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1章 君傲的心已經亂了
樓夕月有些失望道:「你真的打算回去?」
戰歌冷眸掃向他道:「那裡是我的家,我的男人在那裡等著我。我必須回去。」
說完戰歌就如飛鳥一般的飛走了,只留下滿身孤寂的樓夕月看著她離去的身影悵然若失。
戰歌為了找蕾忙活了一天,十分疲憊的往太子府趕去,可她遠遠的看到太子府的大門時。便想起了君傲當時說的話,說她要是走出了這個大門,就永遠不要回來。
想到這裡她的心居然抽疼了一下。雖然這事兒完全不是她的意思,但她的心還是覺得疼。
她自己當時被控制了說出的那些話是多麼的傷人。君傲一定非常傷心,非常憤怒。
戰歌一向是個自傲的人,輕易的不會向別人服軟,也不容易被什麼人感染。只是這次面對君傲的事情,她還是心疼了,如果有的選擇,她寧願當時受傷的是自己。她知道君傲雖然是個修為高深的男人,但是他卻是一個內心如玻璃的大男孩,需要人哄,需要人呵護。
他外表的堅強與冷酷恰恰是他對自己的偽裝。她有時候覺得自己和君傲是如此相似的兩個人,所以她很了能理解。
恐怕自己這次做的事情都把他的心給傷透了吧。
「君傲,你一定要等著我。」
「我不是要說那些話的,這真的不是的。」
「我想要嫁給你,想要成為你的新娘,想要和你一輩子在一起。」
戰歌嘴裡喃喃自語,看著圍牆,心中充滿了愧疚,於是她一個飛躍就進了太子府,因為她的修為極高,所以太子府的護衛們根本就發現不了。
「君傲,我回來吃飯了。」戰歌直接向他們的愛巢飛去,可是小木屋裡面的蠟燭雖然亮著,卻沒有半個人聲回應自己。她眉頭皺了一下,然後看著被夜風吹起的紗幔,覺得分外冷清,彷彿人去樓控一樣。
「君傲你這傢伙不會是沒吃飯,早早就睡覺了吧。」
「我來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睡了?」
戰歌心中雖然有些不安,但是她還是上樓了,因為他們很喜歡在夜晚中歡好之後,看著天上的月亮一起暢聊人生。
來到了二樓,推開房門,什麼也沒有,裡面只有薄薄的軟被。還有搖曳的燭火。房中還有他的衣物,可是他的人卻不見了。
戰歌來道窗戶邊看著天上的月亮,她看著遠處池塘的殘荷,就知道今天他一定很生氣,然後藉由這些東西來發泄自己心中的怒氣,他一定在這裡等了很久。她的心中五味雜陳,都怪自己,為什麼要耽擱這麼久,要是她能找點回來,或許就不會如此了。
這麼大一晚上了他會去哪裡?君傲這個性子如此孤傲,若是他真的以為自己背叛了他,從此遠走高飛,隱姓埋名,從此不再和自己想見該如何?就算自己要找他也很難吧。
戰歌的心中雖然心中難受,但是她也忍住了沒哭。像個小女孩哭哭啼啼的不是她的風格。
「君傲,我會在這裡等你。」
「我等你三天,如果三天你還沒有回來見我。那我就走了。」
「雖然這樣逝去一段感情,會讓我覺得心痛,但是我的人生不能因此停滯不前!」
戰歌是個驕傲的人,就算她有負這個男人,她也不可能為了一個男人而放棄自己的生活,前世的教訓歷歷在目。既然能夠輕易捨棄的,那便是愛的不夠真,不夠深。
情深緣淺,她也不會強求誰。
「君傲你真的有心,真的相信,就一定會回來。你若想不通。那我們也就如此散了吧。」
少女抬頭看著滿天的星光,強忍著眼中的淚水,儘管她這樣安慰自己。但是她卻覺得痛得無法呼吸。她終究是在乎這段感情的。
畢竟這些日子君傲帶給她的回憶,都歷歷在目。戰歌站在窗戶前,一直等著,兩個時辰過去了,出了夜風掃過之外,便再沒有別人了。
「君傲,你是真的不想再見到我了嗎?」
「你真是個冰冷無情的人,你深情時可以追隨我到天涯海角。你絕情時,便棄我而去。我現在還真羨慕你了,說不定你去了哪裡找美女逍遙快活,而我卻在這裡苦等呢。」
戰歌逃出一瓶果子酒出來,一邊喝一邊自嘲。
萬樓。
此刻雖然已經是半夜了。但是來往於這裡的客人還是不少。大廳里更是形形色色的男人都有。而在低等的廂房裡面此刻已經想起了男人的鞭撻,女人高聲**的聲音。
聲色犬馬,就是指的這萬樓的場景。但也有例外,在三樓的雅房中,就顯得特別的清新淡雅。這屋子中沒什麼脂粉味道,但是卻散發出濃烈的酒味。因為此刻君傲坐在房中不斷的喝著白酒。
他大口大口的喝著,想要灌醉自己,想要麻痹自己心中傷痛,但是他做不到啊。這些酒就好像沒有效果。為何他越喝,越清醒,越喝心中就越痛。
「大師哥你不要再喝了,你再這樣喝會醉的。」葉靈仙聽說今天自己暗戀這麼多年的男人今天要結婚,雖然給她發了喜帖,但是她心中很痛,就借故沒有參加。
但是當她聽說那個女人居然放棄了君傲,他們的婚禮取消了,她雖然為大師哥感到擔憂,但心中也有一點小小的愜意。因為要是那個女人真的背叛了師兄的話,那她不就是有機會了嗎?
然後她打聽到君傲的消息,就匆匆忙忙的趕來這萬樓。結果就看見這個驕傲的男人,居然為了那個女人而喝成這個樣子。
她已經看著他喝了五大壇的酒了,再這樣喝下去,這男人就算是鐵打的也會受不了啊。
但是君傲彷彿沒聽見她的聲音,他現在的眼裡就只有酒,他只要不停的喝酒就行了。只有酒才能讓他沒有時間去想歌兒臨走時,那樣決絕的身影。
「不要,師哥!」葉靈仙實在看不下去了,便一把搶過戰歌手裡的酒罈道:「大師哥酒喝多了傷身,而且你身體本來就沒有痊癒。你還是不要再喝了。要是你出了什麼事,這天下都要亂了。」
「哈哈,這天下亂了又如何,與我何干?我只知道,是我亂了,我現在已經亂了。不,我已經瘋了。我的心痛死了。你別管我,讓我喝,讓我喝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