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我相信她
第279章 我相信她
藍正宇咬著嘴唇,眼睛里流露出了戾氣,聲音里透著憤怒,「那些人真的是膽子大竟然敢直接去錢家別墅去作案。」
錢流笙開著車子出來從車庫出來了,錢流笙將車子停在了別墅的前方,隨後說道,「上車吧。」
「好。」安紫恆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韓晉辰和藍正宇坐在了後面。
「流笙,你沒有和慕言還有蓮笙說嗎?」藍正宇詢問道。
「沒說。」錢流笙回答道,「沒來得及說,我就跑出來了。」
「到底怎麼回事?」藍正宇皺眉問道。
「有人潛入錢家,我媽受傷了。」錢流笙說著將油門踩到底,車子以極快的速度在高速上賓士著。
「會是誰呢?」藍正宇用手撐著下巴眉頭緊蹙,「是想偷無心嘛?」
「也許吧。」錢流笙冰冷的雙眸里盈滿著危險的光芒,語氣低沉,「可是我早就放出消息說無心在我們住的別墅了,怎麼還會有人找到錢家呢?」
「肯定是有人知道在我們別墅的那個無心是假的。」安紫恆肯定的說道。
「話說。」錢流笙目光變得更加的陰暗了,「我曾經給金予汐摸過放在我房間的假無心。」
「你的意思是……」藍正宇眼神恐慌,話說到一半就閉嘴了。
「不會的!」韓晉辰斬釘截鐵的說道,「之前金予汐和我和林顏在一起,她根本沒時間去錢家作案。」
「我沒說是她作案。」錢流笙說道,「只是覺得她可能知道那個無心是假的。」
「你是覺得這個消息是金予汐放出去的?」韓晉辰皺眉問道。
「恩。」錢流笙應了一聲。
「不可能!」韓晉辰肯定的說道,「絕對不可能是金予汐,她都放棄偷無心了,為什麼還要管這些事情?」
「呵呵。」錢流笙冷笑了一聲,「你怎麼確定她一定是放棄偷無心呢?」
「她沒有理由繼續偷無心啊!」韓晉辰理直氣壯的說道。
「之前金予汐在我房間門口的時候就鬼鬼祟祟的,而且……」錢流笙停頓了一下,沒有繼續說話。
安紫恆低垂著頭,邪魅的紫眸里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安紫恆只希望這件事情真的和金予汐沒有半點關係。
藍正宇的內心也是十分的複雜,如果這件事情和金予汐有關係的,那麼可想而知錢流笙不會原諒金予汐的。
韓晉辰則堅定的認為這件事完全和金予汐沒有關係。
韓晉辰轉過頭看了一眼藍正宇,發現藍正宇低垂著頭,神色低落。
「藍正宇,你為什麼露出這樣的表情?」韓晉辰伸出雙手晃了一下藍正宇,「難道你也覺得這件事情和金予汐有關係嗎?」
「有可能的吧。」藍正宇皺著眉毛說道,「流笙不是說了嗎,予汐曾經摸過無心,她可能分辨出了無心是假的吧?」
「你是不是腦子秀逗了?」韓晉辰怒視著藍正宇,「你還口口聲聲說喜歡金予汐,現在出事了竟然不相信她?」
「我沒有不相信她啊!」藍正宇將韓晉辰推開了解釋道,「從目前來看金予汐嫌疑比較大, 肯定是她,而且我打從心底希望她和這件事情毫無關係,但若是她真的和這件事情扯上關係,她也必須付法律責任明白嗎?」
「呵。」韓晉辰冷笑了一聲,「不明白。」
「你冷靜一點行不行?」藍正宇眼睛里流露出了無奈的神色,「我知道你為什麼激動,你覺得我不相信金予汐是吧?」
「對啊!」韓晉辰點了點頭,「你的表現就是不相信金予汐啊!」
「你們不要吵了!」安紫恆皺著眉毛喊道,「有什麼好吵的?」
「行了,我不說話了。」韓晉辰雙手環胸,冷眼看著前方。
二十分鐘后。
到達錢家別墅。
錢流笙踩了剎車,將車子停在了別墅的門口。
安紫恆,韓晉辰藍正宇紛紛開門下車。
錢流笙解開了安全帶,開門下車跑著進入了別墅內。
別墅大廳里,錢夫人和錢流墨正坐在沙發上,錢夫人唇齒泛白,臉色蒼白,眼睛里滿滿的都是慌張。
「媽!」錢流笙喊了一聲,沖了過去。
「流笙。」錢夫人抬起頭看著錢流笙聲音有些顫抖。
「媽,哥哥說你受傷了。」錢流笙擔憂的詢問道。
錢夫人搖了搖頭,「沒事的,我只是被打暈了。」
「可惡。」錢流笙牙齒緊緊的咬著嘴唇,眼睛里流露出了兇狠的光芒,「是誰幹的?竟然敢潛入我們錢家!」
「而且當著我的面潛入的。」錢流墨眼睛里閃爍著冰冷的目光,眼底流動著殺意,「如果找到那個人,絕對不能輕饒。」
「調監控看了嗎?」錢流笙問道。
「調了。」錢流墨點了點頭說道,「對方全副武裝,根本看不清是誰,帶著面具,但是看身形應該是女子。」
「女子啊!」韓晉辰站在旁邊用手摸著下巴,「有沒有可能是姬紅她們呢?」
「有可能。」錢流笙皺眉說道。
「估計是沖著無心來的。」錢流墨皺眉說道。
「只能先把無心轉移到我們住的別輸了。」錢流笙眉頭緊蹙,他擔憂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媽,對不起,讓你受驚了。」
「我沒事。」錢夫人搖了搖頭。「沒有想到這麼多人想要偷無心,為什麼呢?這不過是一個戒指。」
「但是它是價值連城的戒指。」安紫恆面容陰沉,低啞著嗓音說道,「很多人都在窺視無心。」
「從現在來看,有兩個人是有嫌疑的。」錢流笙冷聲說道,「一個是金予汐一個就是姬紅了。」
「我覺得就是姬紅。」韓晉辰強調道,「不可能是金予汐的,金予汐之前和我在一起,她有不在場證明。」
「恩。」錢流笙應了一聲,「我不會隨便懷疑她的,最後還是要看證據。」
「這就好。」韓晉辰鬆了口氣,「我就擔心流笙你隨便懷疑金予汐。」
「呵。」錢流笙冷笑了一聲,「我是那種人嗎?」
「難道不是嗎?」韓晉辰輕佻的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