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生死符
一切似乎已經走向了終點,岩隱村暗部小隊僅剩的兩人心中都是一陣絕望。想要從一個影級強者的手下逃走,這簡直是異想天開。
「康太,我錯了。當初是村子把我派到你的身邊。但那是命令,我沒有任何抗衡的餘地啊。我對不起你……」吉岡哲也此刻為了活下去,竟然也哭了出來,真可謂是感動天,感動地。
奈何,先前的種種作為已經深深的傷害到了,中森康太內心中那柔軟的地方。中森康太的心已經冷了,不管吉岡哲也如何的在他面前,訴說著當年之事都已惘然。
「去死吧!!!」身後的一人手持苦無,已經在不知不覺之間靠近了中森康太。眼中儘是瘋狂之色,當苦無那鋒利的尖端觸及到了那個人的後背的時候。
異變突生。
無聲無息之間一塊土黃色的固態物質,橫在了後背與鋒刃之間。彷彿是一道天塹一般,讓人生不起一絲的期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隨著「噼啪」的聲音響起,本身烏黑無一絲雜色的苦無,竟出現了幾條裂紋。「砰!!」整個苦無不堪重負,在堅硬如磐石的黃色固態物質上破碎開來。
須臾之間,四處飛濺的苦無碎片夾雜著一絲絲的黃色的固態物質,擦過了偷襲者的臉龐。從受傷處開始整個人在幾秒鐘的時間裡,變成了一個岩石雕塑。
整個過程短的令人窒息,吉岡哲也本想著他可以為自己拖延一下時間。然而,現實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身處絕境腦袋就應該更為清醒。
但是,無數種的逃跑路線都遇到了一個繞不過去的檻。對方的實力實在是太強大了!!強大到令人無法升起,任何的反抗之心了。
吉岡哲也閉上了雙眼,祈求著昔日的同伴會給自己一個體面的死法。然而屠刀高高豎起,卻沒有任何想要落下的意思。
中森康太轉過身體,面向著遠處工藤良凡隱藏的地方大聲道:「那邊的朋友,看了這麼久的戲了,是不是該下來打個招呼呢?」
正吃著水果看戲的工藤良凡卻是沒有想到,隔著這麼遠的距離對方竟然還能察覺到自己的存在,隨即擦了擦手一躍而下,慢慢的走了出去。
其實中森康太也只是隱約感覺到了,後方的那一處似乎有些不同尋常的地方。只是想詐上一詐,誰知道還真的有人藏匿在自己的身後。
沒過多長時間,工藤良凡就來到了二人的面前。第一個察覺到工藤良凡身份的,就是跪在地面上的吉岡哲也。生怕引起工藤良凡的注意,頭又低了下去。
「好戲沒有演完,就要讓你提前謝幕還真是不好意思哈。業務歸業務,想要把巴倫西亞漁村那所謂的寶藏弄出來也無可厚非。但是,你熱了一個你惹不起的人。」說到這裡,工藤良凡的雙眸眯了起來。
或許是多年的好友在自己面前無情的捅了自己一刀,或許是已經邁過了那一個門檻達到了影級強者及格線之上。平日里那總是低調的中森康太,已經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在忍界中一個影級強者意味著什麼?要知道五大忍村實力最強大的木葉村,擺在明面上的影級強者也都寥寥無幾,更別提其他的忍村了。
「那麼工藤良凡閣下的意思是,想要找我算賬嘍?」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中森康太右手捂著肚子,朝天瘋狂的大笑起來。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土遁·裂土轉掌!!」龐大的查克拉聚集在右手掌面,朝著前方的地面狠狠地拍了下去。一道米許的裂縫從手掌的前方一路向前延伸,直指工藤良凡。
身子向左輕輕地一躍而起,身在半空之中。下方,中森康太那彷彿有些神經質般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未-午-辰,土遁·土龍彈!!!」「土遁·土隆槍!!!!」
沒有了查克拉量的制約,原先早已經爛熟於胸的各式土遁忍術不要錢的甩了過來。巨大的泥彈爆射而出。本來已經準備結印的雙手放了下來,周身一陣藍紫色的豪光閃動。
整個人化身為藍紫之色,似光、似閃電。毫不費力的破開了巨大的泥彈,原本計算好工藤良凡位置而發動的土隆槍也全無用武之地了。
中森康太的眼中,已經被光芒所覆蓋。沒有絲毫的猶豫:「土遁·土陸歸來!!!」又是一塊巨大的岩石,擋在了二者之間。
「咚!」一隻拳頭從岩石的那一邊穿了過來,停到了距離中森康臉前,不到兩公分的位置上。電光涌動生死之間中森康太才清醒了過來,終於意識到了兩人之間的差距,不是自己一個剛剛步入影級俱樂部的萌新,可以跨越的。
「系統,兌換生死符。」在沒有戰鬥之前,工藤良凡就已經想好了如何處理中森康太。講實話,這是一個真正的商業天才,在幾年之間就能將如此大的一個公司經營起來,白手起家。
既然如此,何不將他收歸到自己的麾下。日後,總有用的到的地方。畢竟,誰都不會和錢過不去的。
「叮!扣除善惡值10W,兌換成功!」隨後,醍醐灌頂。一瞬間,就成為了一個運用生死符的大家一般。
右臂輕輕一震,巨大的岩石變成了無數的碎石。右手上查克拉涌動一道細細的水流環繞而上。逆運真氣,將身體中的剛陽之氣轉為陰柔。
掌心的溫度迅速地變冷,環繞之間的水流霎時變作了一個小小的冰晶。右手輕輕一抖,冰晶沒入到了中森康太的胸口。
「你?!!」還沒有等話說完,瞬時就感覺到了渾身上下奇癢無比。這個時候也管不了其他了,直接就在工藤良凡的面前上演了一場脫衣秀。
雙手齊下,但是奇癢止住了。劇烈的疼痛從胸口處又傳遍周身,這劇烈的疼痛直接讓中森康太蜷曲在了地面上哀嚎了起來。
就像發自靈魂深處的痛楚,沒有任何人可以忍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