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離奇的消失
第372章:離奇的消失
保鏢們來到了地下車庫,找到了簡雲薇的車子。她的車子還在,但裡面空空如也,並沒有看到簡雲薇。簡熙兒的經紀人去找了酒店的經理,想要調出地下車庫裡的錄像,看看簡雲薇有沒有去地下車庫。
「真是抱歉,半個多小時前我們的錄像系統突然出了問題。有十分鐘的時間沒有任何的畫面顯示。」
酒店經理非常抱歉的看著經紀人,對他說道。
這回經紀人便不敢再隱瞞下去了,他連忙給嚴明朗打電話,將事情告訴了嚴明朗。
當嚴明朗匆匆來到司徒昊的辦公室告訴司徒昊后,他看到總裁的整張臉都變了。不過片刻時間,他就從黑色皮椅上迅速起身。
「你去聯繫李隊,將公司的保鏢都派出去。我先去紫荊酒店,你隨後馬上過去。」
司徒昊吩咐完之後便消失在了辦公室中。嚴明朗自然也是不敢耽擱,一邊給李隊打電話,一邊離開了辦公室。
才出了辦公室的門口,他的胳膊就突然被一個人拽了住。嚴明朗困惑的看著一旁的楚夏琳,只見她眼中露出幾分擔心的光。
「嚴助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是關於小薇姐的嗎?」
楚夏琳看著嚴明朗問道。
「你怎麼知道?」
嚴明朗眼睛微眯的看向楚夏琳。
「除了小薇姐,還有什麼事情能夠讓總裁那麼著急。何況你剛剛打電話的時候,我聽到了你提起小薇姐。」
楚夏琳很自然的回答他。嚴明朗想著她畢竟是總裁夫人的朋友,便也就沒有再隱瞞她,將簡雲薇可能出事的事情告訴了楚夏琳。
「啊!小薇姐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不行,我也要和你一起過去,在這裡我會左立不安的。」
楚夏琳向嚴明朗強烈要求道,嚴明朗無法,只好開車帶上了她。一起向紫荊酒店趕去。
當司徒昊來到了紫荊酒店,看到簡熙兒的時候,一張冷峻的臉陰沉的十分可怕。
「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好的人怎麼會不見了。」
面對目光銳利的司徒昊,簡熙兒縱然有了心理準備,也還是忍不住覺得有些害怕。實在是這個男人給的壓迫感實在太強。她只哭的更凶,抽抽涕涕的說道。
「都是我的錯,表姐本來是想要去地下車庫裡幫著我取胃藥的。可是沒有想到現在竟然不見了,如果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讓她取了。」
簡熙兒哭的好不傷心,經紀人在一旁輕聲勸解著她。
「自然是你的錯。本來雲薇就不該來這裡。如果不是她再三堅持,我又怎麼可能讓她陪著你過來。現在倒好,如果雲薇真的出了什麼事。你也不要指望再重新復出這件事情了。」
司徒昊冷冷的將話拋下,然後站起身去找了酒店的經理,尋找線索去了。只剩下休息室里傻眼僵住的簡熙兒同她的經紀人。
「熙兒,這可怎麼辦是好。如果你不能復出,這場記者會開的還有什麼意義。」
經紀人第一個反應過來,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簡熙兒死死咬著自己的下唇,雙手握拳的閉上眼睛。半晌后才緩緩睜開。
目光里粹著絲絲的陰毒。
……
「雲薇不在我這裡啊?她不在你的公司嗎?」
南音在清和醫院裡正在給自己的腿換著藥膏,不妨接到了司徒昊的電話。聽到司徒昊問她雲薇是否在自己這裡,心中難免幾分疑惑。
當聽司徒昊說道雲薇無緣無故的消失后,南音立刻從坐著的床上站了起來。
「什麼?雲薇不見了?好好的她怎麼可能會不見了呢?司徒昊,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
但是當她再次確認簡雲薇不見的消息后,南音終於無力的坐在了一邊。
一時之間有些消化不了這件事情,口裡喃喃的不停重複著怎麼可能。
……
「你說什麼?薇薇不見了?這是真的嗎?」
門口突然想起熟悉的聲音,南音抬起頭,便看到了炎烈正目露焦切的看向自己。
「我也不想這是真的。可是司徒昊告訴我說,她在紫荊酒店消失了。而酒店裡的錄像帶剛好在她消失的時候出現了故障。炎烈,你說這該不會是一場刻意的綁架事故吧?雲薇可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了。她這豪門太太做的也太危險了吧?」
南音急的快要哭了起來,她連忙給簡雲薇的手機打電話。可是回應她的永遠都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聲音。氣的她差點將手機的電話扔到地上。
炎烈此刻內心也十分的著急,他在想到底是誰這麼可惡,竟然會帶走薇薇。如果薇薇出了什麼事情,她一定不會原諒那個人的。
「炎烈,我真的很擔心雲薇。這幾天失蹤案可是弄得人心惶惶的,你說雲薇該不會成為新的目標吧?」
南音的無心之語卻讓炎烈聽到了心裡。他不願將這兩件事情結合到一起,畢竟父親是知道薇薇的。雖然自己並沒有和他怎麼說起過,但是家中有關於他和薇薇的合照,還是被父親看到過的。
既然知道是他的朋友,父親應該也就不會對她下手。
炎烈在心裡一直否決著這件事情,他一邊安慰完南音,一邊又走到了走廊無人處給王斌打電話。讓他連忙命人尋找薇薇的行蹤。不允許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蛛絲馬跡。
掛斷了電話,炎烈還是控制不住的給父親打了電話。
「父親,您在幹嘛?」
炎烈覺得自己的聲音隱約帶著幾分的顫抖,而他的父親聲音卻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幾乎不含任何的情緒。
「什麼時候你關心起我在幹什麼了?」
炎父的聲音淡淡的,他沒有直接回答炎烈。但是炎烈卻耳尖的聽到了有什麼被搬到手術台上的聲音。他竭力控制自己住自己的聲線,使其聽上去顯的很正常。
「只是剛剛吃完午飯,想著給您打個電話。您不是一向忘記吃午飯的么。」
炎烈對炎父說道。
「知道了。」
炎父冰冷的聲音稍有緩和,簡單的交談了兩句后,便掛斷了電話。當手機關掉之後,炎烈連身上的白大褂都沒有時間換下,便立刻離開了醫院。
開著自己的車子,飛一般的速度向自己的家中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