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帶來的問題
蘇凡的事情讓羅文茵頭疼,可是,方希悠和曾泉這一對也是很讓人不放心。
方希悠去了紅牆工作,給第一夫人人做秘書,時常出現在關鍵的場合。方希悠為人細心,又是對各種場合把握恰到好處,不管是夫人的衣著打扮還是一些發言講話,方希悠身為秘書都有參與和決定。每次媒體將焦點聚集在夫人的身上,對她的一些著裝和講話大加讚揚的時候,內行人都知道這裡面是有方希悠的動作的。自從方希悠加入了這個團隊,立刻就成為了團隊的核心和靈魂。
羅文茵是看在眼裡的,方希悠的成功也是曾家和曾泉的成功,不管她走到哪裡,人人都當面向她表示羨慕和讚許,羨慕他們曾家有這麼一個出色的兒媳婦兒。羅文茵的地位自然也是不言而喻的,因為方希悠和她同時出現的時候,方希悠總是對她很尊重和親近,雖然不是親婆媳,關係到了這樣的地步,卻也足夠讓人讚歎了。這當然是和方希悠善於為人處世有關,但是也足以見得羅文茵在兒媳婦兒面前的份量。
兒媳婦兒帶給羅文茵的成就感,很快就被一個現實的問題打敗了,那就是孩子。
和曾泉結婚也五六年了,雖然兩個人時常分居兩地,可是方希悠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雖說現在社會丁克很多,可是對於曾泉和方希悠來說,孩子還是很重要的,必須要有個孩子。
沒有孩子,就意味著曾家和方家又少了個繼承人,而且是關鍵性的繼承人。如今曾家和方家的勢力都是如日中天,不管是雙方家人,還是雙方的部屬,對於加強雙方的更深層次的聯繫就顯得慾望更為迫切,特別是在蘇凡生了二胎之後,曾泉和方希悠的孩子的事情就明著擺到了桌面上。
這件事,身為婆婆的羅文茵自然是亞歷山大。曾家和葉家這邊所有的長輩都會向她問及此事,各種問題就朝著她來了,畢竟問方希悠的話,一來是方希悠沒時間和其他人見面,二來也是這些私密問題不好當面問及,只有在羅文茵這裡打探了。羅文茵總是被這些問題追的頭疼,雖說都是關心的言辭,可是難免有些奇葩,比如說,是不是兩個人感情出現問題了,或者說是不是生理問題,年輕要抓緊治,不管是男的女的,都要抓緊,年紀大了就不好辦了,不管是治病還是生孩子懷孕都會很痛苦。羅文茵總是很無語,她哪裡知道啊?可是她又不能說不知道,要不然曾家和葉家那裡她也沒辦法交待。
開始工作以後,方希悠和曾泉處於冷戰狀態,兩個人極少聯繫。曾泉給她的離婚協議,也被方希悠收了起來,過了這麼久沒有得到回應,曾泉不知道是不是放棄了希望,也沒有再理會。兩個人就這樣冷冷的過著,時間長了,雙方家長也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特別是羅文茵,她覺得這樣不行,畢竟方希悠和曾泉的婚姻對於雙方家庭是那麼重要。於是,羅文茵就找蘇凡去問了,問蘇凡知不知道一些情況。於是,羅文茵就找蘇凡去問了,問蘇凡知不知道一些情況。
蘇凡生產後,霍漱清工作繁忙,羅文茵便讓她多點時間待在京城,待在曾家。一來是羅文茵覺得念卿在京里的學校上學更好,而念卿又需要和母親多相處,蘇凡便只好在兩頭跑了。好在霍漱清也是時常兩頭跑,京里和松江省兩地不停地來回。當霍漱清要去京城的時候,蘇凡就帶著孩子跟去了,這是她最喜歡的,可是有很多時候都是她自己帶著孩子走。
羅文茵一直對女兒女婿是非常滿意的,雖然這夫妻兩個也算是結婚多年了,可是看起來還跟熱戀中的情侶一樣,看著他們,羅文茵就想起自己和曾元進,真是滿滿的幸福,唯一麻煩的就是曾泉和方希悠了。
於是,羅文茵便去女兒面前詢問有關兒子兒媳事情的時候,蘇凡也覺得很意外,至少表現出很意外。
「他們,怎麼了嗎?」蘇凡問。
「怎麼了?你不知道嗎?」羅文茵才是奇怪呢,曾泉和蘇凡關係那麼好,要是有什麼風吹草動的話,蘇凡不該是知道的嗎?
