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我要行動
殺戮自傲繼續,眾弟子不斷被縮小包圍後退,盡量貼著各自師門,彷彿只有這樣,才能給他們增添些力量和勇氣!
各派掌門以及派中高手均是大為悔恨,因他們的貪心大意,而喪失眾多弟子,真是太大教訓,這些都是精英弟子啊,片刻時間,就折損了十分之一,這比什麼損失都重啊!
此時此刻,他們真恨不得衝上去和魔人大戰一場,奈何那圖騰法陣異常了得,若要強退,必然自傷七分,剩下三分力,又能發揮多少水平?
「阿彌陀佛,苦海無邊回頭是岸!」還保存實力的金蟬子大師一聲佛號,一道金光閃耀,身後蓮花巨佛像籠罩四野,那無形的叫真氣流失的毒素驅散開來,眾弟子漸覺真氣恢復,身上暖融融,進入一種空明狀態中,這招乃是中的金剛驅邪,使用這招后,金蟬子臉上一白,此招消耗極大,他也有些吃不消,但至少因他,眾弟子有了還擊之力!
「魔門邪徒,竟敢來犯!」無為子正氣凜然,正氣罡罡,居然在取法寶之際,還存在著一份實力,著實驚人,令人佩服不已,法力深厚了得!只見他祭起七十二峰,七十二個虛影,這七十二峰落下,只震得那些魔門弟子心神不穩,毒氣邪氣散盡,令得眾多門派弟子都恢復了生機實力!不過他也因為這一招,而臉色一白,吐出一口血水!
「道長高真大德,感謝施以援手!」
「無為子掌門真是厲害,令人佩服,這七十二山之術,令我們大開眼界!」
「我刀門這次僥倖不滅,日後必為真武子孫廟!」
眾人紛紛拜謝!
無為子平素話不多,但是真是可靠!
崑崙派方素丞奮起反擊,他實力在青年精英一代為佼佼,就算一些小門派掌門修為都不見得比他更高,這一出手,端的驚人,連斬十位魔人,大大增長了士氣!
烈火隨之而上,他打法兇猛爆烈,此刻在魔人血腥殺戮刺激之下,早已蓄勢待發,一出手,便斬殺十二人!
隨後是崑崙派新人天望月,這人一直面色鐵青,臉上痞子樣再也不見,似乎鉚著一股火,一股勁兒,純陽火發出,偏偏橘色光輝!
殺,為洗刷心中的怒,殺,為方才壓抑的屈辱!
緊接著便是逍遙派的歐陽鈺榮,光彩大放,一手劉陽掌打出眾多疊影,招招準確狠辣致命,此時此刻,他才展現了自己真正的實力,結丹九層,但遠比結丹九層更厲害!凡結丹九層以下的邪門弟子,均不敵一合之數!
逍遙派莫雨愁,一身實力也很不俗,玉女功中水袖出擊,遠程打擊邪門弟子,一時無人能近!
達摩寺王宏淵表現也特別出彩,佛門功法,卻被他用得冷酷凌厲,劍劍招呼魔門脖子,非常強悍!
……
一個個少年英雄,在這場浩劫中奮起!
但是莫要忘記,魔門出動了七萬人,而且盡有高手!
那李楠銀一雙色眼,早就看中了莫雨愁,若能將這樣的女子壓在身下,想必是天大美事,他甚至想把她帶在身邊,調教成**,日日玩弄!
說做就做,一個瞬移到達莫雨愁身邊,雙手捏住飽滿,輕薄說道:「美人兒,好胸脯。」這人鄙薄好色,他特別喜歡玩弄女子胸脯。
莫雨愁何曾受到這樣輕薄,她地位崇高,平時高貴聖潔,逍遙弟子只當她是聖女一般,莫說如此,就是連近身說話都少。她頓時芙蓉俏臉一寒,狠狠擊向李楠銀!
但李楠銀這麼差勁,早就死了,那一掌打在他身上,委實不痛不癢,他攔腰抱住莫雨愁,瞬時心猿意馬,只想此刻將其壓在身下!
莫雨愁呆了,驚了,害怕了!
「玉鴻,父親,救命!」她一聲驚叫!
歐陽鈺榮在她身邊不遠處,聽到叫聲,遲疑了一下,很快便擊上前來,但他又怎是李楠銀對手,被一掌擊退,重傷飛落到人群里,那一刻,無人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李楠銀哈哈大笑,玩弄著莫雨愁高聳胸部,親向她紅艷艷小嘴,「哭吧,叫吧,哭得越厲害,我越喜歡。」
逍遙弟子紛紛擊上,含翠慢退一步,眼中流過不知是害怕,還是興奮!
李楠銀縱身十丈遠,落在邪門弟子中。
撕拉,莫雨愁胸襟衣料,被撕開一塊!
「吃我一擊!」忽聽一道聲音傳來,一個身影飄然而來,瀟洒不已!
伸手一指,發出,一道十米長的驚鴻猛然斬出,地面頓顯十米深寬大裂縫!
是莫逍遙!
莫逍遙中年喪妻,好不容易有個女兒,愛護有加,怎容了這般地欺辱,當下不管是否會反噬重傷,踏步趕來!
他一身小無相功早達逍遙之境,隨手使來,威力莫測!
那李楠銀再強,又怎會是莫逍遙的對手,就算對方實力去掉一半,他也不夠看的!
「你不怕我殺了她?」李楠銀臉色一白,威脅道!
可他話沒出口,背後猛遭重擊,一個純由力量結成的無相輪撞飛了他,傷口深可見骨!
莫雨愁驚叫著被拋飛出來!
莫逍遙顯是對他恨急,接住女兒后,一招招狂攻過來!
那李楠銀見勢不好,連忙掏出張捲軸,念動咒語。可惜,他還是晚了一步,小無相輪紛紛飛出,四面八方地襲向他,斬成粉碎,他的元嬰飛出不遠,也被斬殺!
這李楠銀作惡多端,今日終於收到報應,怪就只怪他沒長眼睛,動了不該動的人!
然莫逍遙也到了強弩之末,一大招使完,口吐鮮血,面如金紙,他本就遭受反噬,強力而行,本是不該,自然更遭內創。
沒有正派高手相持,邪派依然佔壓倒之勢!
該動手了么?王千月問自己!
要動手么?王千月問自己!
她想隱藏實力,為什麼此刻血液沸騰?
那些人命和自己並不相干,為什麼還是憤怒不已?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父親曾摸著她的頭說過這樣一句話,那時,她不懂這句話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