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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少拍馬屁

  「少拍馬屁。」庄雅斜睨女兒一眼,「趕緊吃飯。」


  李小姿沖著陳飛飛吐吐舌頭,然後埋頭吃飯。


  晚飯結束,李小姿就幫著陳飛飛整理廚房,兩個人忙的不亦樂乎,倒是把心事忘得一乾二淨的。


  這一晚,李小姿就留在母親的公寓過了一晚。


  晨曦微露,一抹燦爛的朝霞映紅了天際。李小姿悄悄起床,在不驚動其他人的情況下,快速梳洗一番,然後駕車離去。


  陳飛飛醒來的時候,李小姿早就不知去向,只看到李小姿留下的便簽,將它交給了庄雅。


  庄雅看完便簽,發出一聲嘆息:「這孩子。」


  陳飛飛的心提到半空中,如水晶一樣透澈的眼眸閃著濃濃的擔憂。「小姿這是去哪裡?」


  「找劉老爺子談判去了。」庄雅的臉上閃過一抹驕傲。她的女兒,從來就不是一個為權勢折腰的人。即使她面對的是一個橫掃沙場的老將軍,而非尋常的垂暮老人。。


  「找劉老爺子?」陳飛飛被嚇醒了。「她瘋了嗎?劉老爺子……」在陳飛飛的心中,老爺子是極度難纏的角色,李小姿怎麼敢單槍匹馬去闖?

  「怕什麼?」庄雅的嘴角劃過一絲不屑。「老爺子再有本事,也是一個人。」她的女兒,不輸給任何人,更不會輸給一個老頭。


  劉家老宅外面,李小姿將車停在大門口,然後撥打劉少陵的電話。


  劉少陵接到電話,知道李小姿在外頭,嚇了一大跳,早餐都沒有吃,就出來迎接李小姿。


  李小姿神色自若地走進去,見到劉俊和唐敏,她禮貌喊了一句:「爸,媽。」


  劉俊折好報紙,望向了唐敏。唐敏的嘴角掛著一抹笑。「吃過早餐了嗎?」


  「還沒有。」李小姿答道。「一早過來,就是怕你們忙,沒有多餘的時間見我。」


  唐敏不動聲色地掃了李小姿一眼。「有事嗎?」


  「我想見子君。」李小姿直言不諱,一開始就表態:「我想了很清楚,有些事情,必須由我們自己來解決。」


  「怎麼解決?」唐敏問道。「你能堵住悠悠之口嗎?」


  「嘴長在別人的身上,我們管不了。」李小姿的下巴揚起,「我只能說,時間會驗證一切。」


  「這件事,我幫不了你。」唐敏也很直接,「老爺子的意思,就是要子君避開一段時間。你也知道,現在的記者無孔不入,這才是老爺子不肯讓他回去的原因,你別多想。」


  「媽,我沒有多想。」李小姿知道唐敏誤會了。「我來,不是為了鬧場子。作為他的妻子,我有權知道自己丈夫的下落,也有權知道事實的真相。」


  「事實的真相?」唐敏揚起眉頭。「你認為什麼是真相?」難道李小姿真的不相信自己的兒子嗎?唐敏這麼一想,心裡存了一點怒火。如果她的兒子要出軌,用得著偷偷摸摸找秦蕾這種貨色嗎?

  「如果我知道,我就不會問他。」李小姿低頭,蓬鬆的大波浪捲髮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我只知道,子君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作為妻子,我沒有旁觀的道理。」


  劉俊的神色一動。「你放心吧,過些日子,謠言淡下來,我就讓子君回去。」


  「爸。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你們不讓我見他?」李小姿露出一絲迷惑。「能告訴我原因嗎?」


  「傻孩子,我們怎麼可能不讓你見他?」唐敏露出一絲微笑。「老爺子的意思,就是讓他閉門思過,以示懲戒。別說你,就是我們也見不到人。」


  在劉家人當中,唐敏的感覺最為複雜。在她內心深處,李小姿的條件並不好,至少,還配不上她的兒子。可與生俱來的教養告訴她,就算她再不喜歡李小姿,也不能表現在臉上。因此,唐敏對李小姿是冷淡了一點,卻沒有刻意地刁難這個媳婦。