蘇凡看著母親。
「按說,我這也不該多想,可是,你看看,你都生了兩個了,嘉漱都快半歲了,希悠那邊結婚這麼多年都沒個動靜——」羅文茵便把自己的麻煩說了出來。
蘇凡笑了,道:「嫂子工作那麼忙,哪有時間去生孩子?您怎麼跟舊社會的婆婆一樣啊?」
「去,什麼舊社會婆婆?他們這樣總是不正常的吧!哪有結婚這麼多年還一點動靜都沒的?你要是幾年不生孩子,看你婆婆不急死去!」羅文茵道。
蘇凡卻只是笑著,可是,聽母親這麼說,她的心裡也難免生疑。
「你去跟你哥了解一下,看看他們到底怎麼回事,咱們想辦法解決。要是希悠這邊再沒動靜,我可要被你奶奶那邊逼死了。好像搞的跟我這個婆婆一點都不關心自己的兒子媳婦一樣。」羅文茵道。
蘇凡是知道母親的處境的,雖說母親早就被曾家接受了,可是畢竟母親的出身和曾泉的母親葉瑾之沒法兒比,再者母親和父親是婚外戀情,就算是被曾家接受,地位也是低了一大截的,也是需要小心處事的。
「好,我知道了,我去問問。」蘇凡只好答應了母親。
可是,她該怎麼問呢?這種事,怎麼開得了口?
她不知道怎麼辦,就只好找霍漱清了。
可是,霍漱清那麼忙——
這幾天,霍漱清來京里開會,一個經濟工作會議,一直開了幾天,各方面的研討,各省各主管部門主要負責人,還有政府的經濟顧問。經濟下行壓力越來越大,對於各級部門領導來說都是一個必須要關註解決的難題。蘇凡知道他是來開什麼會的,也知道他每次來開會的時候就是忙的連家都難回的時候,可是,就算母親不說,她也是同樣擔心曾泉和方希悠的事。
自從方希悠去了給第一夫人做秘書,蘇凡也感覺到了曾泉和方希悠之間的冷淡,可是每次她問及曾泉的時候,曾泉就含糊而過,似乎並不願意多說,這樣就更讓蘇凡擔心了。而現在這種擔心蔓延到了整個家裡,連母親都開始——
她不知道怎麼辦,就只好找霍漱清了。
可是,霍漱清那麼忙——
這幾天,霍漱清來京里開會,一個經濟工作會議,一直開了幾天,各方面的研討,各省各主管部門主要負責人,還有政府的經濟顧問。經濟下行壓力越來越大,對於各級部門領導來說都是一個必須要關註解決的難題。蘇凡知道他是來開什麼會的,也知道他每次來開會的時候就是忙的連家都難回的時候,可是,就算母親不說,她也是同樣擔心曾泉和方希悠的事。
自從方希悠去了給第一夫人做秘書,蘇凡也感覺到了曾泉和方希悠之間的冷淡,可是每次她問及曾泉的時候,曾泉就含糊而過,似乎並不願意多說,這樣就更讓蘇凡擔心了。而現在這種擔心蔓延到了整個家裡,連母親都開始——
沒辦法,別人都幫不了,那她只能找霍漱清來商量了,這種事,一旦處理不好分寸,可能就會讓一家人都尷尬,所以還是讓霍漱清來幫她想辦法吧,儘管她知道霍漱清也是真的很忙!
於是,想來想去,蘇凡給霍漱清打了電話,她當然知道接電話的人基本就是馮繼海了。
她告訴馮繼海,自己有重要的事要和霍漱清商量,希望他晚上可以稍微早點回來,馮繼海便轉告了她的意思。
夜色染黑了城市的時候,霍漱清回家了。
夏夜的清涼,到了這個時候才覺得美好。對於霍漱清來說,美好不止是溫度,更因為他可以見到他最愛的人。
到家的時候,蘇凡依舊坐在床上看書等著他。
「等著急了?」他坐在她身邊,輕輕親了下她的唇,含笑問道。
蘇凡搖頭,只是靜靜看著他。
每天晚上看見他,就感覺好像過了很久才見面,卻又好像這一整天的時間飛馳而過,兩個人沒有分開。
難道愛會讓人有這樣完全矛盾的感覺嗎?
「我先洗漱一下,一身的味道——」他說。
她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離開,看著他脫下外套走進更衣室。
然而,在霍漱清閉著眼脫下襯衫,準備去解開褲子上的皮帶的時候,大手突然碰到了一雙手,他猛地睜開眼。
「我來吧,你累了——」眼裡的她說。
他怔住了,剛剛碰到她的手的那一剎那,他的身體好像被震了一下。
好久,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雖然只是那麼一瞬,他卻感覺她的手那麼柔軟。
而瞬間,他的腦子裡立刻閃出一個情形,那就是曾經她用那柔軟的手握著他的時候,那從根處竄至全身的電流,那——
他的胸膛,不禁熱了起來。
她卻渾然不知他腦子裡在想什麼,只是去解開他的皮帶,然後——
幫他脫掉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