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一 依然是試驗品
雖然胖哥閱女無數,但如此彪悍的單手掄起三百斤的胖子女人還是頭回遇到,必須得逃,能多遠逃多遠,他再也不要見到這女人啦!
小弟們攙扶著大胖子塞進車裡。
「等下。」亭子中看戲的燕攬夕突然開口道。
等下,什麼等下,誰等下?薛城不明所以看向師父。
燕攬夕道:「讓那位胖客人等下。」
大胖子一聽不讓走了,嚇得忙催促小弟:「快快快,快開車,掛五檔加油門!」
司機小弟苦著臉心道:還沒點火呢大哥!
薛城怕胖子溜了,走到車邊伸手抓住胖子一拉,將大胖子從車上拉下來。
大胖子嚎叫著不肯下來,但依然被薛城單手提著腰帶,提到了燕攬夕面前。
「師父有什麼吩咐?」薛城拎著大胖子的腰帶問道,大胖子橫懸在半空中,臉都嚇青了。
「你放他下來。」燕攬夕道。
薛城將大胖子放在地上。後面跟來的三小弟想要過來扶起大胖子,奈何攝於薛城的粗暴,不敢近前。
燕攬夕看著躺在地上喘氣的大胖子道:「你可願拜我為師?」
嘎?薛城懵了,這是神馬個節奏?
大胖子待看清燕攬夕的臉后,一陣迷離,痴痴獃呆道:「願意願意願意!」色膽包天的人,美色當前,還有什麼理智可言?
薛城心情頓時不美麗了,師父要收徒弟,一大堆俊男美女排著隊,幹嘛要收這麼一個三百斤贅肉的大胖子?「師父,請收斂您的媚術,讓他理智作答。」
早上起來還沒有吃冰激凌,看到大胖子,一時忘了收斂熾熱魅力,燕攬夕趕忙收斂神心后,再次問道:「你可願拜我為師?」
美人作為大胖子人生的第二大愛好,有著他理智無法拒絕的吸引力。
面對燕攬夕殷切的目光,大胖子依然毫不猶豫地點頭:「願意願意,師生戀什麼的最有意境了!」
燕攬夕剛想開口說『你快拜我為師』,薛城搶著插入道:「師父,我覺得他頭腦還有後遺症,我們可以先讓他單獨清醒一會兒,再決定是否拜師。我先給您做份冰激凌解熱。」每天面對一個三百斤的師弟,薛城覺得自己肝疼。
燕攬夕想了想,自己族人收弟子確實是非常鄭重的事情,便點頭道:「好。」然後起身去廚房乖乖坐好,等著靈瓏牌美味冰激凌。
大胖子也想跟著大美人小美人去廚房的,但大美人走後,小美人沖他揮了揮拳頭,嚇得他乖乖坐回亭子里思索人生。
燕攬夕牌無性別魅力退散后,三個小弟從痴迷狀態轉醒,立刻想到一個絕望的問題,若是大哥拜了那俊美男子為師,就要留在這裡當徒弟,他們三個豈不是也要留在這裡當跟班?這個鳥不拉屎的破農場有什麼好玩的?我燈紅酒綠的帝都、我的高中生小女票、我的……最重要的是,我的性取向要被掰彎!
想到此結,三個小弟不約而同的圍上來勸解。
跟班一號:「大哥,您可是帝都趙家二少爺,怎麼可以到這小縣,在這個破農場拜那個小少年為師呢?「
跟班二號:「是啊是啊,那少年看起來比大哥還要小,他能教您什麼本事?」
跟班三號:「而且那個美女好兇殘,動不動從就將您……」他示範了一個抓起大胖子衣領的動作。
大胖子嚇得一哆嗦,伸手用肥厚的手掌托住自己滿滿贅肉的雙下巴,認真思索起來。
廚房,薛城取出自己剛買的新鮮草莓道:「師父,我們今天做草莓冰激凌好不好?」
燕攬夕如小學生一般響亮地回答:「好——」靈瓏牌冰激凌太好吃了,什麼味都好!
「可是師父,你為什麼要收那個大胖子做徒弟呢?」薛城開始清洗草莓。
「因為他是空間靈體,我要回家,需要越過很多空間。」
空間靈體!薛城驚訝,那個肥的有三百多斤普通的門口都要側著身才能過去的傢伙居然是靈體!
難道因為他是空間的靈體的緣故,有理由在房價居高的現在長那麼肥,多佔空間?
燕攬夕伸手在杯子里沾了一下,在手中一碾,手指向著薛城輕輕一彈,水珠飛向薛城,落在她臉上,倏地滲進皮膚。
薛城的腦海瞬間多了點東西,仔細一想,竟是探測修士資質和境界的方法。
探測資質需要用精神力,境界則只需眼睛就可以。
薛城一邊施展打蛋術,打蛋清、奶油、蛋黃,一邊領會了探測資質的方法。
而查看境界,則需要鍛煉一下她的眼睛。
薛城運轉燕攬夕用水滴傳來的方法,全身的靈力開始以不同於她平時修鍊功法的方式運轉,隨著體內靈力在經脈中的運轉,薛城抬起手,開始在眼部做眼睛保健操。
沒錯,燕攬夕傳過來的方法就是這樣講的,一二三四……二二三四……薛城按著靈氣在經脈穴位運轉的韻律節拍做起眼睛保健操。
做著做著,眼睛開始發酸,再做,眼睛開始發痛,但是這方法說,一旦開始就不能停下來,否則會百日黑。
百日黑是不是一百天看不到東西呢?反正薛城是這麼理解的,她可不想當一百天瞎子,就算有精神力可以代替眼睛,比眼睛看的還清楚全面,她也很不適應的。
……一千個八拍、一千零一個八拍……,薛城疼痛的眼睛開始變得麻木,完了,是不是要瞎啊,那樣的話,她寧願百日黑!一百天看不見東西總比一輩子看不見東西強啊!
這方法是師父自己發明的,他自己都沒使用過,薛城是第一個試驗品,萬一他這方法是個錯誤或者有重大缺陷的方法,她就真的成了犧牲品!
薛城剛想要停下運轉燕攬夕給的奇怪靈力運轉方法和眼睛保健操,眼周穴位節點突然開始抽搐起來,外表看來,就像薛城的左右眼一起在跳,按都按不住。抽搐的範圍還向著眼周乃至全身擴撒。
就像一隻槳攪動水面后,波紋向著四面八方擴散一般,薛城的全身開始抖。
望著抖成篩子的徒弟,燕攬夕托腮思索:莫非這方法不行?我再想想怎麼修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