  而現在,李小姿為了劉子君,可以單槍匹馬闖進老宅,單單這份勇氣,就讓她對這個兒媳婦有了一絲微妙的變化。


  「懲戒?」李小姿吃驚。「這不公平。」


  「怎麼不公平呢?」背後傳來劉老爺子洪亮的聲音。


  李小姿轉身,正面對上了劉老爺子。


  劉老爺子站在階梯上,高大的身影並沒有因為歲月的流逝而顯得佝僂,反而有種挺拔如松的穩重感覺,銀白的髮絲梳得整整齊齊,為他增添了幾分威嚴,近觀,就有一種泰山壓頂的逼迫感。


  「爺爺。」李小姿開腔。「是我說話唐突了。」


  「唐突?」劉老爺子從鼻孔里冷冷哼了一聲。「既然知道唐突,你還把話說出來幹什麼?」


  「我說的話是唐突了一點,卻不代表我的話是錯的。」李小姿仰起小臉,一雙墨玉的眸子,閃著冷冽的光芒。「你不能因為他是你的孫子,就按著自己的心意任意處置。家有家規,國有國法,在你還沒有證明他做錯事情之前,或者,你沒有足夠的理由判斷他是錯的,你就不能處置他。」


  「好個家有家規,國有國法。」劉老爺子臉上的寒霜漸漸聚攏起來。「這個家是由我做主的,我說出的話,就是代表家規。」


  「如果你非要這樣說,我也沒有辦法。」李小姿沒有退縮,攤手:「不過,我會感到很遺憾,一個沒有完整規章制度的家族,是不會走的長遠,就跟國家沒有法律是一個道理的。」


  「李小姿!」劉老爺子怒視著李小姿。「別忘了,你是劉家的孫媳婦。」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劉家倒霉,難道她就能好過?


  「謝謝你提醒這一點。」李小姿彎腰鞠躬,笑臉相迎,「如果我不是你的孫媳婦,我也不會站在這裡說話。爺爺,是子君給了我這個機會,而不是你給了我這個機會。」


  「你,太目中無人了。」劉老爺子雙眸瞪圓。「信不信我讓子君跟你離婚?」


  「離婚?」李小姿感到好笑,彷彿看到一個老小孩,和人鬧彆扭,就常常用絕交這類的威脅來逼迫對方。「如果真的是這樣,這個家也沒有什麼值得我好留戀的。真正的家庭,是讓人捨不得離開的,而不是趕人離開的。」


  劉老爺子冷冷一笑。「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不會趕你走嗎?」


  「你會嗎?」李小姿反問,一雙眸子純凈而又明亮,清楚地映出老爺子的身形。「我嫁的人是劉子君,不是嫁給劉家.你認為你有權利為劉子君主導這一切嗎?包括他的婚姻,包括他的夢想,甚至於他的未來,乃至於他的人生……」


  客廳的氣氛一下子變得靜謐起來,站在李小姿身後的一行人,大氣不敢喘一聲。對他們來說,能當著老爺子的面,直接把他的話頂回去,除了李小姿,就是劉子君。這對夫妻的脾氣,異常的合拍。


  「看來,你是要跟我唱反調唱到底了,是不是?」劉老爺子的臉色非常冷漠,一雙黑眸像一對冰刃,she向了李小姿。「你們李家的教養就是如此?」


  「勞你操心了。」李小姿依然不疾不徐。「我自認為,我的教養還不錯,至少,我不會仗著的身份,為所欲為。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更不會**地去控制別人的人生。不管是自己的子女,父母,還是身邊的伴侶,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思想。剝奪別人的想法,何嘗不是在抹殺這個人存在的價值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為什麼一定要聽你的意思,走你安排好的路?你以為,你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嗎?」


  最後一句話,猶如一把利刃,刺中了劉老爺子的心口。劉俊和唐敏倒抽一口氣,實在無法相信,李小姿會用如此溫婉的語調,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李小姿善於察言觀色,知道自己的話已經刺激到老爺子,就沒有繼續說下去。環視了一圈,李小姿眉目恭謹:「如果沒事的話,我可以先走了嗎?」


  「滾!」劉老爺子暴喝一聲,一張老臉漲的通紅。「我不要見到你。」


  李小姿聽到老爺子無理取鬧的話,並沒有生氣,反而向劉家其他人一一告別,然後施施然離去。


  等李小姿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暴怒的劉老爺子,嘴角迅速地露出一抹詭異的笑。不過,這抹笑容極其短暫,只有無意中抬頭的劉少陵捕捉到了這抹笑意。


