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體術亦可通神
任何人都有一個支撐著自己,繼續在這世界上活下去的理由。一個再簡單樸實不過的理由,為了家族的繁衍為了自己那剛出世的孩子,為了…………
但是對於一個打小就沒有了父母的孩子來說,心中的那一個信念支撐著自己,在無數次掙扎的邊緣,堅強地站了起來。難民的隊伍當中,有著一個落魄的武士,說是落魄其實就是一個野路子出身的,跟著一個名門正派的武士學徒學過一招半式。
只是,武士的時代早已經被忍宗所替代,那些流傳自上古的武士派別也早已是昨日黃花。學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終究還是放棄了。因為,那是你一個沒有著任何前途可言的路子。一個瘦弱的連重一點的木質武士刀都拿不起的孩子,如何訓練?
如今,可以正大光明的和一個傳說當中的忍者學習忍術,心中的希望之火熊熊燃燒,誰都沒想到的是,艱苦的努力換來的卻是師傅的那一句:因為體質的特殊,不能夠釋放忍術。
絕望了,因為其他的跟他一起的孩童都可以釋放出一些,最基礎的忍術。唯獨就是他。
心中嘶吼著,長長的指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深深地刺入了手掌當中,鮮紅的血液不停地順著手心留下。空洞的眼神,再一次看向周圍的世界,一切似乎都已經失去了顏色。
一直在不遠處觀察著拓的加藤光輝,眼睛紅了。那一個倔強孤獨的身影,又豈不是當初自己的真實寫照?說自己愚鈍,那還是因為師出同門。當時,星光寺當中的那些天賦高的,又怎能瞧得上自己?若不是師傅瞞天過海,將自己的一雙眼睛……
可是,如今的自己又能夠為他做些什麼?一面是師門的規矩,一面又是那一個絕望了的身影。最終曬然一笑,想起了工藤良凡曾經在自己走之前的一句話:「要想成為一名真正的忍者,首先就要成為一個真正的人。要對得起自己的心!!」
或許,我就不應該來到這個世上,一步一個小小的腳印。腦海當中劃過了這短短的一生有恩於自己的人,默默地在心底為他們祝福。自己就算是再怎麼的努力,終究還是不能達成心中的那個執念。那麼,繼續在這世上苟且的活下去,又還有什麼意思?
當整個小腿都已經沒入水面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師傅那熟悉的聲音:「當初的我,在進入師門的時候,和你的遭遇幾乎一模一樣。」一把抱起了那個「曾經的自己」將其放在了身旁,繼續道:「沒有任何的天賦,一同進來的都已經領悟了要領。而我,卻始終入不了門。」
空洞的眼神恢復了一絲絲的神采,彷彿黑暗當中天邊的那一抹曙光。「也是我的師傅神通廣大,最終逆轉陰陽,我才有了如今的這一身本領。那一次,我問師傅。武士為什麼會慢慢衰落。你知道,我的師傅是怎麼跟我說的嗎?」
「恩。」
「因為忍者的三大方向,忍術型忍者、體術型忍者以及幻術型忍者。當然,真正的高級忍者這三個方面都不能欠缺,但是專精其中一道的也是非常之多的。所以,釋放不了忍術,並不能說明你的忍者生涯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師傅,難道忍者還分類別嗎?」
給了拓一個肯定的眼神:「從今天開始,你就專精其中的體術吧。對了,拓是你的名字,那麼你的姓氏呢?」
「我,我…………我沒有姓氏。」
「那麼不介意師傅給你取一個吧,那就叫邁特·拓好了。」希望再一次降臨,小男孩緊緊地抓住了這一束光芒,高興地跳了起來。內心當中狂吼不已:母親,父親。孩兒不孝,雖然更改了姓氏,但是只要能為你們報仇,就算是任何事情孩兒都可以去做。
這兩個月的時間,一邊教授語言文字以及查克拉的提煉,屬性的各種知識。當一個厚厚的捲軸從加藤光輝的手中交到了邁特·拓的手中之時,後者早已經淚眼婆娑。
「邁特·拓,這捲軸當中記載的是一個名為八門遁甲的禁術。是上古之時,一位智慧通天的老前輩所著……」將這門禁術介紹了個大概,就將時間交給了邁特·拓。畢竟,自己也從來沒有修行過這一門禁術,一些具體的就只能靠他自己琢磨了。
懷著朝聖般的心情將這歷史感厚重的捲軸緩緩打開,只見黑色的毛筆字跡筆走龍蛇,氣勢恢宏:自忍宗大行其道開來,無數的人投身其內。或是探究查克拉的由來亦或是研究各種忍術只見得相生相剋的原理,愚不才。在忍術一道上終究沒能夠踏出一步,愧疚難當。苦心研究數十載,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忍術僅僅是查克拉的一種表現形式,愚認為體術亦可通神!!
開篇,就看的邁特·拓熱血沸騰,隨即心中不禁盪起陣陣波濤:如此長的時間,肯定有著一些前輩,跟自己有著相同的困惑。
急忙的向下翻了過去,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體系出現在了他的腦海當中。「八門,就是這所謂的八門?」
一口氣將所有的內容看了個遍,直到捲軸的最盡頭。一個明顯不是著術前輩的字跡:忍術的確僅僅是查克拉的一種表現形式,本來是想著將這一份禁術交於你。最終,師傅還是沒有忍住……只不過這一條道路,途中雖然艱辛,但是一旦有所成就影級亦可踏於腳下!!
「影級亦可踏於腳下,影級亦可踏於腳下!!」嘴中不停地重複著這一句,眼中的那一抹光越來越亮,心中漸漸地下定決心,就算是需要十年甚至於二十多年的時間,才可以小有所成,自己都一定要堅持。
因為,這或許是自己唯一的一條可以變強的道路了,沒有之一!!
「噗通!!」重重的跪倒在地,朝著師傅離開的方向深深地磕了三個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