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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5章 宮宴第一次昧著良心做了件事

  第745章 宮宴第一次昧著良心做了件事


  之後的日子,對於蘇淺來說簡直就是暗無天日。


  宮渺一開始不相信自己真的傷到了身體,抓著蘇淺一次一次的做實驗,一次一次的沒有結果讓他更加暴躁。


  直到後來他都有些走火入魔了,蘇淺每天都會被他按在床上折騰。


  不只是蘇淺,就連他自己對這種事情都噁心的快吐了。


  後來宮宴無意中知道了這件事,震驚之餘到底有些不忍,就勸說大哥不要再這樣折磨自己折磨蘇淺,放她走。


  宮渺已經胡來了很長一段時間,根本就聽不進去宮宴的話。


  他一開始沒想這樣折磨蘇淺,可誰讓她在這個時候主動找上門來求虐,再說蘇淺好歹也是個處女,就只好勉為其難用她了。


  宮宴跟醫生談過好多次,也基本上知道大哥的身體如何,不想他在這樣漫無目的的折騰下去。所以有一次趁著大哥在外面忙事情就偷偷來到關著蘇淺的別墅,將人給放了。


  蘇淺這個時候已經被折磨的半人不鬼,每天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躺在床上張開腿。


  半昏迷中聽到了宮宴的聲音,簡直如同天籟。


  聽到宮宴說要放自己走,她當時就哭了出來,抱著宮宴不肯撒手。


  人在無助絕望的之後,本能的就想緊緊抓住能夠給自己帶來幫助的人。宮宴在這種時候出現,就像是蘇淺飄蕩在大海上數日終於攀上的一塊浮木!

  也就是這個時候吧,蘇淺徹底對宮宴淪陷了。


  她以為宮宴終於知道心疼自己了,終於可憐自己了,才冒著被大哥發現的機會來救自己。


  宮宴沒有解釋那麼多,事實上,他依舊對蘇淺當初的做法很反感,但對大哥的這種做法也不敢苟同。


  兩下里為難,他任由蘇淺抱著他哭了一會兒,才說道:「別哭了,在哭就要被發現了。」


  蘇淺這才猛地停止了哭聲,無比配合的跟著宮宴,雙腿軟的像麵條一樣卻無比堅定的想要逃離這裡。


  但他們終究還是沒走成,別墅里有那麼多的保鏢怎麼可能都沒有警惕之心。


  蘇淺跟著宮宴的人離開沒有十分鐘,就被人抓住了。


  她萬念俱灰的一直哭,一直掙扎,很快就被人扔到了她住了兩個多月的別墅里。


  她沒有再見到宮宴,但是一個多小時后,她見到了宮渺。而且,在看到宮渺黑沉的臉時直接就嚇暈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蘇淺預料之中的懲罰和折磨並沒有出現,而且她發現自己的待遇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別墅里多了好多傭人,保鏢也更多了一倍,原本空空蕩蕩的房子竟然還有些擁擠了。


  但就算有這麼多的人,蘇淺還是覺得沒有一絲鮮活的人氣,每個人臉上都是冷冰冰的面無表情,看到她也像是看空氣一樣。


  更詭異的是,她以為宮渺會因為那天的逃跑用盡手段折磨她,但是除了在昏迷前看到他一眼而嚇暈了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宮渺了。


  宮渺不再出現,不再像之前那樣每天折磨她,這一切都太詭異了。


  她試探的問過傭人,但是沒有人告訴她為什麼,直到一個月後的清晨她忽然反胃的開始嘔吐……


  【生個孩子,就給你錢。】


  生個孩子,生個孩子……


  宮渺曾經冷森森的笑著說的那句話,不住的在耳邊回蕩著!

  蘇淺瞬間瞪直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摸著自己的小腹!


  太蠢了!簡直太蠢了!

  別墅里的一切都這麼反常,她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蘇淺心裡忽然湧上一股濃濃的絕望,羞恥感鋪天蓋地而來,讓她噁心,讓她吐了個昏天黑地!

  她不想生孩子,不想為宮渺生孩子!

  這三個多月,她每天被關在這裡被迫跟人發生關係,就好像是一個……


  她自己都說不出口的那句話,讓她滿心羞辱!

  宮渺帶給她的瘡傷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心裡上的陰影和傷害更恐怖!

