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離開姓顧的
第38章 離開姓顧的
結果,在意料之中的,厲盛天不費吹之力就扯住了她,用力將她扯回到自己胸前。
她不安地掙扎著,卻無法擺脫他的束縛。
「厲盛天!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夏小嬋幾乎咬牙切齒。
「我說的還不夠明白?我說,我要你!夏小嬋,我——要——你!你的婚姻合法也好,不合法也罷,總之,你必須離開姓顧的,我要你!」
這男人竟然明目張胆地讓別人離開自己的丈夫。
還說的那麼理直氣壯。
「厲先生,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再發神經了……你別這樣行不行……我真的求你了,你放過我吧!我不認識你,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我和你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要找的人也不是我,你去找你要找的人吧,你別再為難我了行不行……」
夏小嬋委屈死了,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哭腔,真的就差哭出來了。
厲盛天眉頭微蹙,鬆了鬆手臂,他懷裡這女孩美麗羸弱的有些令人心碎。
那一雙楚楚可人的淚目,簡直讓他沒有了任何抵抗力。
他恨不得立刻將她按倒,狠狠地揉碎她的身子,將她霸為己有不可!
「四年前,就在這間木屋裡,你真的忘了?」
他冷聲,喉結不住地滾動著。
「厲先生,我說過不止一次了,不是我!」
一直被他這個問題糾纏不休,夏小嬋真要崩潰了。
厲盛天的臉色沉了下去。
他突然放開夏小嬋,隨手拉開床頭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塊玉墜,一塊半圓型的玉墜。
「是不是你的?」
把玉墜遞到夏小嬋面前。
雪白的和田玉,看起來品質很上乘,半圓型的玉石吊在一條項鏈上,十分精緻。
玉墜上面雕刻了一隻鳳凰,這種形態的玉通常都是有一對的,這應該只是其中的半塊,而另外半塊上面,雕的一定是一條龍。
夏小嬋看著這半塊玉,然後,搖了搖頭。
「看清楚了,再回答我!」
見她搖頭,厲盛天的臉色很不好。
面對他眼中凜冽的寒光,夏小嬋再次搖了搖頭。
可想而知,厲盛天的臉色有多難看了。
隨手把那塊玉丟回到抽屜里,他起身,在屋子裡徘徊,那種狀態,很難形容。
走到窗口前,兀自點了一隻雪茄,旁若無人地大口大口吸起來。
他平時雖然也吸煙,但煙癮不會很大,此刻,既使這樣名貴的雪茄,也無法緩解他心頭的煩亂。
四年前,厲盛天還不時常回國,他那時的工作重心都在美國。
只偶爾才回來。
那一次,霍千城的農心茶園剛剛開張,恰巧趕上他回國,霍千城便在這裡幫他接了風。
那晚,他喝了很多酒,幾乎是被人扶回到這間小樓休息的。
當時醉的太厲害,很多細節他已經記不清楚了,他只記得,他睡的迷迷糊糊時,有人闖進了他的房間。
一個女孩,一個身子熱的發燙的女孩。
那女孩一聲不吭地闖進來,跌倒在他的床頭,撲進他的懷裡,她的身子熱的恨不能連同他也一塊燒掉……
那晚,他很瘋狂,身體完全不受控制了。
那女孩的身體很讓他著迷,他仿若將她撕碎,一點一點吞噬乾淨。
第二日酒醒后,女孩早已不見,就像一場夢。
厲盛天知道,那絕對不是夢!
女孩不見了,只丟落在床上半塊玉。
他用了很多辦法去尋找那個在夢裡出現的女孩,卻毫無線索。
當時,農心茶園剛剛開張,監控設備還不齊全,而當天晚上又下著暴雨,在路面的監控上也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他調查了當天所有出入的車輛,甚至還發出尋人啟事,公開尋找那半塊玉的主人,結果都一無所獲。
那女孩模糊的身影,始終縈繞著他。
一晃,便是四年。
厲盛天掐滅手上的煙,突然一個回身。
幽冷的眸光,細細地打量著面前的夏小嬋。
「我該信你說的?還是該相信我自己的判斷力?」他的眼底,暗藏洶湧。
夏小嬋的眼神里,卻滿是無辜。
「厲先生,我真的沒有必要對你說謊,你一定是搞錯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她說的鄭重其事。
「不是?」他喃喃自語。
「別高興的太早了,就算你不是我要找的那個女人,恐怕你也休想和我擺脫干係!」
「厲盛天你什麼意思?」
「很簡單,我看上你了!」他朗聲。
「你……」
「我看上的女人,我一定要得到。」他提了提聲音。
「你……你在說什麼……你太荒謬了……」
她都懵了!
「夏小嬋,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不喜歡用別人用過的女人,以後,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我會給你時間,讓你離開姓顧的,你必須離開他!」他大喇喇地責令道。
「你真是個……瘋子……」夏小嬋活了二十二年,真是從來沒見過如此霸道的人。
「我是不是瘋子,以後我會讓你慢慢知道!現在,需要我給你多長時間,解決掉你和那個男人之間的事,嗯?給我一個期限。」
「厲盛天,你這個人真是不可理喻,我沒有辦法和你溝通……」
「你必須接受!說,要我給你多長時間?一個星期?兩個星期?還是一個月?不然,我直接出面替你解決,也不是不可以!」
這男人霸道極了。
「你真是病的不輕!我有我自己的生活,你憑什麼改變我的生活?你有什麼權利命令我去做這種不可理喻的事……你瘋了,我可沒瘋!」夏小嬋氣得大叫。
「我從來不用別的男人用過的女人,我沒有嫌你臟,你還敢這樣不情願?被我看上,是你的運氣!你有什麼不舍的,那個姓顧的男人,就這麼讓你捨不得?不過一家小小的奢侈品公司,我隨便吹口氣,他便一無所有了……」
厲盛天扭著她的手腕,言語間略帶幾分威嚇。
夏小嬋腦子裡亂極了。
她有她的生活,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生活,任何人都沒有權力強行去改變別人的生活。
「厲先生,你是成年人,我請你正常一點可以嗎?你不是宇宙的中心,任誰都要以你為中心的,難道你在大街上隨便看上一個女人,就要去搶親嗎?而那個女人,就該憑由你擺布嗎?你到底是土匪還是強盜?」
她都快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