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給她解藥
第254章 給她解藥
樓之薇喘著粗氣。
她覺得整個人像是被燒著了般,身上每一處都滾燙得嚇人。
一浪又一浪的熱氣撲面而來,直衝上腦門,侵蝕了每一根神經。
熱火灼心,頭昏腦漲。
剛開始她還只是覺得有些發熱,可越到後來,這種熱卻成了撓心的癢。
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嗚……君離……」
她喃喃的喚著他的名字,她知道他就在身邊,卻已經感覺不到他究竟在哪裡。
「君離……救命……」
「薇薇!」
卓君離感受著懷裡的滾燙,也意識到不對,連忙將她抱到火堆旁。
哪知道剛一放下去,樓之薇就跳了起來。
她像只八爪魚似的纏在他身上,幾乎是帶著哭腔般求救:「不要這裡……」
好熱,真的好熱。
此時她已經褪下外衫和中衣,露出光潔的手臂和白皙的修長。
四肢如蔓藤般繞著,滾燙的溫度隔著他身上單薄的布料,讓他呼吸也滯了一瞬。
「你身上好涼快……」
樓之薇抬起朦朧的雙眸。
剪水般的瞳孔中流露出迷離和恍惚,長睫如蝶翼般微微顫動著,櫻紅的檀口一張一合。
她的聲音軟如幼貓,一聲一聲的叫著他的名字。
可是半天都沒有給自己回應。
或許是叫得累了,潔白的貝齒輕輕咬住。
卓君離就算再這麼遲鈍也反應過來,剛剛那子母鏢上帶的不是毒,而是蘇合香散!
深吸了口氣,他強行將身體裡面的火苗按下去,伸手將她剝了下來。
「薇薇你等一下,我這裡有解藥。」他一邊柔聲安撫著,另一手迅速拿出個青花瓷瓶。
樓之薇似乎還不怎麼清醒,眼中已經浮現出了幾分淚光。
解藥?
對,她要解藥。
再不給她解藥,她就要被折磨死了!
「快……給我解藥……」
卓君離將她放在地上,將藥丸喂進她嘴裡。
看著她吞下,他起身道:「我去弄點水,馬上……唔?」
還不等他站起來,她就迅速咬住了他的下顎。
卓君離愣了一瞬。
她明明吃了解藥,可為什麼……
「你就是……我的解藥。」
她氣息依舊不勻,但是已經迅速找到了自己的目標,狠狠就貼了上去。
整個人將他撲倒在地,帶著火熱的氣息與女子獨有的馨香,一路攻佔,沒有餘地。
那股難受似乎好了些,可下一秒,卻成了更難耐的折磨。
「我好難受……」
樓之薇覺得頭很疼,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裡。
僅剩的一絲清醒還在與那股劇痛拉扯。
她向他呼救,可他卻一直沒有回應。
就在她打算放棄的時候,帶著涼意的柔軟終於主動覆上了她。
他輕嘆一聲。
「這不是蘇合香散。」
「解藥……」
「我沒有解藥。」
「嗚,難受……」
卓君離閉了閉眼,片刻后低語道:「我本不願乘人之危,可現在別無選擇。薇薇……你可願意?」
她沒有應聲,而是直接用行動回答了他。
這是最漫長的夜晚。
從鑽心的疼痛到極致歡愉。
其實第一次后她便清醒了些,可他卻再也停不下來。
一次又一次在她耳邊輕聲說著,再不會允許她的逃離。
不論對手是誰。
再後來,她就不記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邊的暖意還沒有離去。
整晚他都將她摟在懷裡,滾燙的胸膛熨帖著她微涼的後背,暖著心口。
樓之薇只是稍微一動,酸痛瞬間爆發。
全身像是被巨型武器碾過般,四肢都散了架似的痛。
緩緩將目光下移,目及之處,一片慘不忍睹!
靠!
想她老司機飆車兩世,最後還是在陰溝里翻了船。
什麼虛弱,什麼病秧子,這個男人的體力簡直好得令人髮指!
昨天的情景在腦海中一幕幕重現,樓之薇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當然不會忘了自己是何等無恥的糾纏,耍賴,甚至無所不用其極,最後讓他半推半就的「從了」自己!
這跟強了良家少男又什麼區別?
「唔……」
樓之薇本來想神不知鬼不覺的起來。
哪知道剛剛一動,就被身後那人帶著往懷裡帶了帶。
「醒了?還難受嗎?」
他聲音裡帶著些睡意未消的沙啞,伸手又將裹在她身上的衣服往上拉了些。
樓之薇簡直想找塊豆腐撞死。
什麼難受,她明明是差點死了好嗎!
她撐著身子坐起來,卻正好露出背後的「戰果」。
卓君離眼色沉了幾分,深吸幾口氣。
半晌,還是伸手從散落的衣服里摸出來一個小藥瓶。
「過來,我替你上藥。」
她手臂上的傷已經被細心處理過,那布料明顯是從他里衫上撕下來的。
樓之薇見了,耳根瞬間冒煙。
「我、我自己來。」
在聽到自己聲音的剎那,她恨不得立馬倒下裝死。
該死的,她聲音都啞了啊!
有沒有搞錯,這得是多激烈才會弄成這樣!
她還怎麼回家!怎麼面對江東父老啊!
樓之薇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可是卓君離卻像是沒事人一樣,把看得到看不到的傷全部上了葯。
在處理看不到的傷的時候,樓某人曾經劇烈掙扎過。
畢竟她只是精神上的老司機,行為上還是有底線和矜持的好嗎!
再說了,大家都是穩重的成年人,這種情況,最多只能當個意外!
可就在她義憤填膺的準備撇清關係,將昨天的事情一筆帶過的時候,卓君離卻始終皺著眉看著她。
小鹿般的眼睛里,映射的是她的罪惡。
吃干抹凈,怕怕屁股就想走,混蛋也。
樓之薇明知道他不是什麼善類,卻還是生出了深深的罪惡感。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好像是我強了你一樣。」
卓君離眨眨眼,「難道不是嗎?」
「……」
仔細一想,昨天好像真的是她在上面。
樓之薇打了個抖,慫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那只是上半場。
真正的慘烈都是在下半場發生的,只是她那時已經神志不清,自然不會記得。
所以等上完葯之後,樓某人已經紅成了一尾煮熟的蝦子。
還好他只是上藥,這讓她稍微鬆了一口氣。
不是她要立貞節牌坊,是她的小身板真的承受不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