  蘇淺第一次不配合的時候,醫生和保鏢都出現了,態度強硬的告訴她這個孩子必須好好的生下來,否則後果蘇淺承擔不起。


  但是當時,蘇淺已經被折磨的早就崩潰了,宮渺的手段她雖然還沒有體驗之萬一,但已經足夠她承受的了。


  瘋狂之下,她不管不顧的自殘,想要殺了這個孩子!

  被折磨了這麼久,她現在總算是找到威脅宮渺的機會了,每天都在絞盡腦汁的想著該怎麼趁保鏢和傭人們不注意就殺了自己的孩子。


  宮渺在監控畫面里看著她發瘋的樣子,滿眼都是森冷和嫌惡。


  宮宴在一邊看著有些擔心,大哥的這個眼神他曾經見過,那是想殺人的意思。


  他實在是擔心,擔心大哥一怒之下控制不住自己讓人把蘇淺殺了,又擔心大哥的精神狀態會約拉越差,更擔心蘇淺這樣玉石俱焚下去會傷害更多的人。


  所以,宮宴第一次昧著良心做了件事。他再一次去看了蘇淺。


  蘇淺一見了他就哭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眼淚自從見了他就沒有停下過。


  宮宴任由她抱著,心裡有些五味陳雜。蘇淺這個樣子看上去跟最初見面的時候當真是天淵之別,他於心不忍,覺得蘇淺就是再壞,他們宮家也不該這樣折磨她。但理智又告訴他,他不能心軟,蘇淺肚子里懷著的可能就是大哥唯一的骨肉,是他們宮家未來的繼承人,他必須冷靜。


  等蘇淺哭夠了,一開口就是委屈的問他怎麼才來,說她一直在等他來救自己。


  宮宴皺了皺眉,蘇淺這種一副他是負心郎的口吻讓他很不適應,更讓他一時開不了口。


  好不容易蘇淺稍稍冷靜了一些,他才勸說蘇淺好好養胎,將孩子生下來。


  「她聽你的嗎?」念涼涼問。


  宮宴嘆了口氣,搖頭。


  「不該吧,那小柯……」


  「我……」宮宴不太自然的摸了摸鼻子:「我說了一些話哄她,哄她好好養胎把身體養好把孩子生下來,我說孩子生下來宮家會好好培養她,也會好好安排她。」


  念涼涼眯了眯眼睛:「你就這麼說,她就信了?」


  「我從來不騙人,不過……」宮宴情緒不明的搖了搖頭:「可能,我當時說話的語氣,說話的內容會讓她產生一些誤會,比如誤以為孩子生下來之後,我會跟她在一起……」


  宮宴抬腳踢了一顆石子:「我沒有刻意引導,但……我當時也沒有解釋。」


  念涼涼嘆了口氣,沒出聲。


  好半天,才又說到:「之後她就聽話好好養胎不再鬧了嗎?」


  宮宴點頭。


  「她可真聽你的話。」


  蘇淺被宮宴暫時哄住,靜心養胎,宮宴心裡覺得慚愧就一直沒有再出現過。


  蘇淺卻從來不懷疑,而且漸漸開始喜歡自己未出世的孩子,醫生對她的配合也很滿意,有一次心情很好的在檢查之後告訴她是個小男孩兒,蘇淺更是開心死了。


  她這時候已經完全自我麻痹的忘記了宮渺,自欺欺人的以為這是宮宴的孩子,一時間滿滿的母愛泛濫,甚至開始暢享孩子生下之後的美好生活。


  直到妊娠期滿要生產的時候,她還一心期盼著能在去醫院的時候見到宮宴一面。


  只是沒想到,就連生產手術都是在別墅里進行的,直到孩子出生她也沒有見到宮宴,甚至……連孩子都沒有見到。


  孩子一出生就被送到了宮家,有專人照顧著。蘇淺自始至終就從來沒有見到過自己的孩子,宮宴也沒有再出現過,只有保鏢給了她一張卡說是宮先生給她的補償。


  這個宮先生,是宮宴,是宮渺,蘇淺不知道。


  她問了保鏢,保鏢理都沒理她就走了。


  蘇淺一夜醒來,夢碎了,心也碎了!


