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 本王可以把脈
那個丫鬟面上一片驚慌失措。
但是林綰綰看到了,那個丫鬟直接看向了若蘭的位置,一看就是下意識看向了指示她的人,她以為那個人能夠護著她!
「冷鋒侍衛,你這是什麼意思。」若蘭連忙扯起被子來蓋住了自己的胸前,雖然說她的身上穿著中衣,但是小產後的人盡量避免吹風。
林綰綰見狀,心裡想到,這若蘭演得還挺好的。
若蘭看向了北宸逸的方向,身子微微一顫道:「王爺,您這是不相信臣妾么?」
「蘭側妃,您別說什麼證據了,剛才屬下發現,這個丫鬟鬼鬼祟祟的往王妃的房間走,而她的身上帶有紅花這些等物。「冷鋒冷聲說道。
若蘭聽了這話,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北宸逸道:「王爺……王妃……是姐姐想要陷害我,才故意賊喊捉賊的。」
「我故意的?」林綰綰聽了這話,笑了一聲道:「若蘭,剛才這個丫鬟被抓的時候,她心虛的看了一眼你的方向,若是她被抓了,為何看的方向不是我的,而是你的,只能說明,她就是你派去的!」
若蘭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她看向了林綰綰道:「姐姐,你血口噴人,王爺相信您,冷鋒侍衛又是王爺身旁最信任的人,你們聯合起來欺騙王爺,你們居心何在啊。」
「想把你趕出王府啊。」林綰綰的眼睛都沒有閃一下,她直接看向了床上的若蘭。
若蘭聽了這話,後背里滲出了一身的冷汗,她著急了起來道:「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面對著小白蓮花的控訴,林綰綰不以為然的抬了一下眸子道:「是啊,你都這麼害我了,我不把你給趕出去,難道還要留著過年么?」?「你!」林綰綰的話刻薄無比,讓若蘭的身子插兜了起來,若蘭楚楚可
憐的看向了北宸逸,然後對著北宸逸道:「王爺,那盆里的東西,是臣妾和您的孩子,是您的第一個孩子,您怎麼可以冷漠至此,連姐姐謀害了王府的小世子都不管不顧么?」
林綰綰聽了這話,直接冷聲道:「若蘭,你把話再說一遍,什麼是我害的?你的證據也都在這裡了,你究竟還想要做什麼!」
林綰綰伸手狠狠的指著趴在了地上的丫鬟。
若蘭看了一眼林綰綰,然後道:「你竟然這般說話……姐姐,你和冷鋒侍衛隨便找個丫鬟過來,就想誣陷我,你的用心怎麼如此歹毒啊?」
她用心歹毒?
林綰綰挑了一下眉頭,她看向了若蘭道:「若蘭,我們現在不說這些話。」
她緩緩的走到了屏風面前。
那個丫鬟嚇得後退了幾步,整個人趴在了地上,雙手撐在了地上道:「王妃饒命啊王妃饒命,這件事情都是您叫奴婢去做的,奴婢不要錢了,您放過奴婢吧。」
「王爺,您看吧!」若蘭直接看向了北宸逸,控訴著道:「就是姐姐做的,只不過這個丫鬟沒有完全被姐姐懵逼!」若蘭控訴完了后也不等北宸逸說話,直接涕淚橫流的看向了林綰綰道:「姐姐,你究竟還要做什麼!你已經害了我的孩子了!你現在還想要害死我,把我給徹底逐出王府!不可以的,這件事情我一定要告訴
姑媽!」「告訴德妃做什麼?讓她幫你撐腰么?」林綰綰笑了一聲,然後直接伸手指向了地上的那個丫鬟道:「你口口聲聲說是本王妃收買你的,但是你可不是本王妃身旁的人,而且如果本王妃沒有記錯的話,你也不
是王府里的人!」
「我……」那個丫鬟被林綰綰這麼一說,連忙搖了搖頭道:「王妃,您竟然說奴婢不是王府里的人,但是奴婢真真切切是王府里的丫鬟啊。」
「那好,你們看到過這個丫鬟么?」林綰綰問向了站在這個屋子裡的丫鬟。
這個屋子裡的丫鬟只有三個丫鬟是若蘭身旁的人,也就是今晚德妃送給若蘭的人。
當然,德妃送過來的丫鬟一共是四個,還剩下一個正躺在地上,接受林綰綰的詢問。
林綰綰看了一眼地上的人,然後再看向了若蘭道:「若蘭,你看吧,這屋子裡的丫鬟都不說話了,你要說全部都是我的人,總有三個丫鬟是你的人吧!」
若蘭聽了這話,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三個丫鬟,這三個丫鬟原本是想說不是的,但是因為他們知道,一旦說了的話,會更加容易讓人誤會。
所以緘口不言是最好的方式。
「誰都知道,今兒夜裡蘭主子回來的時候,還帶上了三個丫鬟。」林綰綰不急不緩的說著。
北宸逸沒有想到,林綰綰今日一整天都和他廝混在一起,竟然還知道這些事情,果然,他的王妃就是不一般的女子。
林綰綰繼續道:「若蘭,你以為本王妃不知道么?這個孩子,都不是你生出來的!」
說完了這句話后,林綰綰走到了若蘭的床前。若蘭看到林綰綰過來了,她有些心虛的往後退了一步,但是林綰綰的動作更快,林綰綰直接把若蘭的手腕給摸住了,她探聽了片刻后直接對著北宸逸道:「王爺,蘭側妃這脈相好得很呢,壓根就沒有問題。
」
「姐姐,你會醫術,你現在說什麼都是,我要求讓陳御醫來為我診斷。」若蘭說這話的時候不服輸的看向了北宸逸。
然而這個時候北宸逸薄唇輕動道:「其實不必這麼麻煩的。」
北宸逸的話讓若蘭的心落到了谷底,若蘭擔憂的看向了林綰綰,然後道:「王爺,您這般愛護姐姐,臣妾心裡一直都不敢有怨恨,但是事關臣妾的孩子,您怎麼可以這樣輕率呢?」
北宸逸聽了這話,直接看向了若蘭道:「你既然口口聲聲這般說,正好本王也會一些簡單的醫術,本王替你看看如何。」
說完了這句話后,北宸逸就要走到若蘭的床前。若蘭見狀,心虛不已,她的面色更加的蒼白了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