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要錢沒有
這貨挨揍楚河沒有一點同情,什麼叫活該?這就是活該,認不清形勢的人都不值得同情。
出乎楚河意料的是當他坐車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有人在替他家換玻璃和修繕大門了。
這些人的行動速度還真夠快的,自己這兩天常坐的那輛車因為有活耽誤了十多分鐘,他只不過就等了這十多分鐘,這些人已經到他家了。
換玻璃的過程比較快,幾乎兩個小時就換完了,換大門就比較慢了,那幾個換大門的人一直忙活到六點,天都黑了。
期間有人還送來了一萬塊錢,說是作為楚國梁的各種損失費。
敖秀就又不淡定了,她感覺這事兒好像很不合理,她弄不明白兒子為什麼就出去一個多小時,什麼問題就都解決了。
不弄個水落石出估計她連覺都睡不好。
於是,吃完了晚飯,楚河就被請到了她的屋裡進行三堂會審。
楚國梁躺在炕上,敖秀和鞏曼雪坐在炕沿上,地中間放了一張椅子,楚河就像個犯人一樣坐在那張椅子上。
敖秀揮起一個塑料的肥皂盒往炕沿上一拍:「說!給我好好解釋一下這些事情是怎麼發生的?」
楚河眼珠子轉了半天,這次需要編一個天大的謊言了,不然怕是過不了關了。
「媽!你相信我們的生活里有另一個世界嗎?就是像我們常說的叫陰曹地府的地方。」
這個問題敖秀回答不上來,楚國梁回答不上來,只要是活著的人就沒有能回答上來的,畢竟死過去的人才知道到底有沒有陰曹地府。
「那都只是些傳說,誰也沒去過誰知道有沒有陰曹地府。」
「嘿嘿!但是我去過。您還能記起我死了多長時間后又活過來了嗎?」
敖秀眨巴了半天眼睛:「一個多小時吧,反正不到兩個小時。」
「那麼你知道這一到兩個小時我去哪裡了嗎?」
敖秀卡殼了。
鞏曼雪在邊上捅出一句:「你去了陰曹地府?」
「聰明!我不但去了陰曹地府,還看到了很多奇形怪狀的生物,什麼牛頭馬面,十殿閻羅的。」
「別扯這些沒用的,反正我們也看不到,這和你今天辦點事兒好像沒什麼聯繫。」敖秀估計兒子又在顧左右而言他,立刻像交警一樣站出來糾正方向。
「沒關係?關係大了,你不聽這一段怎麼會理解我現在的一切。」
鞏曼雪雖然面相衰老但內心還是年輕的:「你快說你到了陰曹地府後怎麼樣了?」
楚河清了清嗓子:「其實我被抓去是一次誤抓,原因是那晚判官喝多了。」
「什麼!你說判官也喝酒?」一直沒出聲的楚國梁冒出了一句。估計是敖秀平時對他的酒管制的比較嚴,這是借題發揮了。
「判官怎麼不喝酒,而且還非常的能喝,那天晚上他就和多了,用在生死薄上瞎划拉就把我划拉下去了,黑白無常就這麼把我抓去了。」
「後來呢?」鞏曼雪眼珠子都不會眨巴了。
「閻王爺一看抓錯了,就要把我送回去,我一想抓錯了就想隨便把我送回去,世上哪有這樣便宜的事情,這是多麼嚴重的官僚主義呀。不行,我一定要告他們。十殿閻羅一看矇混不過去了,就打算採取私了的方式,讓我提一個要求。」
「那你都提什麼要求了。」
「別打岔,讓我一口氣說完。十殿閻羅讓我體一個要求,我說不行,你們十個閻王必須一人滿足我一個要求才有的商量。他們十個又商量了半天最後見再不答應時辰就過了,就問我有什麼要求,我說我在塵世是個人都能欺負我,連條狗看著我都抬腿撒尿,我要誰也打不過我。於是,這十殿閻羅每人傳授了一招絕技,現在一般的人都打不過我了。」
「你的意思,你把那些混子都揍了?」敖秀有點懵圈。
「我就揍了兩個其餘的都快嚇尿褲子了,還用都揍。」
「這是真的嗎?」敖秀依然將信將疑。
楚國梁發話了:「怎麼不是真的,那你拿出個合理的解釋我看看。」
敖秀想了半天,雖然將信將疑但也只能相信了,兒子確實是死了一兩個小時才活回來的,在這段時間裡發生這點事兒也算是合情合理。
楚河對自己的謊言非常的滿意,他覺得自己如果去做一個網路寫手說不定就能寫出一部滿山紅一樣的作品。
不過這就是想想而已,他可不一定有一坐一天那樣的耐心。
又一個早晨,天空晴朗空氣清新。
楚河站在櫻桃山鎮的汽車站等車,今天是星期一又到了去學校的日子了。
和他一同等車的還有薛旗梁圓圓等,不過楚河和他們全程沒什麼交流。
薛旗和梁圓圓也是非常奇怪,楚河不是被停學了嗎怎麼看樣子也像是去學校的樣子?
