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現在不嫌我髒了(2)
第502章 現在不嫌我髒了(2)
時光彷彿在她身上靜止了,她還是記憶中二十五六歲的模樣,不,比那時候更年輕漂亮。
難怪他最初沒認出來。
他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白色煙霧噴到她的臉上:「你在我後面站了半天,就是為了說這個?」
羅裳屏住呼吸別開臉,用手揮了揮眼前的煙霧,等煙味散得差不多了才開始大口大口呼吸。
寧爵西垂眸,冷靜的看著她憋氣憋得通紅的臉蛋,他離她很近,彼此呼吸都交纏在一起,像是會隨時吻她。
羅裳身後就是牆壁,她沒有退路,暗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強迫,無所謂了。
但他始終沒有吻她,男人的手指撫上她裸露在外面的手臂,像是摸著寵物一般把她拉到他跟前,削薄的唇微張,沙啞的吐出一句話:「不說話?去把臉上的妝卸了,洗澡,嗯?」
羅裳之所以一直不說話是因為她在打量眼前的男人,憑女人的直覺她感覺他那天醉酒後變了很多,如果說以前他狂妄放肆,無所顧忌的話,現在的他完全就是另一種人,複雜、詭異、像謎團。
是的,像謎團。
有很多次她都感覺到他的視線就直直的膠著在她身後,如鋒芒在背,令她無法忽視,可是面對面的時候,這些情緒全部隱藏掉了,表面上看他還是那個弔兒郎當的寧爵西,但感覺就是不一樣。
「我想說的是,假如你是真心喜歡熙熙,認為你們有緣,想認他當乾兒子的話,我不再反對。」
他被煙熏的低啞的嗓音中瀰漫著一層笑意:「但你有條件?」
她看著他,毫不避諱:「是。」
他無聲而微笑的看著她,眉眼僵冷如冰霜,彷彿猜到她下面要說什麼。
她咬了會唇,說道:「如果你認了熙熙當乾兒子,那麼你我之間就得避嫌,我希望你我之間從此以後就只是你是你,我是我,或許為了熙熙,你我還可以做普通朋友。」
「朋友就不必了,我從不和上過床的女人當什麼朋友。」他臉上依然在笑,極冷極諷刺的那種笑,「避嫌可以,但我大費周章把你搞到手,還沒玩夠,你覺得我會輕易放手?」
她還沒說話,只覺得一道陰影壓下,腰肩處被一股極大的力給鉗制住,下一秒撞進男人氣息極重的懷裡,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上方咬牙切齒:「你當我是傻子么?還是,我在你眼中始終就是個非常好糊弄的傻瓜?嗯?」
她沒有說話,審視的目光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的臉上半是陰影半是寂寥,像一半沉在冰不中,一半陷在火海里,彼此矛盾,又互相融合。
直覺感覺這個男人反應有點過頭,難道又把她當成了秋意濃?
莫名想起這個名字,羅裳感覺心中像壓了座山,又是那個叫秋意濃的女人,到底她什麼時候才能擺脫那個陌生女人對她的影響。
驀地,他薄唇粗魯的攫取了她的唇,本來他堂而皇之的跑到她家裡來就挺招她煩,再加上他剛才又把她當成了秋意濃,無形中她心中的怒火越堆越高,被他強吻一下子就更惱了,偏過腦袋不斷躲閃著他熾熱柔軟的唇舌,氣憤的說:「寧爵西,你做什……」
他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單手分分鐘制服住她的兩隻手,騰出另一隻手扣著她的下巴固定住她的臉,吻的越發瘋狂。
「能做什麼,當然是睡你,我花了那麼多時間和精力終於把你變成我的女人。要是讓你獨守空房,你寂寞難耐說不定又要去勾搭別的男人,與其讓你把我給綠了,我還不如把你滿足了,讓你沒精力想別的心思。」
被他這葷話刺激得她咬了他一口,他先是停了停,並沒有退出,反而落下更狂風暴雨的吻。
有很多天沒有接吻了,在這強取豪奪之下竟有了陌生的刺激感,唇齒間的電流穿過身體。
這個吻持續到她頭昏目眩,他這才離開她的唇舌,把她抵到露台邊上,距離很近,深邃無底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彷彿在穿過她看著另一個人。
又是秋意濃。
羅裳心中又酸又澀,立刻偏過頭,用力的喘息。
腦海里有個聲音在問,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為什麼感覺胸口鈍痛,難受得快要喘不上氣來,她在嫉妒嗎?
嫉妒那個叫秋意濃的女人?
不,怎麼可能。
他拿她當替身,她生氣而已,這涉及到她的自尊,絕不是因為她對他動了感情,不是!
莫瑞恩那麼優秀的男人待在她身邊,她都沒愛上,她怎麼可能愛上這麼惡劣的男人,不可能!
她搖著頭,伸手要去推他,怎麼使力都沒辦法撼動他半分。
無可奈何之下,她放棄了,冷笑著在昏暗的光線中看他:「莫瑞恩在這裡住過兩晚,你不是覺得我和他睡過了么,怎麼,現在不嫌我髒了?」
她這句話完全就是挑釁,他狠狠皺眉,直接捧起她的臉,啃咬起她的唇,大掌熟練的撫上她的纖腰。
身上驟然變得清涼,她發現他在脫她的衣物,又鬥不過他的力氣,氣的發抖:「寧爵西,你別逼我。」
「你也別逼我在這裡就上了你。」他冷冷的說道,大手轉而來到她襯衣的鈕扣上。
這裡可是陽台,被人看到了要她以後怎麼做人?
羅裳沒想到他會來真的,驚恐到不斷的想躲,這個動作卻使兩個人的身體摩擦得更加親密無間。
她立馬感覺到了,聲音顫抖:「別碰我,你聽到沒有?」
男人面沉如水,句句透著強勢和霸道:「羅裳,別一再挑釁我,你是我的,從始至終都是我的,不管多少年都是,我有什麼不能碰的,嗯?」
「我說我和他睡過,你別碰我,你沒聽到?」她用手掄起拳頭捶打他堅硬的胸膛,然後又重重咬上他肩膀上的肉。
一如他身上的肌肉練得像石頭,咬得她牙又酸又疼,他依然無動於衷,反而放肆的在她身上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