不是律師?那我怎麼聽說她為了解決這一次勤豐的事情竟然會用身體誘惑一個本來已經閉關的律師重新出山?」
「什麼?」齊耀被曹子揚的這個消息弄得有些暈。
「沒什麼,就是聽我以前在律師界的朋友說,勤豐這次為了解決麻煩,竟然讓秦小悠越一個已經很久不接案子的律師,那個律師在這方面是很有能力的,不知道秦小悠是做了什麼竟然真的就讓他幫忙了!」
曹子揚這是在睜眼說瞎話,但是這個瞎話說的很有技術含量,因為這裡面大部分的確就是事實。
「不會吧?」齊耀不覺得秦小悠可恨的一個原因就是她跟別的千金小姐不一樣們從來不會有這個方面的醜聞,但是現在看來他是錯了。
「我最開始也覺得不應該,這次勤豐遇到的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是昨天白天我是真的看到了她跟一個律師在一起!」不過同時還有個律師的妻子,這句話曹子揚是不會說的。
「原來也是個下賤的人,為了達到目的什麼都可以做。」齊耀給出評價。
曹子揚見目的已經達到了,也不再所說什麼過多的秦小悠的事情了,不然就做的太明顯了,所以又聊了一些娛樂的花邊新聞。
就像是哪個明星在走紅毯的時候衣服竟然壞了,走光了還被拍了下來,現在網上到處都是這樣的圖片啊什麼的。
對於這個齊耀的情緒很明顯的就高了,開始吵著要上網,他現在是做不了什麼,看看圖片過癮也是好的,秦小悠的事情就像是一個不輕不重的笑談一樣,很快的被遺忘。
但是就算是齊耀現在不注意這些,等以後真正的接觸的時候,他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到這些他曾經聽到過的消息,所以這個曹子揚是一點兒也不擔心。
然後就是兩個男人談論的關於女人的各種的限制級的話題,這些都是最可以拉進兩個人男人之間的關係的東西了,所以兩個人在這上面很快的就找到了一種相見恨晚的情懷。
等到他們兩個從討論中清醒過來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了,曹子揚也就回去了。
還是在客廳的沙發上,但是這一次發發獃的人不是文笑了,而是聶小倩,而文笑卻不見了人影。
曹子揚走過去拍醒了聶小倩問:「文笑呢?」
「他去跟啟天的人實施他的計劃了!」然後留下了她一個人,實在是無聊,就在這兒想感受一下文笑的感受。
「看來明天有好戲看了!」
第二天,曹子揚很早的就起床找了今天的各種報紙來看。上面的消息標示著,從今天開始,s省就要變得不平靜了。
報紙上的頭版,不是什麼國家大事,而是一則關於叔嫂偷情的新聞。主角當然就是跟勤豐作對的人了,上面可以說是漏三點,就是打上馬賽克都有些限制級的圖片,讓兩個人就算是再怎麼否認都是沒有用的。
證據很明顯,他們的臉也很清晰,角度也很好。但是男人那種眼中隱約有些瘋狂的表現,別人肯定是因為覺得他現在很興奮,但是曹子揚知道那裡面卻是身不由己。
他們兩個當然不會是真的偷情啊什麼的,那是因為被下了葯,這個是文笑從m國弄回來的,出國以後保證雄姿煥發,不管對方是誰都會像是對待自己摯愛的人一樣的神情投入,最好的是過後還檢查不出來什麼。
這樣的新聞其實不算是什麼稀奇的,可以說是常常會發生的,本來不應該登上頭版的,但是他們的身份,還有他們現在產於的事件,讓這個新聞出來以後不想得到關注都難。
尤其是不知道是哪個二貨給這幅圖打上了標題『哥哥剛死,叔嫂偷情!是才發生還是蓄謀已久?』
曹子揚看到這兒就知道文笑這次做了什麼事情了,怎麼說呢,有些下作了,但是身為看客的曹子揚覺得,這件事情還是看著很爽的。
這個消息還沒有過去多久,午間新聞上面又出現了這次勤豐礦難事件死者的體檢,有一個人很顯然是長期的在服著毒藥,醫生在解刨的時候發現很明顯的中毒已久。
根據專家認真,這是因為長期的服用少量的砒霜造成的,根據這樣的檢車他們推測這次的礦難很可能就是因為這個人毒發了,造成的舒服引發的事故。
還詳細的介紹了一下這位工人是誰,還有工人的家人,大家一看,就是報紙上面的那對偷情的叔嫂。
