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美術館盜竊案
第200章 美術館盜竊案
祁封徹底的無語了。
他冷漠的看著藍正宇,內心還有一些的責備,看著藍正宇信誓旦旦的說安少爺會甩了金予汐小姐或者是只是玩玩他,祁封還真的以為自家少爺真的是發現了些什麼。
結果只是一句我猜的?
「說不定少爺猜錯了呢,祁封休息去了。」祁封神色淡淡的看了藍正宇一眼,轉身離開了陽台。
「恩。」藍正宇應了一聲,他將酒吧放在了陽台的桌子上,同樣的離開了陽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后,他脫下衣服進浴室里沖了個涼水澡,九月底的夜晚已經有幾分涼意了,藍正宇洗了冷水澡之後,下半身裹著浴巾,全身上下都是水珠,就這樣從浴室里出來,再一次走到了陽台,準備欣賞一下月色的時候,一陣夜風吹過,藍正宇打了個噴嚏,他全身發抖的跑回了自己房間。
算了。
還是不欣賞夜色了,有點冷。
藍正宇將身子擦乾換上了一身乾淨的睡衣之後就上了床。
本來心情就比較煩躁的藍正宇,今夜更是難以入睡,一直輾轉到了天蒙蒙亮,藍正宇才入睡。
金予汐也沒有好太多,到了凌晨的時候才勉強睡著。
早上七點半,鬧鈴響了。
金予汐強忍著昏沉沉的頭起來了,才睡了三個小時的她現在很沒有精神,她耷拉著眼睛,懶懶散散的從衣櫃里拿出了一套新的校服,重新換上。
仔細算一下。
這學期她好像廢了好幾套校服了?
金予汐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她輕嘆了口氣,背著書包下樓了。
一樓的客廳空蕩蕩的沒有人,餐桌上也沒有以前烤好的麵包和熱過的牛奶。
金予汐悄悄的推開了陸琴房間的門,看到陸琴還躺在床上,雙眼緊閉,便躡手躡腳的關上了門,自己烤了麵包和熱了牛奶。
一個人吃早飯顯得格外的落寞,金予汐匆匆吃完了早餐,就去車站等公交車了。
金予汐達到學校的時候,時間還挺早的,於是她就緩慢的在校園裡走著。
到學生會教學樓的時候,學生會教學樓裡面空無一人,金予汐坐在教室的座位上,單手撐著下巴,翻閱著數學書。
「你來得很早。」錢流笙從後門進來,坐在了金予汐旁邊的位置,冷聲說道。
「還好吧。」金予汐打了個哈氣說道。
「你昨天晚上去偷東西了嗎?」錢流笙斜睨著眼睛看著金予汐,「黑眼圈這麼重。」
「是的。」金予汐開玩笑的說道,「我去偷東西了,你要是看到新聞上說有什麼重大財物被偷了,就是我偷的。」
「那我報警了。」錢流笙嘴角微揚,拿出手機放在了金予汐的面前說道,「昨天晚上美術館的一副價值連城的畫被偷了。」
「我靠?」金予汐忍不住的爆了句粗口,奪過錢流笙手裡的手機仔細看了一下新聞。
位於市中心的天源美術館一副價值連城的古畫昨晚12點遭竊,富有紅外線的機關被毀,玻璃櫃也被毀了,指紋解碼也被破解了。
確實是一件不小的案子。
「我仔細想了想,以你和你同伴的身手應該可以完成這個案子了。」錢流笙冷冷的說道。
「切。」金予汐不屑的哼了一聲,「這幅畫雖然價值連城,但是也不知道我和我朋友去偷。」
「無心就值得你們偷了?」錢流笙眼神更冷了。
由此可見,他依然對上次金予汐和她的小夥伴投了無心的事情耿耿於懷。
金予汐有些尷尬的乾咳了兩聲,「那個,我也迫不得已的嘛,哈哈?」
「以後別打無心主意了,不然你會死得很慘。」錢流笙冷聲威脅道。
金予汐一邊擺著手一邊說道,「不敢不敢,我還想多活幾年。」
金予汐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想。
不過怎麼樣都得把無心偷了。
「話說那個美術館的案子,你覺得會是誰幹的?」錢流笙轉移了話題。
「不知道。」金予汐搖了搖頭,「現在偷盜組織本來就多,誰都有可能偷那幅畫。」
停頓了一下,金予汐發現了什麼似的問道,「你很關心這個案子嘛?」
「還好吧。」錢流笙拿回了自己的手機,將新聞重新瀏覽了一遍,「因為這個案子是慕警官接受的,我才問問。」
「慕警官……」金予汐輕輕呢喃,眼皮狠狠的一跳,一股失落和怨恨交雜在了一起,盈滿了她的心頭。
這三個字就像是魔咒一般,金予汐每次聽或是想起心底都有一股無法言語的痛和無處發泄的恨意。
金予汐的手悄然緊握,她澄澈的目光里突然多了抹森冷。
察覺到金予汐異樣的錢流笙忍不住皺了下眉毛,「怎麼?你和慕警官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不是。」金予汐聲音冰冷的回答道,緊握成拳的手卻微微有幾分顫抖。
確實有著深仇大恨,那又如何?
她和母親過著如此狼狽不堪的生活,而那個男人現在卻風光無限的,連連升職。
真是可笑至極!
「該不會是因為之前慕警官要抓你,所以你懷恨在心吧?」錢流笙試探的問道。
因為他唯一能想到金予汐和慕警官有聯繫的好像就是這一點了。
聽到了錢流笙的話,金予汐笑得很不自然,「是的,我怕他抓我。」
「不會的。」錢流笙回答道,「我們都和慕警官說好了,反正無心你也還給我了,他不會再抓你。」
「那就好。」金予汐故作輕鬆的說道,心裡卻根本不在意這件事情,她在意的只是自己的父親過得好不好,看她過的這麼風光,金予汐實在是難過至極。
「前提是,你不會再偷無心。」錢流笙聲音忽然冰冷了起來。
金予汐皺了皺眉毛。
她知道,錢流笙並沒有完全相信自己,一直都對自己有點警惕。
「你放心吧,不回偷了。」金予汐態度誠懇的說道。
金予汐有的時候都有點佩服自己了,竟然可以裝的這麼誠懇。
「最好如此。」錢流笙冷聲威脅,」你要是再敢偷,我絕對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