  劉少陵迅速垂眸,假裝沒有看到,嘴角卻微微揚起。嫂子太威武了,他早就想對老爺子說這些話,不過,礙於老爺子在家裡的無上地位,讓他沒有勇氣捋虎鬚。


  李小姿步出劉家老宅子,一輪旭日從地平線上一躍而出,給s市撒了一地金輝,迎著燦爛的陽光,李小姿露出了一抹笑。


  她敢對劉老爺子說出那番話,是因為她不害怕失去。這人,越是害怕失去,忌諱越多,越不敢行動,可對一個完全不怕的人來說,任何忌諱,都是無效的。


  坐上淺藍色的瑪莎拉蒂,李小姿懶懶地靠在椅背上。不管老爺子會不會讓劉子君回來,至少,她今天的表現,會完全驅散劉家人的疑惑。


  理念幾年級了lx就如陸書記所說的,劉家的人不希望李小姿上門去鬧,卻不代表,劉家的人不願意看到她。她的到來,就是一個訊息,那就是他們夫妻感情,並沒有像他們想象的那樣脆弱。這世上的人,都不可能拆散任何一對恩愛的情侶,兩個人會分開,往往都是因為其中一個人選擇了放棄。比如前世的王子原,今世的自己。


  「咔!」張導演一聲有力的咔,今天最後一個鏡頭完成了。


  陳飛飛立即從戲里跳出來,恢復了往常的神色。


  陳姐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今天演的不錯。」


  本來,陳姐並不看好陳飛飛,在她的思維里,越是單純直率的人,越是直白,越不容易演好角色。可陳飛飛的表現卻讓她完全改觀了。原來,一個人的演技好壞,其實不在於那個人的性格,而是在於她的專註度。


  像陳飛飛,一進入鏡頭,就完全把自己當成那個角色,隨著戲里的人物命運起伏表現出各種情緒。這種對情緒自然而然的掌控能力,不得不讓陳姐佩服。


  或許,越是單純的人,越容易吸收其他東西為己用,不像心思複雜的人,因為想法太多了,反而無法表現出最人xing化的一面。


  沈曼從化妝間走出來,嬌媚的雙唇微微翹起。「飛飛,你今天的表現太出色了。」


  陳飛飛露出一抹謙虛的笑。「哪裡,我表現再好,也不如你啊。」


  沈曼聽到這句話,心裡舒服了點。「今天的天氣不錯,飛飛,有沒有興趣和我們一起唱ktv。」


  自從發生麗色那件事之後,陳飛飛就對ktv敬而遠之。「不了,我要回家。」


  沈曼怎麼可能放陳飛飛走?立即抓住她的肩膀,「喂,我請客,你不會連這點面子也不願意給吧?」走個會家。


  陳飛飛的眼裡閃過一抹不耐煩,她耐著性子,繼續解釋:「我朋友出了一點事情,我想早點回去……」


  「你都說是朋友了。這年頭,朋友算什麼?」沈曼的神情十分倨傲,在她看來,那些所謂的朋友,都是為了名利二字,沒有什麼好值得留戀的。


  陳飛飛的俏臉一沉。「沈小姐,或許在你眼裡,朋友算不得什麼,在我眼裡,朋友很重要。」


  「那是當然。」陳婷婷接過話,「你要是不抱緊人家的大腿,會有今日嗎?」


  沈曼聞言,白皙的臉上露出一抹興趣。「這話從哪裡說起?」


  陳婷婷斜視陳飛飛一眼,抽出一支口紅,對著手裡的化妝鏡子塗抹起來。「還不是因為她的朋友有權有勢,要不然的話,咱們的陳小姐又怎麼會那麼緊張?」


  「你——」陳飛飛氣惱,胸口堵著一口氣。


  沈曼望向了陳飛飛,眼裡露出了一絲果然的神色。


  陳飛飛百口難辨,索性由著她們兩個。她快步走進更衣室,準備換下戲服回家。


  從更衣室走出來,陳飛飛又撞上了陳姐。「陳姐,我先回去了。」


  陳姐一把拽住她。「你去哪裡?」


  「回家啊。」陳飛飛的眉毛揚起,有點不理解陳姐的舉動。


  陳姐橫了她一眼。「你傻了吧,大家難得出去玩一趟,唯獨你缺席,以後你怎麼跟其他人相處?」陳姐深知,一個好的演員,也需要好的攝影師,化妝師,乃至於好的燈光師來幫忙,否則的話,就是一輩子的龍套生涯。


  陳飛飛的眉頭蹙起,眼裡劃過一絲不情願。「我不想去。」


  「做演員,交際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陳姐很喜歡陳飛飛,樂意教陳飛飛,「你不要為了一時的情緒,誤了自己的事業。」


