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十步殺一人
第一百三十三章 十步殺一人
早在南疆的時候,我就發現自己的眼睛出現了變化。
子彈在我的眼中瞬間就被拖慢了無數倍,就好像我伸手就能抓得住一般。
這幾枚射過來的彈頭分明是制式的衝鋒槍子彈,比不得狙擊槍的殺傷力。
我閃身躲避,子彈打在身後的樹上,大樹晃了幾晃,落下一片灰塵。
我幾個閃射,便再度隱匿在了林中。
那邊的幾個人好像還是不放心的樣子,提著槍就朝我走了過來。
我從地上撿起幾顆石子,待他們靠近之後,猛地朝天上扔去。
「突突突!」
他們果然猶如驚弓之鳥一般,朝天上開槍。
而就在這時候,我已經提著血誅劍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
根本不費吹灰之力的收割了幾條生命,我的心中沒有絲毫的負罪感,因為這些人,和畜生沒什麼兩樣,我殺的順理成章。
從地上撿起一桿衝鋒槍,我提著這東西,慢慢的靠近木屋。
說實話這些熱武器我不太喜歡,自行我的眼睛能捕捉到子彈的軌跡之後,我就感覺這東西就是個擺設,除了能威脅到人,別的一點兒用沒有。
我還是相信我手中的劍。
剛剛靠近木屋,我便看見了這裡的人都在圍觀什麼。
在木屋門口,正架著個燒烤攤,幾個人正在烤著什麼動物,一陣刺鼻的味道傳來,讓我眉頭一皺。
這刺鼻的氣味夾雜著血腥氣,讓人直欲作嘔,燒烤架上的黑乎乎的東西更是讓我一陣反胃。
我不由的就想起了木頭裡的那些殘肢。
見我從林中出來,那些人瞬間就生了警惕,提起身上的槍就對準了我,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話,我一句都聽不懂。
我不禁滿頭黑線,難道說我到了野人谷?
這些人明顯不會說漢化,而且身上的槍都土的掉渣,甚至還有幾桿獵槍。
相比之下,我手裡的衝鋒槍簡直先進了無數倍。
「找個會說漢化的來!」
我悍然開口,也不管他們把能不能聽懂,見到這些人面面相覷,我眉頭再度皺緊。
屋子裡再度傳來了一聲聲悲呼,然而這等壓抑的聲音持續了不到兩秒便戛然而止,生命就這麼徹底消失。
「媽的,畜生!」
我怒不可遏,沒等他們開槍,我手裡的衝鋒槍已經突突突打光了子彈,不少人還沒反應的過來就已經慘死在了我的槍下。
然而,還是有些人僥倖逃生,在遠處朝我開槍。
很多獵槍都打出的是鋼珠或者鋼砂,殺傷力不大,範圍卻很大。
我乾脆將血誅劍拿出來,叮叮噹噹之聲不絕於耳,將這些鋼砂徹底的擋住。
那些人像見鬼了一般看著我,然後撒開腳丫子就跑,我怎麼可能讓他們跑掉?
血誅劍速度飛快,此刻的我,驅使長劍破空,幾乎是十步殺一人!
不斷有人倒在我的劍下,而屋子裡原本不斷運送出來的木頭,此刻也不再出現。
顯然屋子裡的人已經發現了動靜。
我提著帶血的劍,屋子外面那不知名的東西已經被烤的焦黑,由於沒有人翻動,那塊兒肉的一面已經燃燒起來,發出刺鼻的氣味。
我拾起一塊兒碎布,將血誅劍上的鮮血擦乾。
「別逼我把你們趕盡殺絕,打開門投降,否則,你們是怎麼對待他們的,我就怎麼對待你們!」
我的聲音緩緩傳出,然而,屋子裡卻是一片寂靜。
剛剛還有木頭從這裡漂出去,裡面不可能沒人。
我眉頭緊皺,看來他們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好,既然你們不出來,那我就親自進去,解決了你們!」
我寒聲道。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我卻一點兒沒有放鬆的意思,畢竟人家裡面是什麼情況我還不知道,如果他們裡面有炸藥,和我同歸於盡的話,我也抵擋不住。
「蓬!」
忽然傳來一聲槍響,雖然聲音低沉,然而還是被我敏銳的感知到了。
狙擊槍?
我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迅速蹲下身來,子彈從我原本腦袋的地方飛過,直接打在了那燒烤攤上,將那塊兒肉直接擊飛出去。
如此強大的威力,讓我心頭暗暗一驚。
要不是剛剛躲避的及時,我的腦袋恐怕已經開花了吧?
這種威力,簡直可以比擬穿甲彈了,拿這種子彈打我一個大活人,這些人果真是病急亂投醫。
我心頭苦笑。
可能是剛剛那一槍沒有打中我的緣故,我聽到了一聲輕咦,然後就再度傳出幾聲槍響,只不過這一次怕不保險,幾顆子彈分別鎖定了我的腦袋,胸口,甚至還有大腿。
這是想讓我插翅難逃!
可惜他們不直達我早就看清了他們的動作,這三槍,便是這狙擊手的最後一擊了!
血誅劍化作一道閃電,直奔那狙擊手的藏身之處,而我則直接伸手,將一顆子彈抓在了手中!
「果然還是有些勉強!」
我心頭無奈,這一顆子彈,正好事直奔我大腿上來的那顆。我順勢一蹲,便躲開了剩下的兩顆。
而現在,這顆彈頭竟然在我的手中爆發出強大的拉扯力,彷彿要鑽到我的皮膚裡面。
這子彈果然是特製的穿甲彈,和以前的狙擊手打出的子彈相比,穿透力更強,而且力道更強。
要不是我皮膚夠厚,這顆彈頭可能直接貫穿我的手。
一聲悲慘的哀嚎傳出,血誅劍功成身退。
那狙擊手,此刻已經成了死人。
我扔掉手裡的子彈,朝屋子裡走去。
推開大門,我看見了讓我震驚的一幕!
這屋子下面,竟然是水牢!
裡面黑壓壓的全是人,全部被捆版著,嘴裡還塞著什麼東西,說不出話來。
而幾個人,已經瞬間從門背後出現,將我包圍,幾桿衝鋒槍直接對準我的腦袋。
「你是什麼人?」
一道分不清男女的聲音,從房間的一個角落裡傳來,我循著聲望去,頓時雙眼瞪得渾圓。
一個穿著皮裙的女人一臉興緻的看著我,而她身邊,有個鬍子拉碴的男人,正在拿一柄小巧的匕首,慢慢的在一具吊在房樑上的人身上做著什麼,分明是在剝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