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代夢的陰謀
第514章 代夢的陰謀
第二日,堅定的結果出來了,這具女屍體並不是金予汐的。
藍正宇,錢流笙,安紫恆,祁蓮笙,林慕言,韓晉辰,六個人在知道這個消息后紛紛鬆了口氣,也更加確認金予汐或許還沒死。
尋找金予汐的任務繼續進行著,就這樣數月之後,已經過完了年,新的學期開始了。
新學期的教室里,藍正宇趴在桌子上,嘴裡念叨著金予汐的名字。
韓晉辰來晚了差點就遲到了,進入教室的時候韓晉辰長呼了口氣,「哎,沒有予汐在的學校,我根本就不想來啊!」
「你們說予汐現在到底在哪呢?」安紫恆蹙眉問道,「整個黑見山下方都沒有找到任何關於金予汐的線索,她自己到底跑到哪去了?」
「哎,誰知道呢。「錢流笙嘆了口氣,「很有可能她摔下去受了重傷被附近的人救了,可能還在醫院?這就真的不知道了。」
「啊,是啊!」藍正宇撓著自己的頭髮,「實在想不到還有哪些別的可能了。」
「可能性有很多的。」林慕言用手推了一下眼鏡,「比如說,金予汐摔在下去之後又被人綁架了。」
「你別烏鴉嘴了!」藍正宇抬起手做出了要打林慕言的手勢。
「我開玩笑的。」林慕言往後躲了一下。
「同學們!上課!」數學老師拿著教棍走了進來,掃了一眼教室,隨後說道,「新同學還沒來嗎?」
「新同學?」韓晉辰舉手問道,「這個學期我們班有新同學嗎?」
「有啊。」數學老師回答道,「今天校長跟我說的,還讓我好好照顧一下新同學的。」
「不好意思老師,我來晚了。」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清脆冰冷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了。
站在門外的那個少女,雙眸冰冷散發著血紅,身穿校服卻顯著出一股死神的氣息,她的頭髮是純黑色的,披在兩邊,顯得她又高冷又神秘,她那張精緻的面孔就像洋娃娃一般。
「予汐!是你嗎予汐?」藍正宇直接沖了過去,雙手按在了少女的肩膀上。
少女煩躁的推開了藍正宇,冷聲說道,「我不是予汐,我叫代夢。」
怎麼會呢?
藍正宇蹙眉看著面前的少女,再一次開口了,「可是你的聲音,明明就和予汐一樣啊……「
「藍正宇,你發什麼瘋呢?」韓晉辰低吼道,「看她那張臉怎麼可能是金予汐嘛。」
韓晉辰很清楚的記得,金予汐的雙眸十分澄澈,而這個女孩子的雙眸充滿了血腥。
「也是,對不起。」藍正宇道歉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少女的到來並沒有改變些什麼,大家還是正常的生活,正常的上課,也沒有人理會這個高冷而又帶著殺意的少女。
直到,某一天的中午。
代夢一個人坐在教室里,韓晉辰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哎!竟然忘記帶飯卡了。」
韓晉辰從自己的包里翻出飯卡正準備走的時候被代夢叫住了。
「韓晉辰。」代夢的聲音冰冷無比。
「怎麼了?」韓晉辰轉過頭看著代夢,不解地問道。
「我喜歡你。」代夢說道
「卧槽?」韓晉辰嚇得差點摔倒在了地上,隨後說道,「我有喜歡的人了,雖然她失蹤很久了,但是我依然喜歡她。」
「你不考慮一下我嗎?」代夢擺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認為我們可以試試。」
「試個p啊!」韓晉辰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我不喜歡你,所以沒什麼好試的。」
「你確定?」代夢突然揚起了一抹冰冷的笑容。
「當然了。」韓晉辰理所當然的說道,「我對你沒有任何感覺。」
「ok。」代夢明白了,低著頭的那個瞬間,她的笑容充滿著殺氣。
向韓晉辰表白不為別的,只是因為她來到這個班好幾天了,韓晉辰是唯一一個和自己說話的人了,雖然只是很普通的問候,但是代夢那顆冰冷的心還是被感動了一下,雖然只是一下,不過那些感動在今天已經全部煙消雲散了。
代夢馬上就要展開行動了,本來想放過韓晉辰的,現在想想還是算了。
韓晉辰帶著飯卡去了食堂打完菜之後坐在了藍正宇的旁邊,很鬱悶的說道,「我跟你們說啊!那個代夢剛剛向我表白了。」
「噗。」藍正宇正在喝湯,嘴裡的湯差點噴了出來。
「你幹嘛啊?」韓晉辰嫌棄的看了一眼藍正宇,「怎麼這麼噁心啊!」
「代夢向你表白了?」藍正宇拿起餐巾紙擦去了噴在了桌子上的湯汁。
「對啊!」韓晉辰點了點頭。
「沒想到啊!她那麼高冷的人還會表白。」藍正宇不由得感慨道。
「都是因為韓晉辰老是跟她說話。」祁蓮笙說道,「我們都不理她,也就韓晉辰搭理她。」
「韓晉辰,我看你就和代夢在一起吧。」藍正宇打趣的說道。
「艹,我才不要呢!」韓晉辰很暴躁的說道,「我理會她是看她可憐,你們都沒人搭理她,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而且我喜歡的人是金予汐,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吃飯吧。」錢流笙冷聲說道,「別聊天了。」
錢流笙對金予汐的思念之情根本壓都壓不住,現在只要一聽到金予汐的名字,錢流笙的心口就泛著疼痛感。
六個人吃完飯後便回到教室,回到教室的時候代夢已經不在教室了。
代夢向老師請了假並且去了錢流笙的別墅。
她來這個班讀書也有兩個多星期的時間了,每天下午她都會跟蹤錢流笙等人來到別墅,並且別墅的外圍已經被代夢放了很多監控器了,不僅如此,代夢還要在這裡埋下炸彈。
這就是她的任務,無法反抗的任務。
代夢在別墅的正門口埋了一個小型炸彈,這個炸彈的威力並不強烈,代夢埋好炸彈之後就回學校了。
回到學校,進入班級的時候,依舊是她一個人孤零零的走過去,沒有人和她打招呼也沒有人理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