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六章 親自對峙(二)
第六百零六章親自對峙(二)
「好久不見了,杜總!」王聖康主動的站出來跟杜康握手,杜康也趕緊伸出來自己的手和王聖康緊緊的握在一起了,杜康知道王聖康這個人,跟王子完全是一起的,這樣的一個人做事或者是處理事情的話,不會跟王子背道而馳的,所以自己務必要好好地防備。
「聽說這裡有我們明令禁止的實驗啊?」王聖康對著杜康說道。
「如果街頭市井的消息市長也願意相信的話,那就沒什麼好說的!」杜康說道,試圖給自己來緩解一下現在的壓力。
「不應該嗎?」王聖康的眼睛盯著杜康。
「我們現在的科考技術發達,我們難道進不去嗎?真是可笑,如果你說有什麼飛禽走獸的話,那麼帶上了麻醉槍或者其他的東西防身不就行了嗎?」湯子賢看著王子,覺得自己略勝一籌。
「簡直就是胡說!」王子不知道聽到了湯子賢的這番話哪裡來的那麼大的火氣,一聲厲吼讓大會上的打瞌睡的人都醒來了,湯子賢和姜苦苦一動不動的看著王子:「你口口聲聲的說我們要用老祖宗的那套醫術,你說要找到那些上古的東西,但是你自己又想用這些辦法去解決進去的那些麻煩,自己不覺得可笑嗎?你用現在的手段破了那些神器的環境又有什麼用呢?」王子嘶聲力竭的說著,一場醫學大會儼然成了王子和湯子賢的爭辯場,不過也好,那些長期發言的人也不想繼續找著那些已經準備好的材料念出那些已經能夠背出來的字了,看看這兩人的爭奪也是挺有意思的。
「我想問王醫生,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極力的阻止我們進行這樣的活動?」湯子賢狐疑的看著王子,說真的,湯子賢早就懷疑王子了,但是拿不出一點點的證據出來。
「沒有,我只想說……」王子頓了一下,「那村莊是我的家鄉,我們那裡從來都是尊重大自然的,那裡有那裡的規矩,根本不希望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們不需要你們採摘草藥去發展那裡的經濟,那裡就應該是那樣的樣子,按你說的,那就是我們想要的生活,大山裡的規矩,就要遵守,如果說有什麼神器或者說什麼東西真的要發現,那麼也要按照大山裡面的規矩來進行以及發現。而且,騾子鄉是南部的旅遊區的保護區,是野生動植物的保護區,勘察只會打擾到它們的繁衍生息,因為我是那裡的人,所以我比你們都要清楚!」王子說完了。
會場響起了經久不衰的掌聲,這些都是獻給王子的,王子的話語十分的質樸,只有那裡的人才能夠說的出來,很多人為之動容。
王子聽完了這些之後,心裡是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盡全力的去找,不過冷靜下來,這樣也是不切實際的啊,一座大山,真的能夠找到一個拿著神器的人的話,談何容易,王子不確定蚩尤鼎在不在杜康的手裡,但是心裡已經做出了最壞的打算。
「好,你們弄完之後就儘快回來吧!門診部還有很多事情呢,跟客戶的檢查還有配藥都要進行了,我們現在已經有些脆弱了,老顧客們也不知道怎麼樣了!」王子說起了別的,閉口不提蚩尤鼎和神農墜的事情。
這時候,王子通過車窗看見了孔笙藝走了出來,和他一起走出來了不知道是誰,像是秘書或是助理一樣的人物,只是那人十分的恭敬,孔笙藝儼然一副高大的樣子,像是在接受著什麼邀請,看著孔笙藝點了點頭,然後就上了車了。
另外的那人也上了一輛車,不過後視鏡裡面姜山看見了,那是跟著湯子賢的車。
「不會有什麼貓膩吧?」姜山說著,看了看後視鏡裡面的王子。
「不管這麼多,我們先回去吧!」王子說道。
會議結束,這裡又回到了當初的寂靜,絕塵而去的車輛裡面說不清誰跟誰有著太多的利益相交,這社會本就是這樣的,利益,又是利益。
門診部還是和之前一樣,畢竟離開也沒有幾天,現在王子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面,翻看著自己之前記錄的東西,還有給客戶們上門檢查的事情,不過為了保險起見,王子和葉子先撥打電話看看,上次的風波過後,不知道哪些人已經變了陣腳。
「我這是睡了多久啊?」童琳問道,在王子的攙扶下,童琳現在的身子還是有點虛弱的,雖然說著是沒有事情了,但是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很難說沒有別的事情了,王子也害怕童琳有什麼別的問題。
突然,傳來了一聲鳥叫,兩人和洛洛、灰還有鼠小弟都受了驚嚇,如果王子不是恐怖片看多了的話,肯定不會覺得這鳥叫就像是巫婆的眼線一樣。
華爾街這個時候還不是很多的人,王子走了出來,在大街上,戴著墨鏡,畢竟唯恐不亂的人還是很多,多得是想讓王子出洋相的,這幾天的風波已經在網路上引起了軒然大波,而這其中的幕後黑手還不得而知,王子真是可氣,怒不可遏。
就走的這麼快都無法避免發現王子的狗血記者。
記者走在王子的身後,拿著採訪錄音筆還有手機鏡頭,對著王子的背影,王子已經有所感覺了,王子加快了步伐,只有甩掉這人,不然的話又給自己纏住了,不過就算是躲過了也有話去說吧,王子真是服了這些人。
街道旁邊有著玻璃幕牆,王子看得見後面的人,是個白色衣服的女孩子,看起來年紀不大,但是看得出來有些不知道怎麼去追一個滿身是熱點的人吧,王子心想,這要是被人的話早就追上來了。
王子推了推自己的墨鏡,然後三兩步快點過去了。
王子在手機的視頻上緊緊的看著這兩人的狀態,沒有了自己之前的冷靜了,還記得自己開始的時候,能夠冷靜的看著面前的一點一滴的事情,現在卻只是能夠坐在這裡,憂心忡忡的看著事情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