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不想跟你假恩愛!
第91章 不想跟你假恩愛!
顧芊芊一臉的隨意,凌澤沒來由的惱火,她看不出自己在擔心她嗎?
「顧芊芊,我認真問你話呢!」
「凌澤,我也在很認真的回答你!」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再次對上了,顧芊芊的倔強凌澤已經早見識過了,所以這次他敗下陣來離開了房間,一整夜都沒再回來。儘管如此,顧芊芊沒有一點兒喜悅,她再次對自己看不到盡頭的婚姻喪失了勇氣和希望,她跟凌澤註定是無法再走下去了。
翌日一整天凌澤和顧芊芊都各忙各的誰也不搭理誰,就算工作上的安排也皆由喬宇在中間傳話,喬宇對他們夫妻之間的小矛盾早就習慣了,俗話說的好,這夫妻沒有隔夜仇,等到了明天他們又是幸福的小兩口了。
劉雅儀接連幾天都沒見到孫子了想的很,今晚特地早早就準備了許多好吃的,還特意提前給凌澤去了個電話。
「媽,什麼事?」凌澤問道。
劉雅儀笑呵呵,開心的不得了,「兒子,今晚你帶著芊芊,還有小包子回來吃飯吧,媽想你們了。」
凌澤頓了頓,而後應了下來。
對於小包子的出現,無論是媽媽還是他嚴厲的父親都高興的不得了,他們就從來沒懷疑過這個孩子不是凌家的嗎?
凌澤透過玻璃門看到了低頭忙著的顧芊芊,她的認真讓他不禁看呆了去,她曾經明明很喜歡他的,明明很喜歡的,究竟是什麼改變了這一切?她說她愛錯了人,可是他很想說,他沒有錯,他是對的啊。
「您好,凌氏集團。」顧芊芊拿起桌上的電話隨口說道。
電話那頭靜音了兩秒,然後凌澤的聲音傳了進來,「今晚去我媽家吃飯,下班后我在停車場等你。」
顧芊芊抬眼看了看凌澤的辦公室,對方也正望著她,「知道了。」
劉雅儀一見小包子就愛不釋手,誰也不肯讓抱,她抱著他來回在屋子裡看到了吃飯的時候還不想鬆開。
「媽,先來吃飯吧。」顧芊芊無奈笑道。
「是啊,他又不會跑,媽,您還是先來吃飯吧。」凌澤也在一旁開口勸著劉雅儀。
劉雅儀的心情他們自是很難理解,古語說隔輩親,她就是這樣,看著懷裡的孫子她是越看越喜歡,恨不得天天就這麼看著他才行。
「你們年輕人工作多,還要有獨立空間,不如就將小包子放我這兒養吧,也好分擔一下你們的壓力。」
「不行!」顧芊芊脫口而出,而後發覺自己態度過於激烈,劉雅儀和凌澤也正看著她,她稍顯尷尬。
「媽,」顧芊芊扯出一抹笑意,「孩子還小,夜裡還需要餵奶,現在還比較折騰人,他要是來了會影響您的睡眠的,時間久了對您的身體也不好。」
顧芊芊看似是在為劉雅儀著想其實她是在怕,這一點兒凌澤看出來了不過他沒有吭聲,畢竟孩子不是他的,留在顧芊芊身邊或許更好吧。
劉雅儀沒把剛才的小插曲放在心上,顧芊芊剛當媽,捨不得孩子也很正常。
「那好吧,小包子,你媽捨不得你,奶奶也捨不得你啊!」
本是一頓溫馨的晚餐,顧芊芊卻食之無味,除了怕自己失態她對於在劉雅儀面前同凌澤扮作恩愛也有點兒厭煩了。
她都煩了,凌澤怎麼無感,難道是他的演技太好?顧芊芊瞅著凌澤獨自納悶。
三人呆到了很晚才駕車離開,顧芊芊抱著已經睡著了的小包子細心照顧,凌澤開著車各自無言。
紅燈路口,凌澤扭頭來看顧芊芊,顧芊芊正看著窗外出神,看似心情不佳。
「你怎麼了,不開心嗎?」凌澤問她。
「沒事。」
「昨天你也是這樣,」凌澤頓了頓說道,「你昨天是和霍公子在一起嗎?」
本是尋常的問話,可是一下就將顧芊芊給點著了,顧芊芊陡然憤怒對著凌澤也不再壓抑她的不快。
「我跟誰在一起要向你彙報嗎?知道什麼叫自由嗎?」
凌澤看著動怒的她語氣平靜,「我是你的丈夫,有權利知道你的行蹤。」
「凌澤,你真的是我的丈夫嗎?還只是佔了個法律上的名義?」顧芊芊不屑的反問他,「你明明愛林珊愛的要死,為了她你連戒指都早早備下了,對於你而言她才是你心裡的妻子吧?」
顧芊芊有些自嘲,其實她和凌澤都很假,自欺欺人,「凌澤,我給你機會了,我願意去成全你們,為什麼你不肯放我自由?離婚,有那麼難嗎?」
凌澤握方向盤的手用緊了力氣,這麼久了顧芊芊還是要離婚,還是不肯留在他身邊,還是要走!
「顧芊芊,我早給你說過了,離婚是不可能的,你與其費勁心思的想離婚,何不當好你的凌太太!」
「當你的凌太太?」顧芊芊失聲諷笑了起來,「每天假裝很恩愛,配合你各種演出,讓別人都看到我們夫妻有多麼般配?凌澤,你不累嗎?你知道自己有多自私嗎?你對我公平嗎?你對林珊公平嗎?」
「我跟你無需扯上別人,顧芊芊,今晚這些話你是不是早就想說了?!」
顧芊芊沒有否認,她早就受夠了這種虛假的日子,兩個不相愛的人非要捆在一起整天面對面,如果要這樣過一輩子跟囚禁又有什麼區別!
「凌澤,我們就不能好聚好散嗎?」顧芊芊有些無力,他們已經談了很久了,究竟是哪裡讓他們無法達成共識,她都選擇凈身出戶了還要怎樣?
凌澤重重嘆了口氣,說實話他也累了,可是離婚,讓顧芊芊離開他絕不可能,他說過的,絕不離婚。
「顧芊芊,是你招惹我在先,你想離婚,沒有可能!」
車子「嗖」的開過了路口,顧芊芊兩行清淚也被夜風吹落了下來,「凌澤,我受夠了和你整天的扮恩愛,我受夠了這樣的生活。」
「難道我們不能真的恩愛嗎?」凌澤的聲音很輕,輕的很縹緲,「就像最初那樣。」
「最初?呵呵,凌澤,其實我們根本就沒愛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