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聯手

  曾泉的家裡,四個人吃飯聊天,氣氛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尷尬。孫穎之總是說說笑笑的,和曾泉開玩笑什麼的,彼此的關係和相處好像也沒有因為他們之間那件事的影響。蘇凡和霍漱清也感覺挺放鬆的,好在是孫穎之啊!


  餐桌上,三個知情人好像是有默契一樣,都沒有和蘇凡提覃逸飛的名字,更加沒有說覃逸飛離開的事。


  孫穎之說著自己採風的情況,聊著自己的靈感,蘇凡也聽的津津有味,甚至還給孫穎之出謀劃策。霍漱清看著蘇凡那認真的樣子,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這兩個女人,聊一下午還聊不完。一點空兒都不給我們留。」曾泉看著孫穎之和蘇凡,笑道。


  「你想打麻將嗎?要不,我們來一桌麻將,剛好四個人。」孫穎之道。


  「麻將啊?我怎麼會啊!」蘇凡道。


  「沒事,你會輸錢就行。」孫穎之笑著說。


  「麻將不錯,不過,額,叫那個誰過來替一角好了。」霍漱清對曾泉道,「小岑來替一下我。」


  小岑是曾泉的秘書。


  「你不玩?」曾泉問。


  「我要幫老婆看牌,要不然,我老婆輸太多了怎麼辦?我們回不了家了。」霍漱清道。


  曾泉和孫穎之都忍不住笑了。


  「霍書記,你還真是啊,老婆奴!」孫穎之笑道,「得得得,與其等著你給迦因放水點炮,還不如你們兩口子湊一角好了。」


  蘇凡看著霍漱清,露出了無聲的笑。


  霍漱清輕輕挽住她的手,笑了下。


  於是,曾泉便叫了下自己的秘書過來,準備牌桌,幾個人開始打牌了。


  「岑秘書可別手軟啊,今兒我們有送錢的人來,可得好好贏。」孫穎之笑著對岑秘書道。


  岑秘書笑著整理著牌桌,道:「聽說越是不會打牌的人手氣越好,搞不好今晚是霍書記和夫人贏了錢走。」


  「還真有可能啊!」孫穎之道,說著,她看著霍漱清,「霍書記,今晚一定要手下留情,要不然你們一個人負責運氣,一個人負責牌技,我們三個人輸慘了怎麼辦?以後就沒人和你們兩口子玩兒了。」


  霍漱清笑了,道:「放心,不管我們贏多少,都放在這裡,下次來了請你們吃飯好了。」


  「霍書記就是爽快!」孫穎之笑道,「我最喜歡你這種牌友!」說著,孫穎之看向曾泉和岑秘書,「咱們可別手軟啊,一定要把這兩口子殺個片甲不留。」


  「好了好了,你啊,每次都這麼說,每次都是你輸的最多。」曾泉對孫穎之笑著道。


  「那還不是看你們幾個水平太爛,讓著你們?」孫穎之道。


  曾泉笑著。


  於是,蘇凡和曾泉坐了對面,曾泉坐在孫穎之的上手,霍漱清坐在蘇凡身後,幾個人開始打牌了。


  「你還真想把你媽那個設計師給踢了?」曾泉打著牌,問孫穎之道。


  「感覺有點偏差啊!還不如讓迦因做呢!」孫穎之道。


  「你啊,以後還是別對你媽那邊的事干涉太多了,得罪一幫人,到時候在夫人和首長面前挑撥下去,你可怎麼辦?」曾泉道。


  「道理我是知道,只是,我這個脾氣,忍不住。」孫穎之道。


  「曾泉說的這個,孫小姐你還是應該聽一下。」霍漱清道。


  孫穎之看了霍漱清一眼,道:「連霍書記也這麼說?」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個世上,什麼人都有的。」霍漱清道。


  「是啊,歷朝歷代,遠的近的那麼多例子擺著,你還不明白嗎?」曾泉道,「夫人和首長是很疼你,可是,畢竟你不是天天和他們在一起。」


  「可我實在是看不過眼啊!」孫穎之道,「不過,你們說的對,我是得小心點的。我這些年做了那麼多我父母不樂意的事,得罪他們身邊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指不定那些人怎麼編排呢!」


  蘇凡一直一言不發,可是,她的心裡也是覺得很不可思議。孫穎之明明是首長和夫人唯一的女兒,為什麼還要這樣呢?

  不過,曾泉說的對,歷朝歷代,這樣的事也不是少見。


  「穎之姐——」蘇凡按照霍漱清說的扔出去一張牌,道。


  「怎麼了?」孫穎之看了她一眼,道,「哎呀,這張牌正好,我碰了。」


  「你有沒有想過來回疆採風?等天氣暖和了,我們一起去回疆那些民族聚居區看看?」蘇凡道,「我覺得他們的一些設計,額,很有特點。我一直想著如果可以加到服裝裡面的話,一定會很吸引人的。」


  孫穎之和曾泉,還有霍漱清都看著蘇凡。


  蘇凡忙笑了下,道:「我就是那麼想了下,我覺得你可以去看看,也許會給你一些靈感。那邊的民族多,也非常有特色。我還沒有去深入了解,但是,已經是很喜歡了。」


  「你不說我也要去的。」孫穎之道,「開年天氣好了,我去找你,你陪我一起去。」


  「好啊,沒問題。」蘇凡道。


  「霍書記,小心啊,我要胡牌了。」孫穎之笑著道。


  「知道你要的什麼牌,放心,絕對不給你點。」霍漱清說著,見蘇凡看著自己,他便指了指蘇凡的牌,給她看了下孫穎之要胡的是什麼。可蘇凡沒明白,看著他。


  霍漱清無奈搖搖頭,道:「沒事,等會兒有人會點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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