  宮宴騙了她,幾句甜言蜜語就哄得她安安分分的養胎生孩子,現在孩子沒了,宮宴也沒了。


  她發了瘋一樣的去找宮宴,去找自己的孩子。


  宮宴一直讓人暗中跟著蘇淺,也是不忍心,也是覺得愧疚。


  他有想過讓蘇淺見一面孩子,但是大哥不肯,甚至已經開始防備著他。


  可能是因為上次自己放走了蘇淺讓大哥心裡有點生氣,現在他每次要看看孩子抱著孩子的時候,大哥都會讓人在一邊看著。


  宮宴最後實在沒辦法了拍了一些孩子的照片讓人拿給蘇淺,並讓人告訴她孩子很好不用擔心,又讓人給了她一張卡,讓她自己好好生活,以後就離宮家遠遠的吧。


  宮宴這句話是真的為蘇淺考慮,蘇淺現在對大哥沒有利用價值了,如果能拿著錢安安穩穩的過日子還好,如果還要再來鬧的話……


  按照大哥的性子,他跟著不敢保證蘇淺的日子會不會比以前還要慘。


  但蘇淺聽到宮宴讓她離宮家遠遠的,卻以為自己被利用乾淨之後當成抹布一樣扔掉了,還嫌棄的讓她滾遠一點別髒了他的手。


  蘇淺受了這麼多的刺激本就有些極端,甚至都有些扭曲了,以至於開始不管不顧的挑釁宮家。


  宮家給她的兩張卡,錢多到她根本都花不完。


  她花錢找私家偵探查出了宮家的地址,上門去鬧,要見孩子。


  宮渺徹底忍夠了她,讓人把她帶下去處理掉,但再一次被宮宴攔住了。


  蘇淺被宮宴抓著帶出來哭著喊著罵他騙子,宮宴靜靜聽著,等她罵完了之後才冷聲道:「你是真的想死嗎?我大哥從來不開玩笑,他說要殺你,就是真的要殺你。」


  「那你就讓他殺我啊!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以為殺人不用坐牢的嗎!」


  宮宴聽著她天真的話,無奈的笑了笑:「別再來了,我是為你好。」


  「她信了嗎?」念涼涼問道。


  宮宴搖頭:「不信。而且她還幹了一件很蠢的事情……」


  「報警?」念涼涼饒有興趣的猜測。


  「不。」宮宴笑道:「我的人彙報說她去找了媒體爆料,但是被媒體的人當眾諷刺了一通給轟了出來……」


  「啊?」念涼涼沒想到還能這樣:「媒體是根本不相信嗎?把她當成了……嗯,花痴?」


  「沒錯。」宮宴說到這個有點小得意:「宮家在當時的地位別說是爆料了,就算是專門請媒體來人家都不敢來,誰都不想跟宮家扯上一丁點關係。我以為蘇淺能看清楚事實了,但我沒想到她那麼能折騰,她先後鬧了很多次,最後直接一紙訴狀將我大哥告上法庭了,她請的律師也是個沒腦子的……」


  「官司沒打起來吧?」念涼涼問道。


  「當然打不起來,法院接到訴訟狀的時候就讓人給宮家送了消息來,正好讓我大哥看到……」宮宴苦笑一聲:「我都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同情蘇淺。如果當時是我先知道了,肯定不會像我大哥那樣處理,但可能是我處理的話蘇淺也根本不會聽話……」


  「你大哥是怎麼處理的?」念涼涼無比的好奇。


  「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宮宴搖了搖頭:「比較血腥。」


  這麼一說,她更好奇了。


  宮宴不太想說,怕她會害怕:「蘇淺那一次之後嚇得都快癔症額,再也沒有鬧過了,躲得遠遠地音訊全無。」


  念涼涼滿不在乎的笑:「我也算是在死亡邊緣徘徊多次的人了,這點承受力還是有的,說吧。」


  宮宴看著她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嘆息道:「那時候,我大哥手下正好抓到了一個跟他作對的軍火商,處置他的時候,讓人把蘇淺帶過去了。她就在一邊旁觀,那個軍火商的手骨被一點點削掉的時候她就暈過去了,我大哥讓人把她強行弄醒,繼續處理那個軍火商,讓她親眼看著那人被一點點燒到尖叫昏厥變形化成濃水灰燼……」


  念涼涼揉了揉自己的手臂,抱住了肩膀:「媽呀……」


  宮宴頓時笑了:「你不是說你這點承受力還是有的嗎?」


  她仰著小腦袋,一臉憂鬱的看著宮宴:「我真是命大啊,拒絕你這麼多次你都沒把我挫骨揚灰一把火燒了……」


  「你……」宮宴頓時氣笑了,一臉無語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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