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天命神符
「原來這本書並不是茅山的。」
注入信息最多的,是一位中年人,她猜想,那可能是龍虎山掌門。
「他也沒有打開過這本書啊。」
都傳開山龍虎山掌門驚采絕艷,神通廣大,因掌握無天,而隻手遮天。
「他只是掌握一枚天命神符而已啊。」
她有些感嘆。
「嗯?這本書,叫天機圖?」
她暗暗咋舌,隨著信息增多,對此的了解也多了起來。
整理完信息,她望向那本巨書,有些無語,開啟這本的條件十分苛刻,要求的信息量非常龐大,而且還要求各種情感,直到拿到她手裡,才差不多到了臨界點,被黑白深沉而無垠的愛戀補充,最終開啟,否則真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問世。
她的種種機緣,種種奇遇,只能說這就是個人運道非同凡響了。
「不知這本書里寫了什麼內容。」她喃喃自語。
書忽地翻開,一頁頁地翻動,顯示一頁頁內容,她發現那裡面竟然都是一道道符咒——天命符咒,同師父赤魍差不多的天命符咒。
這些符咒和平素的符咒絕不相同,每一筆每一畫都似乎包含無數秘密玄奧,而每一張符咒中央,都有一個複雜圖形,那真是複雜啊,每一張上,少說數萬筆畫,多則十萬萬筆畫,完全不是人力所為。那些筆畫,將會組成一個個形象,別人無法看出筆畫後面形象如何,王千月卻能看得清清楚楚!
並且如果她看了剛剛異象后出現的諸天神將,就會驚訝地發現,那宛如來自另一時空的各類形象,竟然同這符咒上的形象如此一致!
天命神符,這就是師父所說的天命神符!
王千月一頁頁地翻看著,發現這些符咒,有著極為嚴格的等級制度!
或者說實力排位!
天命符咒分一至九品,一品最低,九品最高,九品之上,是神將,符皇符后,一品之上,是散符,不列名錄。
第一張符名為千藤花,是一種藤怪類天命神符,上面標註了它的名和戰鬥力:12。
沒有任何參照情況下,王千月不知道這個戰鬥力12相當於什麼。
一品天命神符有三千七張,二品天命神符有三千張,三品兩千,四品一千五張,五品一千二張,六品一千張,七品八張,八品四張,九品一張,神將二十張,符皇一張,符后一張。另外還有一萬散符,不在內。
一品符戰鬥力為十二至一千,二品為一千至五千,三品為五千至八千,四品符為八千至一萬……符皇一五十萬戰鬥力,符後為一萬!
這些天命神符大多處於不可用狀態中,唯一可以用的就是第一張千藤花。
啟用符咒需要兩個要素,第一實力能夠控制駕馭符咒,二是需要充沛的感情衝擊,兩者二取一。
王千月默念一聲千藤花,第一張符籙便飛出來,赤紅色,高十米,寬五米。
裡面出來的,是一株藤,藤上十根藤條,藤上開著細細的花朵,長約二十米!
那藤條一出來,就親熱地繞著王千月,表達親密,顯示高度智慧,如同活物。
王千月又讓它回去,那藤條便十分聽話地回到符籙內,但卻並沒回到中,而是進入她腦海。那也就空一頁,第二頁直到最後一頁呈灰色,不可用。王千月盯著符皇符后肆意yy,要是能使用這種等級的天命神符,那還不將牛逼兩倒著寫?
卻突覺,那符皇似乎投過來鄙視地一瞥,等她再看時,又什麼異樣也沒有,自我安慰道,符咒怎麼可能斜眼看人,錯覺,錯覺。
翻過符皇符后,又有另一面貌,卻是繁星閃閃,無盡星圖,那星辰運轉,每一顆軌跡都似乎代表著一段命運,無盡星辰,又似無限人生。
太過神秘了,不管往哪個方向走,都幾乎算到極處,算到無窮處,便再也算不下去。
忽地兵嘯炮鳴,四面楚歌;又人生盡在失意處,已經絕路;或者身處迷宮,沒有出路……
王千月匆匆退出,驚出一身大汗,好險好險,差點要了她的命,這星辰圖委實太過強大,不用一兵一器,就能形成絕殺,她現在的實力,完全駕馭不了。
再翻,後面兩頁卻粘連一起,不知其間內容。
她啪地關上書,放鬆心境,算了,不知道最後一頁內容就不知道好了,反正她現在知道的已經夠驚人了,她還得花一定時間消化消化。
「不知道我師父用的赤魍和這千藤花誰更厲害,師父的天命神符,應該是二品吧。」她見識過赤魍的實力,一把抓掉元嬰者的心臟,應該蠻厲害。
可她的敵人,是小乘期強者,還有那背後組織,絕對非同尋常地強!
她現在不過是開光一層,報仇之路,任重而道遠,而且不容有失。
「才不呢,那個老頭兒的符咒其實是散符啦,沒有你的那張強。」忽然,有個細細嫩嫩的聲音傳出,聽不出男女。
「誰?」王千月警覺地,小心地張望,誰能夠這麼輕易侵入她意識的。
「別緊張,別緊張,是我啦。」一個小小的腦袋,從天機圖後面探出來。
綠色的圓圓的,腦袋像還沒紅的桃子一樣,排球大小,腦袋上搞笑地頂著一片綠色葉子,圓圓的黑眼睛,沒有鼻子,也沒有嘴巴,它飛出來,背上有兩片綠葉翅膀,身子比它的腦袋小一倍,全身綠色,怪模怪樣。
它嗡嗡嗡嗡地飛兩圈,似乎有意在王千月面前展現它的全貌。
「你是什麼東西?」王千月奇怪地問道,用手指戳了戳它,軟軟的。
小傢伙怒了:「我不是東西,我是天機精靈!」說著,還攥了攥拳頭以示認真嚴肅。
天機精靈?那是何物?
王千月一把撈過小傢伙,揉了揉,軟軟的,又捏捏它的臉,超柔軟,彈性十足。
小傢伙連連躲閃,但它和天機圖都歸了王千月,就好比在契約中的死契,當然躲不掉,當即被抓在手裡揉著。
「你,不,可以,這樣對待我。」一句話,被揉碎為幾段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