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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群友安安靜靜加更

  老六輕車熟路,一個多小時候。我倆到了尚家別墅的門口。站在門口,朝裡面看去。似乎和平時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別墅里許多房間的燈都是關著的。


  老六按了門鈴,等了好一會兒。才見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出來開了門。老六和這人很熟,他立刻問說,


  「管家,我要見尚公子……」


  誰知管家立刻搖頭說,

  「公子出去后,一直還沒回來……」


  老六和我對視一眼。都覺得有些奇怪,尚公子怎麼還沒回來呢?我馬上問說,

  「尚老爺子呢?他在家吧?」


  管家還是搖搖頭,

  「老爺子一家人都沒在……」


  看來管家還不知道發生的這些事情。我和老六見兩人都沒在家,只好回到車上。


  到了車裡,老六又給尚公子打了電話。尚公子卻關機。而我也給尚老爺子打了電話,電話雖然通了,可是一直沒人接。我們兩個雖然很奇怪,但也沒有辦法,只能先回去休息了。


  三天後,醫院方面終於是傳來了好消息。土匪醒過來了,但他現在身子極其虛弱。連話都說不完整,醫院建議我們盡量不要打擾他。讓他多休息。


  我一顆心終於是放下了。在這三天中,我也是忙的焦頭爛額。我先是幫著張局,把案子結案,移交了法院。而孫秘書已經由田大校押送進京。


  張局告訴我,他說聽內部消息說。李少白這回肯定是完蛋了,他別的案子不說,單是涉毒的數量巨大。這一條,基本就是死刑。更何況他身上還有別的案子。我雖然有些唏噓,但覺得李少白死不足惜。既然玩毒了,他就應該想到今天的下場。


  其實我這三天一直想去找藍羽的。但土匪始終昏迷,我擔心有什麼意外,再耽誤了事情。就一直沒去。現在土匪已經醒過來了,我也決定去白塔山,見藍羽!


  我誰也沒帶。一個人獨自上了白塔山。到了白塔寺附件,看著眼前的白塔寺。依然是香火繚繞,佛音潺潺。那一晚的兇險與血腥,似乎早已煙消雲散。


  按照之前土匪告訴的地址。我直接到了藍羽所在的院落前。這一排整齊的院落,都是為了那些躲避凡塵,想要清修的人所建。


  站在門前,我並沒著急進去。我腦子裡想著,見到藍羽我第一句話應該怎麼說。如果她不同意和我下山,我又該怎麼辦。


  想了好一會兒。我才做了個深呼吸,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接著,輕輕的敲了敲門。


  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有人來開門。我再次的敲了幾下,可還是沒人。


  看著木門,我輕輕的推了下,木門竟然直接開了。我輕聲輕腳的走了進去。


  穿過小徑,走到院子里。赫然見一株盛開的桃花俠,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一瞬間,我一下愣住了。


  這人並不是藍羽,而是智玄大師。


  智玄大師依舊是一臉慈悲,他微笑的看著我。慢悠悠的說道,

  「中宇施主,你終於來了……」


  看來智玄大師也早就知道藍羽在這兒。不然,他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急忙上前,也不和他客套,直接問說,


  「大師,藍羽呢?她之前就一直住在這裡的……」


  智玄依舊微笑,他看著桃花,慢悠悠的說道,

  「藍姑娘帶著她母親,在兩天前就已經下山了……」


  我聽著心裡一緊,連忙問道,


  「她去哪兒了?」


  智玄慢慢的搖了搖頭,

  「這老衲就不知道了。藍姑娘走時,她特意讓我告訴你一句話。她說,此生緣分已盡。希望你別再找她。她祝你和小芸姑娘白頭偕老……」


  還是類似的話,但我聽著,心裡還是一疼。她明明知道我放不下她,可她卻不肯見我。


  我失落的站在桃樹下,看著簌簌飄落的桃花。心裡更加憂傷。


  智玄見我沉默不語,他就指著旁邊的石凳,對我說道,

  「中宇,坐吧……」


  我一坐下,就見智玄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遞給我說,


  「這裡有封信,是寫給你的。你看看……」


  我疑惑的看了智玄一眼。心裡暗想,這都什麼年代了。誰會給我寫信?總之,我覺得藍羽是不可能給我寫信的。


  我把信紙打開,鋪平一看。就見上面寫著,

  「中宇:

  數十年的陰謀與詭計,血雨與腥風終於是結束了。我們三兄弟,以及三個家庭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我作為兄長,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看到這裡,我才明白。原來這封信竟然是尚老爺子寫給我的。我急忙向下看著。就見上面寫著,

  「所有的謎團都一一揭曉后。我更加敬佩我三弟的為人。老三捨棄小我,為成全我和老二。沒想到,我們最後還是反目成仇。並且你們葉家,也因為我,得以遭此劫難。試想當年,如果我有老三的胸懷與氣度。不把目光只注意在金錢與名利上。或許今天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可惜,世間萬物,錢可以買到許多。但卻買不到後悔之葯!


  對於應啟之死,我絕不怪你。應啟生性狡猾兇殘,當年火燒你家之後。我就把他死死的束縛在身邊。就是擔心他再惹事端。可惜,應啟還是蒙蔽了我。又惹出一番血腥之事。


  昨夜與智玄師父秉燭夜談,師父一番至理點破了我。應啟完全是咎由自取,死不足惜。


  今天之所以和你寫這些,是有幾件事想告知並相求於你:


  第一,文斌這孩子生性頑劣,又嬌生慣養,以至於眼高於頂。但作為尚家唯一後人,我還希望中宇你能摒棄前嫌。多照顧於他。至於集團之事,萬不可交付於他……」


  讀到這裡,我一下楞了。尚老爺子怎麼忽然和我說起尚集團的事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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