好了,事情真相大白,然後再配合上他們以前對勤豐的種種逼迫。讓勤豐本來是一個讓人譴責的沒有安全責任的集團,變成了一個被一對狗男女給陷害的良心企業。
「嘖嘖嘖嘖!」看到這兒曹子揚知道,這兩個人肯定是沒有什麼翻身的餘地了,對於文笑這一招他也是佩服到了極點,這簡直就是無毒不丈夫啊。
曹子揚直接就帶著這些新聞到了齊耀的房間,狠狠的誇獎了一下這個事件的策劃人一頓,然後說秦小悠的這次犧牲其實還是很值得的,至少這件事情確實是解決的相當的漂亮。
齊耀對於這個倒是不怎麼感冒「這個人做事太狠了,也不知道秦小悠是怎麼想的,竟然會同意,這不是在把兩個人往死路上逼嗎?」
曹子揚不說什麼了,確實是!這也就是曹子揚佩服文笑的地地方,這件事做出來簡直就是一箭雙鵰嘛。
所以回到別墅以後,看到文笑回來了,曹子揚狠狠的誇了一下文笑,說他這件事情做的實在是漂亮。
「你們就不覺得這麼做有點兒狠了?」聶小倩對於這兩個人被文笑算計的人呢還是有些同情的。
「不覺得!」曹子揚和文笑同時這麼說。
文笑先是給聶小倩分析了一下說:「我是給男的下了葯,但是沒有給女的,但是這個女的沒有反抗,你說他們兩個之間是不是真的有什麼?」
這是第一,曹子揚接著下來說第二「自己的家人死了,他們沒有傷痛就算了,竟然還借著這個機會想要發橫財,你覺得這兩個人是什麼好人嗎?他們就真的不會對死了的那個男人做什麼?」
「根據上面所述,你說我做的這件事情錯了嗎?我只是挖出了深成次的東西而已!」文笑最後做出總結,這就是因為貪心而引發的血案,跟他們沒有什麼關係。
聶小倩還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是很奇怪的他們就是說的很有道理,所以也不再多說什麼。
曹子揚在這個時候又在文笑的耳邊說了什麼,文笑就開始出去打了個電話。
「你跟他說什麼了?」聶小倩覺得鐵鷹裡面,能夠讓文笑跟著走的,就只有曹子揚而已。
曹子揚沒有直接的回答聶小倩的話,而是買了個關子說:「你明天就知道了!」
第二天,報紙上的事情很顯然是昨天事情的延續,不過不是什麼偷情了,而是這個事件當中的女主角跳樓了,就在勤豐集團的旁邊的大樓。
這本來是對勤豐有影響的一件事情,但是警察在她跳樓的地方找到了一封道歉信,對於她的所作所為對勤豐造成的印象她道歉。
最後經過專家驗證,這確實是死者親筆書寫的。也就是她承認了一切,然後對於自己的不知羞恥的行為作出了極端的道歉行為。
聶小倩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聯想到了昨天下午曹子揚跟文笑說的話,還有文笑出去打的那個電話,覺得事情肯定跟他們有關係,所以拿著報紙放在正在沙發上討論事情的兩個人的面前問:「這件事情是你們做的?」
曹子揚看著報紙上的東西,漫不經心的說:「你說的是什麼事?」
「這個女人跳樓的事情是你們做的吧?」不然怎麼才一天就做出了這麼極端的事情,除非不是她願意的。
「停停,停下你無端的猜測,跳樓這件事情是她自己乾的,我們可不會殺一個跟我們沒有什麼關係的人!」文笑覺得這樣簡直就是髒了他們的手。
「真的不是你們?」聶小倩還是有些不信。
曹子揚對於聶小倩這種不依不撓的精神實在是佩服,所以解釋說:「真的不是,我只是讓文笑防著這件事情,調換了一下那個女人的遺書而已!」
「調換遺書?」
文笑從口袋裡面拉出一封信來扔在報紙上面,是那個女人真正的遺書,她的做法是在向勤豐抗議,文笑讓這種抗議變成了道歉。
聶小倩這才相信這個女人的死跟文笑他們沒有關係。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這個女人為什麼會在一天之間就這麼做,那是因為文笑讓一些人對她做了逼迫,裝扮成其他的死者的家人向她討說話,然後讓勤豐的人對於他們對其他死者做出的賠償討錢。
還有警察方面對她的調查和指控,從這三個方面同一之間這麼逼迫,那她能夠想到的做法當然就是以死證清白了,這個時候文笑再調換了遺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