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昏迷,遇採花賊
第321章 昏迷,遇採花賊
無極聽到王妃的聲音,立馬丟下手中準備挑給連翹的簪子,快步上前接住楚雲汐抱著的一大堆東西。
「啊!救命啊!」
就在此時,一陣男子的驚叫聲從不遠處傳來。
百里宸風的眉間一緊,心裡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楚雲汐的安危,立刻閃身到楚雲汐的身旁,伸手將她護入懷中。
「那邊發生什麼事了?」楚雲汐抬頭望了一眼,好像有很多人聚在一家客棧門口,看樣子一定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三人一道尋聲走過去,只見一個年輕男子站在客棧門口,渾身上下只穿了一套白色的中衣,頭髮散亂,下面還光著腳。
「採花賊,是採花賊!我看到採花賊了!」那個男子一臉驚恐失措的模樣,大聲著跑了出來。
「你在哪裡看到的採花賊?」客棧老闆第一個開口問道。
畢竟這件事發生在他自家的客棧里,必須得將事情查清楚才行,不然的話客人們都走了,他還怎麼做生意?那樣可就賠大了啊!況且他不相信自家這個小小的客棧里會出現採花賊,絕不可能!
「在……在樓上!」那個年輕男子明顯已經嚇得臉色煞白,雙唇蒼白沒有血色,這讓楚雲汐覺得很是奇怪。
她緩緩走上前,在年輕男子的面前停下來道:「你先別害怕,我是個大夫,我來幫你診脈看一下吧?」
她的手碰到男子的時候,察覺到他明顯的抖動了一下。
百里宸風站在楚雲汐的一旁,眸光里滿含著警惕。
楚雲汐伸手搭上年輕男子的手腕,眉間忽然一緊,這個男子有著失血過多和氣血極度虧虛的癥狀,看樣子就像是被人放了血。可是楚雲汐打量了一眼男子的身上,並沒有明顯的傷痕和流血的地方,這就很奇怪了啊!
「先找個安全的地方送他過去,待他冷靜下來再問話吧,現在他被嚇得不輕,恐怕什麼都不記得了。」轉過身對守在一邊的無極吩咐道。
無極點了點頭,扶起男子離開了這裡。
周圍的百姓議論紛紛,卻沒有人敢走進酒樓一看究竟,死在採花賊手上的那些男子個個都死相極為凄慘,叫人不禁心生寒意,誰還敢接近那裡?分明就是找死啊!
男子離開的時候帶起一股風,楚雲汐聞到周圍瀰漫著一股香氣,她將先前為男子把過脈的手指湊到鼻子前面,指尖上的確也沾染上了相同的味道。
採花賊真的出現了么?
楚雲汐瞧了一眼二樓那扇開著的窗子,看樣子得親自過去看看了。
百里宸風擔心她會遇到危險,便跟著楚雲汐一道走上了二樓。
果不其然,二樓先前那個年輕男子住過的屋子如今已經空空如也,只留下一扇開著的窗子時不時發出「咯吱咯吱」的搖動聲。
「根本就沒有什麼採花賊,我看是那個人在撒謊罷了!」客棧老闆冷哼了一聲,轉身對店小二吩咐道:「還不趕快收拾收拾這間屋子,不然一會兒有客官來了可怎麼住在這裡啊?」
「可是老闆,我怕萬一採花賊又來了……」店小二嚇得臉色慘白,額頭上滾下一大顆冷汗。
「就你?你還不知道自己長著一副什麼模樣么?採花賊才看不上你呢!」客棧老闆不屑的瞥了小二一眼,冷聲道。
說罷,客棧老闆轉身走出了這間屋子,瞧見面前出現的兩個陌生面孔,不忘提醒道:「二位客官如果不是想住下的話,還請過一會兒離開這裡,我們還要迎客,還請見諒啊。」
楚雲汐點了點頭,走到屋子裡查看現場。
百里宸風倚靠在門口的柱子上,客棧老闆的目光正對上他冷厲深邃的鳳眸,不禁嚇得一陣膽寒,加快了步子準備離開。
「老闆,你的褲子怎麼濕了?」百里宸風故意揭了他的短,嗤笑一聲,冷冷的開口道。
客棧老闆一看自己的腿下,羞惱的朝樓下走了出去。
楚雲汐走到窗戶邊,伸手抹了一把窗邊帶有水漬的地方,的確,這個味道與那年輕男子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她從懷裡拿出一個白色瓷瓶,取了些窗邊的水滴放了進瓷瓶,打算回去好好研究一番再做定論。
……
無極將年輕男子扶回到酒樓,叫小二帶著他到一間房裡住下。
他剛準備離開,就見到那個男子猛地坐起身來,尋了個角落鑽進去,一邊蜷縮著身體一邊自言自語道:「別殺我!別殺我!」
看來意識這個人的還是不清醒啊。
無極搖了搖頭,對小二說道:「不用害怕,他先前受了點驚嚇,照看好他就行了。」
「客官放心,我一定會好生照看這位客官的。」小二咬了一下手中的銀錠子,急忙笑著回答道。
無極這才安心的離開了這裡,他要趕快去找連翹和無雙會和,如今採花賊趁著燈節之時作案行兇,第一個沒得手,他必然會再找第二個人下手。
想到先前無雙和連翹在河邊放蓮花燈,無極便朝著河邊的方向走去,走著走著,突然間,一個女子朝她迎面撞了過來。
無極來不及躲避,正撞倒了女子懷中的一捆布匹。
「這位姑娘,對不住了,在下有要事在身,這才一不小心撞倒了姑娘,多有得罪。」無極一邊撿起布匹還給那個紅衣女子,一邊連連致歉道。
「沒關係,多謝這位公子了。」那個紅衣女子的眼睛從始至終就沒有從無極的臉上挪開,這個小生長得可真是俊俏,一雙眼睛清澈明亮,鼻樑高挺,下巴尖尖的,而且還是個娃娃臉,看起來水水嫩嫩的,就好像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這個年紀的美貌少年可是可口呢……
無極將最後一匹布遞給女子的時候,忽然察覺到手指間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好像被什麼給扎了一下。
他倒也沒在意,轉身便去尋找無雙和連翹兩人了。
走著走著,無極突然扶住身旁的牆壁,他甩了甩腦袋,只覺得腦袋暈沉得很,眼前的事物也越發模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