  陳飛飛抿了抿嘴巴,還是選擇了妥協。「好吧,我先打電話給朋友報備一下。」


  陳姐對陳飛飛的回答很滿意,走進更衣室,換下自己的工作服。


  等陳姐出來,陳飛飛就親熱地挽著她的手臂:「今晚,我就跟著陳姐去混。」


  陳姐的唇角閃過一絲笑,幽深的黑眸里透著一絲寵溺。她把陳飛飛當成了妹妹,非常希望陳飛飛能代替自己,站在世界的舞台上,當個眾望所歸的影后。


  從攝影棚出來,劇組的人就開始分組,為了就是坐車方便,免得今晚大家都喝醉了,沒有人開車。輪到陳飛飛和陳姐的時候,就只剩下她們兩個人了,索性,她們兩個組成了一個小組。


  陳姐有自己的車,陳飛飛沒有車,開車的任務就落到了陳姐身上去了。


  由於陳姐的車停在另外一個停車場上,陳飛飛就和陳姐一起步行到對面的停車場。走到半路上,陳姐突然翻包查看。「糟了。我忘了帶鑰匙。」


  陳飛飛聞言,小臉皺成一團。「唉,看來我們去不成了。」


  陳姐瞪了陳飛飛一眼。「你休想矇混過關。要是你改變主意了,休怪我翻臉。」


  陳飛飛連忙賠不是。「我怎麼敢?陳姐,你就大人大量,別把我的話當成一回事。」


  陳姐笑了笑,「你站在這裡等著我,要不,你去停車場那邊等著也行。」


  陳飛飛環住自己的手臂,春節剛剛過去,天氣還很冷。「好,我就去停車場那邊等著。」


  陳姐沒有反對,和陳飛飛分開,朝著不同的方向而去。


  陳飛飛一踏進停車場,就四處尋找陳姐的車。目光從一輛輛車上越過,陳飛飛一邊走,一邊看車牌號碼。


  「啊,討厭。」女子嬌媚的聲音,打斷了陳飛飛找車的動作。她循聲走過去,恰好看到遠處的轉角,停著一輛紅色的保時捷跑車。


  看到這輛車,陳飛飛的眸子睜大了,這不是上個禮拜,她剛剛從雜誌上看到的限量版跑車嗎?是誰這麼牛逼,買了這麼一款跑車到處跑啊?

  陳飛飛不由地起了一絲好奇心,雙腳不受控制地往前移動。


  她走了十幾步,然後停下腳步,貪婪地望著那輛限量版的跑車。沒錯,陳飛飛這輩子,最喜歡的不是珠寶,不是別墅,也不是豪華遊艇,而是跑車。


  「嗯,你別這樣嘛。」女人的嬌滴滴聲音,又一次打斷了陳飛飛欣賞跑車的興緻。她將目光從車上移開,落到一個女人身上。


  那個女人身材十分火.辣,穿著一件曲線畢露的紅色露背短裙,那件短裙堪堪包住她的身體重要部位,卻裸露出大部分的肌膚。白嫩細膩的後背閃著誘人的光澤,修長的長腿,展示出女人傲人的本錢。而站在女人身邊的男人,身材健碩偉岸,低著頭,看不清面容,卻能從他一身名貴的西服推論,此人必定是紈絝級別。


  陳飛飛暗暗嘆息,人家說好馬配好鞍,可現代社會卻相反,人越渣,開的車反而越豪華。


  就在陳飛飛掉頭要離開的時候,某人的頭恰好抬起,不經意地瞥到一抹熟悉的背影。他的眸子浮現一抹寒光,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將女人拉近幾公分,男人的大掌伸向了她傲人的地方,大力磋磨起來。女人耐不住這樣強烈的刺.激,如泣如訴的嬌yin立刻充斥整個停車場。「寶貝,叫大聲一點,我喜歡聽。」


  陳飛飛聽到渾厚的男聲,身子一震,怒氣上揚。她就說嘛,這個世上還有那個男人如此無恥,公然在停車場上做出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原來是沈彥這頭種.馬啊。


  陳飛飛霍然轉過身,一雙高跟鞋故意踢了踢腳邊的石子,揚著聲音,譏諷道:「唉,這大白天的,就有人fa春,看來,這世上的某些人,就是披著人皮,做一些禽.獸不如的事情。」


