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挺會玩兒
第三百二十章 挺會玩兒
血誅劍被我喚到身邊,馬清寒出言道:「你不是想把這東西斬殺了吧?」
我搖搖頭道:「自然不會。」
血誅劍化作一道尖銳的風朝這具屍體斬了過去,只不過不是斬殺它,而是朝上面明晃晃的絲線斬了過去。
之前用手電筒的光芒照耀過去的時候,這些絲線便發射出了一絲絲光輝,也正是這個緣故我才能發現這東西是被控制住了。
那些絲線在他的身上綁著,看上去細如髮絲,如果不是之前無意中看到的話,恐怕這一直會如同一個謊言一般將我蒙在鼓裡。
而我的血誅劍此刻就是要斬斷這絲線,這如同提線木偶般的屍體明顯是來戲耍我們的,我這麼一來是為了證明我的猜測是沒錯的,更多的還是要引出這具屍體的操縱者。
能根據我們的動作來調整行屍的動作,很明顯這東西的控制者也在監測著我們的動靜。
血誅劍斬在那透明般的絲線之上,本以為能夠很容易的斬斷,誰知道削鐵如泥的利器竟然在這東西身上吃了癟。
我血誅此刻就像是一把沒開刃的鈍器一般,竟然沒有絲毫的進展。
這東西身上的絲線堅硬的不成樣子!
「蘇九,快看!」
馬清寒猛然一指,我這才看見在那黑暗之中,彷彿正有什麼東西朝我這邊露出笑容,我趕忙打過手電筒,這才看見一道紅色的影子一閃而逝。
與此同時,血誅劍斬不斷這絲線,反倒是讓這具屍體瘋狂了起來。
它直接伸手朝血誅劍抓取,見到這一幕我便知道這是不能善了了。
當下再不猶豫,沖著這具屍體便打出十來道掌心雷,在一片噼里啪啦之聲中,這東西被雷電席捲,我的血誅劍也斬殺了過去。
「咔嚓!」
一聲清脆的爆鳴之聲,那具屍體竟然在黑暗之中直接抓住了血誅劍,我目瞪口呆。
直接用手抓住我的劍,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做的?
我心裡滿是疑惑,但是漸漸的我發現根本沒可能擋得住這東西,這簡直就是刀槍不入!
「我就不信你還水火不侵!」
暴喝一聲,我打出一張三昧真火的符篆,這東西不是行屍,我不能用血來對付它,加上現在這東西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破綻可言,我能做的只有將三昧真火打出去來嘗試著攻擊。
火焰四射,面前的這具屍體比我想象中的要強大百倍,在三昧真火之中燒了足足二十多分鐘,直到火焰熄滅也沒看見它受到絲毫的損壞。
「這可如何是好?」
我心裡頭慌亂不已,這東西我實在是沒辦法了,無往不利的三昧真火都不是對手,那恐怕能對付它的只有天王老子了。
「清寒,加持九秘!」
我無奈的大喝一聲,眼看著她就要朝著我衝殺過來,我只能用最後的方法一搏。
九秘加持在身體之上,我開始焚燒自己的要學,一股強大如同妖魔般的能量在我的身體之中滾盪。
渾身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塊兒肌肉都像是打了興奮劑一般,充滿著力量。
我放下手中的血誅劍,僅憑藉肉身和這東西對抗。
蓬!
比我想象中要強大的多,我的每一拳砸在這東西身上都好像是沒有效果一般,雖然聲勢驚人,但是受到的震傷更嚴重的卻是我。
渾身好像被千萬個鐵鎚擊打一般,那強大的反作用力在我的身體之內徘徊,四處遊走。
我胸口一痛,和它對轟一拳之後,再也支撐不住,吐出一口鮮血。
馬清寒見我手上,拿著甩棍就沖了上來,狠狠的打了過去。
我還未來得及阻擋,她就已經倒飛出來。
「不要逞能!」
我怒喝一聲,將她的身子穩住,好在她並沒有受到多麼嚴重的內傷,只是有些狼狽,氣血淤積之下臉色有些難看而已。
我擦去嘴角的鮮血,將血誅劍喚道身邊。
「給我乖乖的呆在這兒別動。」
我佯裝惡狠狠的說道。
馬清寒的臉上露出一絲愕然,然而眼中的欣喜卻溢於言表。
「別誤會,只是不像你托我後腿而已,這東西你鬥不過的,小心一會兒還得我去救你。」
我沉聲道。
……
這具無頭男屍簡直就是變態,即便這麼多年以來折損在我手中的妖邪不少,但是這樣強大到變態的東西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三昧真火和掌心雷本身就已經很霸道了,特別是三昧真火一般來講都是無往不利的,這一次沒能發揮出應有的效果,讓人驚訝。
血誅劍更是如此,平常的削鐵如泥放在這東西面前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
我眉頭微皺,這東西要是如此的話那我們今天不僅走不了,甚至還得把性命留在這地方。
「我們往回跑吧。」「不行,那四具鐵甲力士我們根本沒可能對抗,前有強敵後有追兵,除非現在能憑空多出一條路來,否則我們走不掉的。」
我有些無奈道。
馬清寒的臉上漸漸露出絕望之色,第一次遇到這麼強大的敵人,我只能和她慢慢後退。
怪不得鄭王兩家會選擇合作,派出最頂尖的高手來這地方一探究竟,我如今的實力來這裡確實有些為難,甚至我們連副墓室都沒看見。
我扶著岩壁,黑暗之中才不至於跌倒。
馬清寒的手電筒已經快要沒電,地上滿是數不清的枯骨,在加上如今沒了光亮,一旦陷入到了黑暗之中我們將萬劫不復。
且不說這東西能輕而易舉的對我們下手,就是腳下某些凸起的骨頭茬子都能化作鋒利的兵刃,如果不加閃避的話,我們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被直接刺穿雙腳,一旦失去行動能力,只能坐以待斃。
「要是這地方能多出一個別的通道就好了。」
我心頭暗道,隨後馬清寒忽然驚倒:「這牆壁……是濕的!」
我心裡嗡的一下,這才想起一個可能,這墓穴上下是有很多積水的,之前從通道里進入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見識過了,現在看來,這或許就是我們逃出去的一個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