客車還有十幾分鐘才能開到,楚河平靜地等車,直到一輛紅色的奧迪A4停在他的面前。
車窗自動落下,露出陸瑤那張美艷的臉。
「上車!」
楚河低頭上了車,陸瑤一腳油門車就竄了出去。
薛旗和梁圓圓眼珠子瞪得溜圓:「這不是陸瑤嗎?原來這傢伙和陸瑤還真有一腿呀?」
「這貨是什麼時候和陸瑤勾搭上的?」
其實陸瑤的車上是有空位置的,但是楚河根本就沒準備邀請薛旗和梁圓圓上車。
這兩個傢伙雖然和他的一個鄉的,但卻不是一路人。
「這一大早晨你發什麼瘋呀跑到這裡來了?」
「你個沒良心的,人家今天是專門來接你送你去六高的。」
「切!我又不能走丟用你來接。」
陸瑤又要發火,這不好心賺個驢肝肺嗎!
楚河似乎想起了什麼:「你知道那個朱輝在什麼地方住嗎?」
陸瑤奇怪地問:「你問這個幹嘛?」
「我要去要錢當然要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住了,有電話給我一個也行。」
這個陸瑤有,畢竟她和朱輝還是處了幾天的。
陸瑤一手把著方向盤一邊掏出手機,打開聯繫人划拉到一個位置。
楚河接過來看了半天,疑惑地問:「這哪有朱輝的名字?」
「就是那個叫大勇的。」
這什麼毛病的,名字叫朱輝小名叫大勇,這不胡扯嗎。
楚河記下了朱輝的電話號碼,他可是沒打算去找朱輝打個電話讓他送來是最好不過的了。
「知道你們班主任的名字嗎?」
「知道,你問這個幹什麼?」楚河往後背上舒服的一靠才發現陸瑤穿著裙子露著白腿。
「卧槽!這腿還真白呀,你的腿讓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夏天,可惜現在是冬天呀,你露著白腿給誰看呀?」
「給你看唄。」
「別!我看了冷,好俏不穿棉,凍死不可憐。」
「少扯蛋,你班主任老師什麼樣?」
楚河回憶了一下:「一個女的,五十多歲好像叫王金霞。」
「你沒打算給她上點油水?」
上油水?這又是什麼路數?
「就是給幾個錢。」
「這不是不正之風嗎?」
「你管這個幹什麼。現在都流行這個,你給錢了班主任會對你特別的好。」
「那得給多少?一百?」
「一百!」陸瑤卡一腳踩住了剎車。
「你打發要飯的呢?」
楚河不滿意了:「我給一百你踩什麼剎車呀?那要多少?」
「正常情況下得給一千。」
一千塊!
「一千!沒有!有那錢我還留著下館子呢。」
「你要是不給,她會給你穿小鞋的。」
楚河渾沒當回事兒,他們教學國家都給錢的,還想要他的錢,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