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此意已決!
第118章 此意已決!
「天兒,你真的決定了嗎?」
萬流城,城主府內,秦承志滿臉愁容地看著身前的少年,擔憂地問道。
「老頭,你看我吃過虧嗎?既然那點蒼山敢來動我家人,那就準備好被我報復的打算!點蒼山,我不會再讓它出現在這片世界之上。」
秦天嘴角噙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他那雙漆黑的眼瞳中閃爍著一絲駭人的寒芒,此時的他,宛若變了一個人似得,即便是秦承志,都對面前的兒子有些陌生。
「點蒼山傳聞有著一位奪命強者坐鎮,你貿然闖過去,恐怕……」
秦承志知道秦天底牌繁多,甚至擁有能一招秒殺天河強者的秘法捲軸,可獨闖點蒼山,無疑是等於羊入虎口般的送死行為。
「放心!我可不會傻到一個人去送死!我如今的實力的確無法擊敗奪命境強者,但那種等級的人,自然會有人收拾!我只要點蒼山滿門雞犬不留!」
秦天笑了笑,他知道父親的擔憂,但此次他是鐵了心要滅掉點蒼山,就算是聖域派人制止,他也不會給半點面子。更何況,聖域又怎麼可能因為區區點蒼山而和秦天翻臉。
「你,背後真有這麼大的勢力?」
秦承志皺眉,雖說知曉秦天的背後站著一個大勢力,但他一直不知道那勢力究竟有多強。
「爹!這你就不用擔心了!這是幾顆六品丹藥,我看你也快突破造化境了。有了這幾顆丹藥,應該能加快你的突破!我這裡還有一部功法,當你達到造化境后,便可轉修這門功法了!」
秦天擺了擺手,卻是沒有道出他背後的真正勢力。
這是……
秦承志詫異地望著少年遞過來的古籍與丹藥,六品丹藥,在落日帝國可不常見,而且,光是聞丹藥的葯香,就讓他有了一股心曠神怡的感覺,間接證明這丹藥的不凡。
至於功法古籍,秦承志更是眉頭緊蹙,這部功法,沒有描述等級,但以他對秦天的了解,能隨手拿出一部玄級上品武學的人,這次拿出來的功法,會簡單嗎?
「這,不會是地級吧?」
看著秦承志小心翼翼地詢問神情,秦天笑眯眯地點了點頭,道:「不錯!這乃是一部地級中品的功法,您主修雷屬性靈氣,這部功法正好適合您修鍊!」
「地,地,地級中品?」
秦承志震驚地望著手中古籍,捧著古籍的雙手在顫抖,他炯炯有神的眼瞳深處掠過一抹濃濃的駭色,驚駭地問道。
「恩!雖然有部天級功法,不過暫時我還拿不到。等有機會,我把那部功法給您弄過來!」
秦天點了點頭,又是說出一番秦承志聽了后渾身顫抖話語來。
「還,還有天級?」
秦承志此時已經被驚得語無倫次了,他不敢想象,兒子這三年,究竟去了哪些地方闖蕩。
「小子,你不會去了……」
秦承志指了指天,在東玄大陸,意味著天的唯有一個勢力,那便是東林聖域。
能隨手拿出如此寶貴的功法的,除了聖域,秦承志實在想不出還有哪個勢力有如此大的能耐。
「呵呵……」
秦天挑眉一笑,卻是沒有明說,這種事情,只需要稍微提點一下即可。
「你這小子……」
秦承志驚異的哭笑不得地拍了拍秦天的肩膀,「你小子從小就與常人不同,經常惹是生非還令我對你的未來擔心了一陣。沒想到,沒想到這短短的三年,你竟然闖出了這樣大的前途!若是你娘能看到你兄弟二人這般出色,恐怕也會欣慰無比!」
提及母親時,秦天的臉色略顯黯淡,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享受過母愛,母親在生他時難產而死,這是他心中的痛。
「恩!」
秦天低垂著頭,點了點頭,沉聲說道。
「既然你身後站著的是那個地方,那我就不勸你了!當我得告訴你,凡事留一線,事後好相見!我知道以你目前的身份背景滅那點蒼山只是擺擺手之事,但我還是希望你不要造太多殺孽!剛才你體內散發的那股氣勢,是我從未見過的凶戾,我擔心……」
父親的告誡,秦天自然得聽,他笑著點了點頭,「放心吧!爹,我能掌控得過來!這點蒼山,說什麼都要給他滅了!否則這些傢伙還真以為我秦家好欺負了!」
秦天此次已經鐵了心要滅掉點蒼山,是以,就算是父親的告誡,他也只是隨口應付,從感受到親情的那一刻起,秦天就暗自發誓,這輩子,誰都別想欺負他的家人。
「敲山震虎嗎?你是擔心覆雨劍派再來找咱們麻煩?」
秦承志何等睿智,一下子就想到了此次秦天為何會如此鐵石心腸的原因所在。
「不錯!那覆雨劍派的實力比起點蒼山要強!但也強不了太多,只要我滅了點蒼山的消息傳到覆雨劍派,我相信,那覆雨劍派的宗主也會心中有所計較!我在這裡的時間不多了,聖域只給了我半年的時間探親,如今已經過去了三四個月,我得讓秦家在周圍再無任何威脅才可安穩離開!」
秦天點頭,覆雨劍派一直沒有找他的麻煩,但覆雨劍派和他的仇怨,卻是極大,或許現在還沒有動手,但不代表以後不會動手。
如今秦天需要做的就是所謂的敲山震虎,讓覆雨劍派見識到自己的實力,令他們不敢再對秦家有任何想法。
「好吧!那你,一切小心!」
「放心吧!老頭!」
……
秦天離開了,他沒有帶任何一人,跟隨他而來的三大造化後期的強者均是被他安排給了秦承志,保護秦承志的安危。至於萬安城,有柳思思坐鎮,秦天相信不會出太大的意外。
點蒼山,方圓數十萬里內的頂尖勢力之一,傳聞宗內有著一位奪命境強者坐鎮,在這天河境就能縱橫的地域,奪命境,已然邁入頂級強者之列。
今日,點蒼山迎來了一位少年,少年身著黑衣,漆黑如墨的頭髮隨意地披散在雙肩,那清秀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冷冽的寒意,在他身後,還有一位老人,老人氣定神閑地閉目養神,似乎在等待某人的到來。
「不知道閣下來自何處?為何要闖我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