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趴在床上做什麼
第67章 趴在床上做什麼
「那好吧!反正是公費旅遊,那也無所謂了!」林綰綰點了點頭,就要躺在床上,只是剛剛一躺在床上,她又想起了什麼,立刻爬起身來對著北宸逸道:「北宸逸,那我給你把脈吧,看看你今天的身子狀況能不能熬夜。」
北宸逸之前的脈象很是混亂,況且中了毒的人在餘毒未清之前本來就應該好好卧床休息。
「好。」北宸逸的薄唇輕動,伸手掀開錦袍的一角,反身坐在了床上,然後伸了一隻手給林綰綰。
林綰綰髮現,北宸逸的手長得非常好看,手指纖長,上面雖然長有薄繭,但是不僅沒有減少這手的美感,反而增添了幾分霸氣。
「嘖嘖……得虧我知道你是個練武的人,否則的話,這手上的繭子,還不知道是不是單身多年造成的。」林綰綰勾唇笑了一下道。
「練武自然是一個人的事情。」北宸逸很明顯沒有體會到林綰綰口中的單身多年的意思。而是理解成了一個人練武。
林綰綰聽了這話,樂得不行,但是她又不能說明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畢竟她已經對北宸逸耍了很多次流氓了!她可不想自己的印象繼續變差!
林綰綰伸手撫上了北宸逸的手腕,感覺到北宸逸穩定而且強有力的脈搏后,她輕輕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道:「你的脈搏強勁有力,完全不像是中毒之人的脈象,看來我之前開的藥方和施針是完全有用的。」
其實這一點,林綰綰還是非常自信的。
畢竟在她的手下,活死人,肉白骨。
「那今夜可以熬夜?」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北宸逸唇角有一絲輕笑。
畢竟可不可以,他都一定要去,他的事情,旁人不容置喙。
「可以,不過我要施針,幫你穩穩經絡。」林綰綰點了點頭說道。
「好。」北宸逸點了點頭,然後臉上一片淡然,好像任由林綰綰下手一樣。
林綰綰把纏在自己腰間的針袋子給打開,那布帶子刷的一些展開了。
可以看到上面有不少的銀針。
林綰綰取了四五根銀針出來,夾在自己的指尖。
那銀針的尖端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林綰綰拿著那銀針后坐到了北宸逸的跟前,但是她發現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北宸逸這樣穿著衣服很不好施針。
於是她眉頭一蹙,用自己空著的那隻手刷的一下把北宸逸的袍往下拉,露出了精壯結實的胸膛。
北宸逸的眸子一冷,定定地看著扒他衣服的林綰綰。
而林綰綰的目光中依舊閃爍著堅定,毫無任何退卻的意思。
她見北宸逸的目光不善,便道:「北宸逸,我現在是在為你好,施針,總不能隔著衣服施吧!」
說完,還把自己手上的銀針在北宸逸的面前晃了晃。
北宸逸自然知道,他以前也被白穀子施過針,但是白穀子是男子,而眼前的林綰綰卻是個女子。
被女子施針,且被女子脫掉衣服。
這對北宸逸來說。
還是頭一遭!
不過不對,之前他也被眼前的這個女人給脫過。
北宸逸的眸子里突然多了一分探究。
林綰綰以為北宸逸沒有說話就是沒有異議了,伸手正觸碰著北宸逸胸前的肌肉,打算對準穴位下針的時候,她的下巴突然給一隻長有薄繭的手給抬了起來。
是北宸逸!
「你這是做什麼?」林綰綰仰著下巴,不得不和北宸逸來了一個對視。
北宸逸看著她道:「不做什麼,本王現在問你,你可為其他男子這樣施過針?」
其他男子?
其實在現代的話,一般都很少,因為有特工嘛……大家的時間都很緊急,況且誰有空治療這種慢性病啊!
「沒有。」林綰綰徑直搖了搖頭說,這個時候她突然注意到了北宸逸那探究的目光。
便補充道:「外公派來的人教會了我后就離開了,而我身為林家的小姐,自然是不可能出來行診,拋頭露面的,所以嚴格說起來,你還是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病人。」
聽到了林綰綰這話,北宸逸鬆開了她的手,然後目光直視前方,脊樑筆直,一副隨意林綰綰診治的樣子。
「北宸逸,你還是躺下去吧,這樣坐著我還是不大好施針。」林綰綰想了想對北宸逸說。
其實北宸逸現在這樣坐著也不是不可以施針。
但是還是不大好。
北宸逸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上床躺下。
林綰綰見狀,便也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為北宸逸診治。
「王爺,臣女林婉晴來求見王爺。」外面突然傳來了一個女子的呼聲。
林綰綰微微蹙眉,暗想到,林婉晴來找什麼麻煩,於是不打算搭理她,決定繼續為北宸逸下針。
只是那手起手落正要下針的時候,北宸逸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后冷聲道:「進來。」
進來做什麼?
林綰綰正不解的時候,北宸逸將林綰綰手上的銀針給全部藏在了枕頭下,然後把林綰綰往自己的懷裡一帶。
林綰綰就勢一下子趴在了北宸逸裸露的胸膛上面。
林婉晴沒有想到,剛才那些奴才不許她進來,結果這會兒王爺就直接叫她進來了。
看來這逸王爺不是對她完全沒有柑橘的,說不定就知道她的花容月貌,只是之前礙於林綰綰那個多餘的未婚妻在場罷了!
林綰綰這樣想著,便得意洋洋地端著手裡的湯藥走了進來,站在屏風後福了福身道:「臣女知道王爺日理萬機,所以特地為王爺做了燕窩之類的補品送來,希望王爺能忙碌之餘注意身子。」
「送進來吧。」北宸逸低聲說道。
這話正是林婉晴求之不得的!她的臉上露出暗喜,然後立刻端著手上托盤的東西往裡面走去。
她剛剛一走進來,卻愣住了。
她原本以為只有北宸逸在,沒有想到林綰綰也在,而且兩個人衣衫不整地趴在一起的樣子……這究竟是在做什麼?
沒有經過人事的林婉晴立刻明白了過來,那耳根子變得很燙很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