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 救治
「咳咳.……」輕咳了兩聲,年輕男子的嘴角,竟是滲出了一絲血跡。
雖然剛才他連續斬殺四位殺手看似瀟洒利落,但實際上,那已經是他的全部力量了。
若不是響聲奪人,嚇破了對方的膽,恐怕此時草地上的死屍,便是他和那美麗的女子。
「谷生,你的傷怎麼樣了?!」美貌女子問道。
「不要緊,還死不了,到是文雅你中的毒……」谷生擔憂地看著女子道。
「無妨,我體內的光明力量,暫時合適能夠壓制的住這毒,只要穿過這片草原,到達皇城,找到我的老師,一切定當安然無恙!」文雅輕聲說道。
「那好,我們抓緊時間趕路。」說完,谷生擔憂地看了看身後,道:「爭取在追兵到達前,進入皇城!」
然而,兩人剛剛走出不到百米的距離,谷生卻感覺到一股鋒銳的殺機出現,頓時一驚。
下一刻,只見草原的深處,一股鋒銳的氣機出現。
隨後,一個年輕的男子從草原深處走出。
此人穿著打扮與種不同的,看似普通,但是配上他那股傲然的神姿,便是麻布披在他的身上,都會讓人覺得是上等的服侍。
「你是誰?!」
破天荒的,谷生在見到此人的時候,沒有流露出絲毫敵意。
「我?是能夠幫助你們的人!」年輕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明媚的笑容道。
原來,這個年輕人,正是雲飛揚。
之所以選擇在這個時候出現,幫助這一男一女,第一個原因,乃是雲飛揚想要知道,自己所處到底是何方。
第二,他看這對男女,亦是非常順眼,所以出手相幫,亦是助手之勞。
「幫我們?!你要如何幫忙?」說話間,谷生流露出了一絲警惕。
「我觀你身邊之人,應該是中毒極深,恰好我對著解毒一道,有著比較深的理解,或許能幫她把毒解了也說不一定。」
「倒不是我不想相信閣下的話,實在是你出現的時機太巧……」文雅聞言后,緩緩開口道:「到皇城之後,我身上的毒自然有人能解,所以不勞您出手了。」
「到皇城?這話你說出來,自己信么?!」雲飛揚淡淡道。
「你什麼意思?!」不等文雅開口,谷生便已厲聲問道。
「字面上的意思,你的這位朋友,所中之毒極烈,不出半個時辰,必然爆發,到時便是九死一生的結局。」
說到這裡,雲飛揚頓了頓,道:「敢問,你們能在半個時辰內,到達皇城么?!」
「你胡說!」谷生憤怒道。
「是不是胡說,你可以問問你朋友,她自己的身體,她應該比誰都清楚!」雲飛揚一攤手道。
「文雅?!」谷生難以置信地看向文雅,眼神之中儘是徵詢之意,「他說的,可都是真的?!」
猶豫再三,叫做文雅的美麗女子終於緩緩點頭。
這情況對於鼓聲來說,不啻于晴天霹靂。
他竟是直愣愣地呆立在原地。
一時間,面對眾人追殺,生死一線間都面不改色的谷生,竟是臉色慘白,絕望之際。
「怎麼辦?怎麼辦?」
谷生不停地喃喃自語,不知不覺間,握住文雅手臂的右手,竟是青筋暴起。
這一舉動,令文雅感覺到了劇痛,面色發白,冷汗直流。
但,似乎是不想然谷生太過擔心,文雅強忍疼懂,沒有痛出聲來。
然而一邊的雲飛揚卻緩緩開口道:「那個,若是你在如此用力的話,恐怕你這位朋友沒被毒死,卻是先被痛死了!」
直到此時,谷生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連忙鬆開雙手,關切的問道:「文雅,你沒事吧?!」
「沒事。」文雅淡淡回到。
直到此時,谷生似乎才從驚慌失措中反應過來,望向雲飛揚:
「對不起,剛才我們不該懷疑您,只是,一刻鐘的時間,您能將文雅中的毒治好么?!」
「當然可以,不過……」說到這裡,雲飛揚故意賣了個關子。
「不過什麼?!」
「不過我需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情。」雲飛揚道。
「可以,別說是一件,便是十件、百件,讓我做牛做馬都可以!」谷生心急道。
「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麻煩。」說到這裡,雲飛揚笑了笑道:「我是因為遇難才到了這個荒原之上,我希望你們能夠帶我離開這個荒原,並為我講述一下這個地方的情況。」
「就這麼簡單?!」谷生不敢置信地問道。
「就這麼簡單。」雲飛揚肯定地回答道。
見谷生似乎還要問話,雲飛揚伸手制止道:「有其他問題一會再說,現在先救人要緊!」
「對!對!」
下一刻,雲飛揚來到了文雅的身邊,右手五指,輕輕地搭在了她的手腕之上。
靜靜地感受著,雲飛揚察覺到,此女身周的魂力,忽漲忽縮,似乎是極不穩定。
中毒的位置,正是她的手臂,可以看得見,她的手臂此時已經毫無血色,隱藏在衣袖下的部分,都是紫黑色。
傷口處也正溢著一絲絲膿血……
輕輕一按,一滴毒血滴入地面,只見血液周圍的草木,瞬間枯萎了大半。一眼所見,幾乎全是紫黑之色。
眼見此種情景,亦變得谷生恨不得一巴掌將自己抽死。
文雅的毒已經如此嚴重,他卻恍然未覺。
若不是雲飛揚突然出現,恐怕他真的要與文雅生死永別了。
看到此種情況,雲飛揚亦是為文雅的心性所震。
身中如此劇毒,也仍能苦苦支撐,一直到現在也不見她痛苦失聲,可見她的意志之強大。
今天,若不是他無意在此處發現,說不定這女子,真要身死於此。
那,便真是可惜了!
不過,既然今天被他看見,便是此女命不該絕!
「我需要在看一看她的後背。」
「好!」谷生點了點頭,也沒管文雅的眼中,儘是抗拒之色。
「都什麼時候了,保命重要!」一句話,谷生便把文雅想要說的拒絕之語堵在了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