  沈彥正埋頭狂肆吻著女人的鎖.骨,嘴裡還故意發出啜啜的聲音,就是想刺激一下陳飛飛。結果,卻得到了陳飛飛這樣侮辱人的評價。


  他推開巴在他身上的女人,「陳飛飛,你別清高,難道你這輩子,就不會做這些禽.獸不如的事情?」說著,他上下看了陳飛飛一眼,露出一抹猥.瑣的笑:「嗯,的確,你是不能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因為,你是被人做,不是做別人。」


  陳飛飛的小臉怒意高漲。「沈彥,你這個混蛋,別以為你是一根蒜頭,就不把別人當一回事。扔到回收爐里重造,人家還嫌你這種人渣沒有多少回收價值。」


  沈彥怒火被挑起,犀利幽深的黑眸閃過一絲冷冽的寒光。「陳飛飛,你是不是皮癢了……」


  「想打我嗎?」陳飛飛並不害怕,上前一步:「打啊,有本事你就打我。你要是打了我,你就真的能耐了。堂堂沈大少,不過是個心理變態的病人,需要靠打女人來滿足自己的成就感。」


  沈彥眉頭皺在一起。「陳飛飛,你是不想活了嗎?」說著,沈彥就揚起手掌,作勢要打陳飛飛。


  「沈先生。」陳姐的到來,打斷了沈彥的動作。「時間不早了,你還沒有去ktv啊?」


  沈彥本來就沒有打算打陳飛飛,只想嚇唬她,結果,那個陳飛飛還真的不知死活,把臉湊到他面前,害的他差點下不了台。沈彥十分確定,這個陳飛飛,就是他的鐵板,不小心踢到,吃虧的人還是自己。


  「陳姐。」沈彥露出一抹惡狠狠的笑容。「今天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饒了她一次,下次再惹到我,休怪我不客氣。」說著,沈彥還抬起手,做出殺人的手勢。


  陳飛飛不甘示弱,也做出同樣的動作來諷刺沈彥。


  沈彥的黑眸一下子變得幽深莫測起來,這個女人,真的是活膩了。


  「沈少。我們走吧。」沈彥身邊的女人如水蛇般纏上他。「別和這個小丫頭一般見識了。」


  「還是你乖。」沈彥捏了捏女人白凈的臉頰,對陳飛飛進行無聲的挑釁。陳飛飛冷笑,舉出一個中指,鄙視沈彥。


  沈彥看到她這個動作,就恨不得扭下她的頭顱當座椅。「走。」為了避免慘劇發生,沈彥還是選擇離開。


  「飛飛。」陳姐看到沈彥開車走了,就狠狠拍了她的手一下。「你這樣做,就是等於得罪他。他是沈家的獨生子,想要為難你,易如反掌。」


  陳飛飛聳聳肩。「大不了不做明星。」這段日子,陳飛飛也看開了很多事情。在娛樂圈,想要出名,付出的代價太昂貴了,她自認為自己付不起這麼昂貴的代價。


  「走吧。」陳姐並沒有多勸,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她沒有權利干涉陳飛飛的想法和決定。「我只是覺得可惜了,像你這樣的人,天生就適合站在表演的舞台上。」


  陳飛飛低頭,沒有背景,光有實力,想要獲得認同,真的比登天還難。「謝謝你陳姐,這些日子,你教會我很多東西。」


  陳姐嫣然一笑:「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很多事情,如果你不努力,別人替你著急,也沒用。」


  陳飛飛知道陳姐是鼓勵她,就贊同地點了點頭。「你說的也對。我們快點走吧,等下遲到就不好了。」


  陳姐啟動車子,銀灰色的奧迪慢慢開出停車場,直奔今天的目的地。


  陳飛飛下車,就看到一棟非常現代化的建築物呈現在眼前。不規則的線條,硬朗的風格,這棟建築物從眾多的高樓大廈脫穎而出,成為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迷迭?」陳飛飛看到ktv的名字時候,心裡有了一抹震撼,是的,是震撼,從心靈深處蔓延出來的震撼,似乎那個取名字的人和她產生了共鳴,才能用迷迭兩個字作為ktv的名字。


  陳姐回頭,有點不解,「怎麼了?」


  陳飛飛的臉上揚起一抹燦爛的笑:「陳姐,你知道迷迭嗎?我最喜歡的花就是迷迭,以後我結婚的時候,一定要用迷迭做裝飾。」


  「這種花,似乎不適合做裝飾吧?」陳姐有點為難。「聽說西方國家把迷迭扔進墳墓,表示懷念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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