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5章:傷口流血了
第1215章:傷口流血了
雖說是因為他砸到了司徒辰,但是他道歉的態度非常的誠懇良好,而且一副小心翼翼和著急的模樣,讓司徒辰想發火教訓他一頓也火不起來。
「這次就算了,下次一定要注意!」司徒辰冷峻的眼神盯著男人說道,想要讓他自己這次的教訓。
「是是是,我一定注意!」男子被司徒辰身上散發的那種氣勢所迫,立刻說道。
司徒辰看了刑貝南一眼,見她的眼中依舊含滿了擔心之意,當下心中便感覺到一暖,說了一句:「走吧!」
刑貝南點了點頭,扶著驚魂未定的刑母的往樓上走去,雖然心裡依舊不放心,但是在這裡給他檢查也不方便,還是回到家之後在仔細看看吧。
司徒辰跟著刑貝南拾階而上,表情輕鬆,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男子見司徒辰不追究,心裡鬆了一口氣,想著幸好遇到了好人,彎下腰準備重新搬起箱子的時候,卻猛然看到,司徒辰放在站立的位置上,有著兩滴血液。
難道……他方才真的將他給砸傷了不成!
男子心裡一陣發慌,還以為司徒辰剛才沒有看到,生怕等下他反映過來了,在來找自己,忙搬起箱子往樓下走,方才裝有陶瓷的拿只箱子里的陶瓷一定細碎了,他也用不著撿回來,比剛才更加急促的往樓下走去。
不知道是著急還是腳下不穩,他一個腳步踏空,整個人都超前撲去,手中的一摞箱子更是如同散樣的山羊一般掉落,他整個人也從樓梯上滾落了下去。
刑貝南和司徒辰已經上到了四樓,雖然聽到了聲音,但是卻都沒有一點好奇心,不想知道樓下發生了什麼事情,直接回到家中。
讓刑母回到房間休息之後,刑貝南就立刻來到了客廳,發現司徒辰已經將行李放在了地上,正打量著她的家裡。
這裡和他上次來並沒有多大的變化,但是卻變的更加的溫馨,房間雖小,卻十分整潔,看起來也挺舒心的。
看到刑貝南出來,司徒辰不著痕迹的將手臂藏在了身後,方才他已經聞到了血腥味,知道自己的手臂的傷口裂開,有血液流出來,為了不讓刑貝南發現,他必須要跟她說再見了,雖然剛開始還打算這裡蹭頓飯再走的。
「既然把你們送回家了,那我就先走了!」司徒辰說完,轉身就朝著門口走去。
「等一下!」刑貝南直接叫住了他,見他停下,忙上前拽住了他的胳膊,「讓我看一下你的胳膊有沒有事情。」
司徒辰忙要掙脫,但是刑貝南這次卻拽的很緊,然後更是直接掀開了他的袖口,司徒辰躲閃不及,順著手臂留下來的血痕立刻顯露了出來,他西裝裡面雪白的襯衫上也沾上了血跡。
刑貝南驚呆了,她想著被剛才的箱子砸了一下,最多會青腫一些,用紅花油揉捏一下也就好了,但是沒想到這麼嚴重,直接被砸出了血。
見她的眼中滿是驚恐,司徒辰連忙說道:「不要害怕,這不是剛才被砸的,只是我之前受了一點輕傷,方才箱子只是剛好砸到我的傷口處,讓傷口破裂了而已!」
「都流血了還說沒事!」刑貝南眼睛里都是著急,她一把拽過司徒辰還欲掙脫的手臂,就要將他的袖子往上推,想要看看他的傷口。
司徒辰的傷受在臂膀處,也許是她的動作太粗魯,往上推袖子的時候,碰到了傷口,讓原本不是很疼的傷口忽然猛烈的疼了起來,讓司徒辰忍不住痛哼了一聲。
刑貝南被嚇住,又是後悔又是著急,可是卻偏偏不敢在動司徒辰一下,生怕在弄痛了他。
「真的要看?」司徒辰拗不過刑貝南,只好問道。
刑貝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都流血了,我家醫藥急救箱,怎麼著也得幫你包紮一下傷口吧!」
司徒辰點了點頭,伸手就去解開西裝的紐扣,直接將西裝外套脫了下來,人在沙發上,然後又開始接裡面襯衫的扣子。
修長的手指在襯衫的扣子上輕輕一錯,扣子便解開了來,很快便露出他結實的胸膛。
司徒辰一邊解扣子,一邊說道:「想要包紮的話,只能將衣服脫掉!」
刑貝南立刻羞得臉有些紅,連忙轉身說道:「我去拿醫藥箱!」
等到刑貝南抱著醫藥箱回來的時候,司徒辰已經在沙發上坐好,他並沒有將襯衫完全脫掉,紐扣也沒有完全解開,只是能將手上的那條臂膀露出來,方便包紮就可以了。
刑貝南來到他身邊,看到了他的受傷的地方,原先纏在那裡的紗布已經鮮血浸透,亮著有些可怖的紅色,但是她什麼都沒有說,直接在他的身邊坐下。
輕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解開之前的紗布,將傷口露了出來。
「是槍傷!」隨後,刑貝南發出驚異有帶著些恐懼的聲音。
司徒辰輕輕抬眉,彷彿詫異於刑貝南認識槍傷,「你見過槍傷!」
刑貝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小時候,曾在爸爸的背上看到過!」
但是她看到的時候,都是已經好了的傷疤,而並非現在這種血淋淋的傷口,她忽然覺得自己的手有些軟。
「害怕嗎?」司徒辰能感覺到身邊的女孩忽然散發出來一點恐懼,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剛才就應該直接告辭走掉的,這樣也不用不用嚇著她了。
「還好!」刑貝南回答道,雖然心裡是害怕的,但是她為了不讓司徒辰看出來,依舊在強裝著鎮定,但是她去到碘伏的手卻有些微微不可抑止的顫抖。
將碘伏倒在大棉簽上,刑貝南抬起有些顫抖的手,往司徒辰的臂膀山抹去。
只有先消消毒,才可以再上藥。
一雙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沉穩有力,讓刑貝南的手一下子停止了顫抖。
「不要怕,手穩一些。」司徒辰抓住她的手腕,用自己的力量帶動著她給自己的傷口消毒。
褐色的碘伏消毒水很快將血跡抹去,傷口的流血的跡象也已經停止,刑貝南逐漸鎮定了下來,即便司徒辰的手已經鬆開了她的手腕,她也不在發抖。
認真的給司徒辰的傷口消過毒,刑貝南拿起雲南白藥,弄出來一些散在他的傷口上,然後就開始為他纏繞新的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