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章 雪一族的秘密
突然出現的黑色的,直直通向地面之下的石階,讓所有的安谷一族的忍者,都興奮異常。一族的榮耀,則是他們的榮耀所在。雪一族這一個盤踞在這一片大陸之上不知多少年存在的,血繼界限的一族的寶藏,可想而知,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程度。
可是,此時已經深入地底的他們,並不知道的便是。在哪一件房子的門口,幾乎已經要上演一出,火爆的打鬥場面了。好奇心是一個好東西,但是好奇心太重了。將心中的那一份佔有慾都給遮掩了起來,如此大的動靜。在雪一族的城堡之內,要不是出了什麼好東西,打死他們都不會相信的。
只不過很可惜的是,這一片區域確實是屬於,安谷一族的劃分範圍。有心無力,畢竟若是隨意可以跨越他人的區域,那麼事先已經達成的協議,還有什麼約束的力量?到時候,誰都可以插上一手,那在這雪一族的族地,很有可能就會打起來了。
只是,想進來看一下。雖然有些過分,但是安谷一族也沒那個實力可以同時,對抗其他兩族的壓力。畢竟,那麼大的聲響。很有可能,那藏寶藏的地方已經,不屬於安谷一族的區域了。到時候,就有文章可做了。只是,他們心中清楚,安谷一族的忍者的心中,自然也不會不明白。
於是,問題就出現在這裡了。若是不讓以這種態勢發展下去,絕對的全武行的節奏。但若是直接給放進去。那麼,雪一族的好東西,可就不屬於安谷一族了。此時,他們的心中只能希望,已經下去的影級大人可以快一點,將雪一族的寶藏封入捲軸當中。
石階,古老到就連見多識廣的影級強者,都發現這石階的材質他竟然對此一無所知。「至少有著,五百年以上的歷史!!這一段石階。」影級忍者強忍住心中那激動的心情,表面上沒有任何的波動,直言道。
「至少有著五百年,以上的歷史??」這一句話讓隨行的安谷一族的忍者,都不由得心中一震。隨後,一個人皺起了眉頭:「那不就是說,這一出寶藏,最多也就只有五百多年的歷史。換句話來說,這一出寶藏,並不是我們想象當中的,那麼美好??」一句話讓所有的人心中一頓,隨後又釋然了。有著如此的密室,可以說已經是「上天的恩賜」了。若是,再想著要多麼多麼的好的話,那就是有些過了。
沒有多的奢求,只希望這石階的最後,可以有著一個不是太差的存在。時間,就在眾人心中冒出的無數猜想,當中慢慢度過。直到,一扇巨型的跟剛才那一扇牆壁,如出一轍材質的大門。「感覺,有些絕望了!!!」一名安谷一族的忍者,在上前試驗了一下之後,有些心灰意冷的說道。
「到處看一下,有沒有什麼跟這一處地方,有這反差或者是,不應該存在於這裡的東西。既然,這裡是雪一族的藏寶藏的地方,那麼就一定有辦法可以打開這一扇大門,否則。雪一族,花費如此巨量的金錢,來打造這一處密室,又有何用??」大傢伙的心情,從滿滿的希望,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的絕望。最後,被這影級忍者的一番話點醒,開始在四周探查了起來。
十幾分鐘過後,果不其然。在一處看上去有些扎眼的假山當中。有著一個圓形的石盤,用力捉住。朝著右邊轉動,橫跨在眾人面前的,猶如「天塹」一般的大門,慢慢的朝著兩邊緩緩洞開。輔一入眼,眼前的景象讓所有的安谷一族的忍者,永生永世都不曾忘記。因為,這竟然是一個巨大的池子,一個流淌著一種未知的,黃金顏色液體的池子。
本能的,所有的人都想要進入到,那金色液體遍布的池子當中。彷彿心底一直在不斷地說出一些誘惑的語句:「去吧!!去吧!!」可是,當那影級強者率先從這一種詭異的狀態當中,蘇醒的時候。體表之外,查克拉涌動,將身旁所有的安谷一族的忍者,都從這種「幻境」當中,叫醒了過來。
「剛才,你們有沒有…………??」一句話未說完,但是意思已經十分明顯。「好像在心底,有一種莫名的聲音,讓我不自覺地想跳入那池子當中。」身旁的一名安谷一族的忍者,有些后怕的說道。
「沒錯,剛才我也,是有這一種感覺。」同樣的詭異的誘惑的聲音,在所有人的心底閃現。這絕對不是一個好的現象。幻術??可惜縱然身為一名影級強者,但是四號的查克拉的紊亂都不曾出現。很顯然,這絕對不是幻術。但是,這一種詭異的聲響,又是如何深深的植於,心底當中的呢?
不能夠理解的現象,無論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亦或者是忍著。心底都出現了一種名叫:敬畏的詞語。畢竟,是雪一族的大本營,這種東西的出現,也屬於「正常」的範圍之內。可是,到底是跳不跳進去呢?
就在一眾安谷一族的忍者,搖擺不定的時候。安谷井上站了出來,因為剛才不僅僅是那一句誘惑的話語,更多的則是第六感告訴他。若是能夠進入到這,金色液體的池子當中。自己絕對能夠獲得,常人無法想象的好處。
「我去吧!!既然不能斷定心底的聲響,究竟是為何。但是,總要有人邁出第一步的。」說完,看向了在場忍者當中,那處於最前方的影級強者的身影。「小心!!!」沒有多餘的話語,雖然話是如此。但是,可不是誰都能夠,有如此的犧牲精神,以及膽量的。
話音一落,安谷井上便慢步上前。在那金色液體的池子當中,看見了屬於自己的倒影。猛地跳了進去,霎那之間。這一池子的金色液體,彷彿沸騰了起來。
一種痛徹骨髓的痛苦,隨著景色液體的強行流入,刺痛著安谷井上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