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代價
第102章 代價
顧若寒是不是牙籤,夏小嬋真的不知道,可眼前這個恐怖的男人,他的尺寸真的嚇到她了!
對於男女之間的事,她根本什麼都不懂,她還單純的以為,做這種事很快就可以結束的,她只要咬咬牙,就能熬過去了。
結果,完全和她想的不一樣。
當她見到他的尺寸后,她就開始後悔了,悔的要死,也害怕的想一死了之算了。
夏小嬋沒有經驗,她根本想象不到,她會痛成那樣。
她不是一個痛感很低的人,她平時經常被自己的頭痛症折磨,可是這種痛,和頭痛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這種痛簡直難以啟齒。
真的是太疼了!
「我在問你話,你發什麼呆?你和顧若寒到底怎麼回事?夏小嬋,他到底是有多久沒碰過你了?」厲盛天扭過她的臉頰,強行追問。
「你……問這個做什麼?」她緩緩挑了挑眼眸,對上他那雙星眸。
「自然有用,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
「我和他平時不睡在一起的。」夏小嬋聲音低低的,垂下眼眸,不去看他了。
被一個男人追問這種事,還是一個剛剛對她做過那種事的男人,這確實很令人難堪至極。
「你們不睡一起,他平時有沒有碰你?」
夏小嬋搖搖頭:「很久都沒有了。」
「很久是多久?」這男人分明是在排查戶口,比查戶口還要仔細。
「大概有幾年了吧……童童出生以後,就沒有過了……」她莫名地害怕厲盛天現在的樣子,不敢不回答他,乖乖地說道。
「夏小嬋,你兒子都快四歲了,這四年,你男人都沒有碰過你?」厲盛天的吃驚程度,可想而知。
「……」
夏小嬋輕輕點頭。
她真該感謝顧若寒從來不碰她,這種事,她實在承受不了。
這次,應該是她失憶后第一次真實的體會到男女之間的親密接觸,可是一點都不美好,她痛的要死,這輩子她大概都不想再有下一次了。
久久地睨著夏小嬋那張乾淨純粹的臉頰。
厲盛天似乎明白她的身體為什麼會青澀成這樣了,她那個丈夫,存在與否,根本沒有區別。
怪不得,顧若寒會為了一個代理權,就甘心奉上自己的老婆,原來他的老婆,只不過是個擺設而已。
顧若寒有問題,絕對有問題,這似乎印證了厲盛天心裡的懷疑。
厲盛天臉色沉沉的,夏小嬋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根本看不出他臉上的情緒。
他朝她伸手,指尖輕輕撥了撥她臉頰上的髮絲,凌亂的頭髮被撥開后,便清晰地露出了她那張好看的小臉。
他看著她的眼神突然變得溫柔起來。
「現在太晚了,你不要回去了,在這裡睡一晚,明天一早,我會帶你去見盧克醫生。」
「我的病,你還管?」夏小嬋獃獃地,問他。
「為什麼不管?」
「你不是對我很失望嗎?我那麼不要臉地纏著你,向你討要儷思的代理,你還要理我?」夏小嬋眼底的霧氣,楚楚動人。
厲盛天突然抿嘴,淡淡一笑,手掌輕輕摩挲著她白嫩的臉頰。
「我若是不理你了,你豈不是白跟我睡了?」他眼底濃稠笑意,讓夏小嬋覺得滲的慌。
臉頰「唰」地一下子,幾乎紅到了耳根子。
夏小嬋莫名地慌張,手忙腳亂地緊了緊身上的被子,委屈地噥道:「我……我討厭這樣的自己……我幹嘛要做這種事……厲盛天,我已經後悔了,可惜太遲了……」
「傻丫頭,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葯可以吃,你該為自己的選擇,承擔任何有可能出現的後果!」
他的手扶住她的肩頭,把夏小嬋的身體拉向自己,貼身伏在她的耳畔,很小聲地沖她低吟道:「知不知道,剛才我要你的時候,就註定這輩子你沒有任何機會再從我手裡逃走了!我要定你了,一次不夠,一百次也不夠,我想以後的每一天都要你……你讓我著魔了……」
他的聲音沙啞的像是夢囈。
夏小嬋的身子不自控地顫了起來,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哽道:「我……我不要……」
「以後,你會想要的!」
他突然朗聲,極其強勢。
「現在,乖乖給我躺下,好好睡一覺,聽我的話,別想那麼多,我不會強迫你。」
明明說了讓她恐懼的話,他卻又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輕輕扶她躺好,把身上的被子幫她蓋嚴。
「還有,關於儷思的代理,我突然改變主意了!顧若寒既然這樣執著於拿下代理權,也不是不可以,我決定,就把儷思給他。」他說的很輕鬆。
「你真的同意把儷思的代理權給他?」
這很出乎夏小嬋的預料,她原本都躺下了,一著急,差點直接坐起來,卻被厲盛天一把給按了回去。
「男人之間談生意,非要把女人拉進來換取利益,這是一件很讓人不齒的事!顧若寒,他是個很不及格的男人,但我還是決定拽他一把,當然了,他也要付出代價的。」厲盛天冷道。
「代價?什麼代價?」
「他要付出的代價,就是你!」
「我?」
「夏小嬋,早讓你和顧若寒分手,你卻拖拖拉拉分不成,最後,反倒還要被他威脅利用,你真是一個蠢到了家的女人!我若是再不出手,你還打算要被他傷害多久?行了,這些事,你也不必管了,我自會處理,你現在只需要做一件事——乖乖睡覺!」
說完,再次幫她掖了掖被子,完全不給夏小嬋說什麼的機會,直接關掉她頭頂的燈。
走出卧房,厲盛天坐那裡繼續沉思。
隨後,他叫來林正,問道:「上次酒會,我讓你去查顧若寒的行蹤,查到什麼了?」
「厲總,上次慈善酒會,顧若寒中途離開,他沒有去任何地方,而是直接回了公司,也就是他的美姿集團辦公大樓,一整晚都待在大樓里,直到第二天,才下樓吃早餐。」
「他只是回公司?」
這個顧若寒,真是很奇怪,把自己的老婆半道丟在酒會上,他獨自駕車離去后,竟然不是去了什麼特殊的地方,也沒有趕去和誰約會,居然只是回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