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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6章 番外凌渡篇 誰人心傷

  劉雅儀到的時候凌嘯天正歪倒在沙發上,一旁的女人坐在那喝酒,看到她過來,那女人不懷好意的笑著。


  「剛才有個女的自稱是凌董老婆也要來接她,你們兩個到底誰是啊?」


  劉雅儀不說話,攙起凌嘯天就要往外走。


  凌嘯天似醉非醉,沒有讓她碰,推了她一把自己就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嘯天。」


  劉雅儀喚他,凌嘯天只當是沒有聽見,不予理會。


  坐進了車裡,兩個人沉默的不言語。直到進了家門,凌嘯天才把自己身上的外套給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劉雅儀站在他的身後瑟縮了一下,可她還是壯著膽子走前幾步。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們也在那裡,我…」


  「告訴我為什麼過去。」


  凌嘯天冷然開口,哪裡還有半點的醉意,除了他一身的酒氣證明他剛才是喝了酒的。


  劉雅儀眼淚猛然就流了下來,凌嘯天冷著臉坐在了沙發上。  「嘯天,你可能不信,可能你也覺得我傻,但事實就是這樣,我今天送了凌澤到學校,剛回頭要走的時候,一個女的就攔住了我,她說她有一張票是今晚的畫展票,我信了,我給了她幾百塊錢,她把票

  給了我。」


  「你是知道的,我最大的愛好就是看畫展,我還特意上網查了的,所以我今晚才會過去。」


  「呵。」


  凌嘯天冷呵,「你是白痴嗎?有哪家畫展是在晚上展出的?還有誰會在大馬路上發票?這麼拙略的表演你也會相信?票呢?」


  劉雅儀把並沒有用得上的票給了凌嘯天,凌嘯天一看還真是同一個酒店的,不過樓層不一樣,畫展是在樓下。


  「嘯天,請你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剛到酒店門口的時候就有一個女的過來拉我,說她也是來看畫的,然後還把我拉進電梯里,等到我再出來的時候就到了宴會廳。」


  「並沒有人攔著我們,我們就進來了,可是當時我只顧看畫,沒有注意到那個女的去了哪裡!」


  劉雅儀把事情的經過給凌嘯天講了一遍。


  「我看的正認真的時候,不知道身後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她手裡拿著一個水杯,然後她的水就灑在了畫上,她說是我灑的。」


  凌嘯天沉著臉聽她說完,如果按照她所說的,那麼她今天算是碰到了高手了,一環套一環,讓她根本就避無可避,很明顯他們是了解她的,而且這個事也是為她來的,可是目的呢!


  故意引她去了宴會場,讓她當眾出醜,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劉雅儀心裡有一個大大的推測,可是她怕說出來凌嘯天根本就不信。


  「嘯天,我怕我再說說一件事你會不信,可是我想你知道。」


  「又是什麼?」


  凌嘯天不耐,為什麼他的身邊就不能安安靜靜的,一定要出那麼多亂子才可以。


  「是張瀾,我想過了,這件事情一定是張瀾找人做的。在你們沒過來之前我就看到了張瀾,她一直在對著我笑!」


  「這又能說明什麼問題?看到你出醜,她不笑你難道還要哭嗎?」


  就知道凌嘯天會不信,劉雅儀低著頭不說話,其實凌嘯天不是不信,而是他不想再把這些事情給無限的擴大!  其實不用怎麼想他就能夠猜到是張瀾乾的,想讓劉雅儀出醜,又讓他看見,除了張瀾沒有人會這麼做,前兩天還覺得張瀾好了點了,可是這個女人總是兩天安生,三天生事,以後還是不要再對張瀾抱

  任何的希望比較好。


  「那畫我也給你帶回來了在車上呢,你自己去拿吧。」


  凌嘯天煩躁道,「你跟我說句實話,你是不是也不相信我?」


  劉雅儀不解,這話不應該她來問嗎?她還想問問他相不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呢!

  「嘯天,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哼,你們女人都是一樣的討厭,為什麼我說什麼你們都不聽都不信,張瀾是這樣,你也是這樣,男人都是被你們這樣給逼跑的!」


  劉雅儀站在那兒聽他繼續發牢騷,「她跟蹤我,你是不是也學會了也要跟蹤我?說什麼看畫展,這是不是你自己編的理由嗎?雅儀,真的別讓我對你失望,不然張瀾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劉雅儀呆住了,凌嘯天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她做什麼了呢?怎麼就又扯到跟蹤他的上面去了!  「你記住,做好你的本分就行,以後不許再給我出亂子,像今天這種事情,我不想再看到。你聽到他們對你說的那些言辭難道你就好受嗎?雅儀,做事情要考慮到方方面面,不要總是為了自己的一己之

  私而害人害己。」


  劉雅儀苦笑不得,不過是她被設計了,可是凌嘯天卻引出這麼多的事情來,這話他怎麼不說給張瀾聽呢?或許她更適用呢。


  「我說的話你有沒有聽到了,倒是回個信!我看凌澤那個性子就是隨你,什麼事都憋在心裡,問也不說,特別討厭!」


  討厭么?他已經開始討厭自己了嗎?劉雅儀眼淚滴滴落在地板上,跟了他十幾年,到頭來換來的也不過是一句討厭!

  「嘯天,這麼多年了,你還愛我嗎?」


  劉雅儀本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可是到了凌嘯天那裡卻是暴怒異常。


  「你們女人總愛問一些愛不愛的話,有什麼意義嗎?如果是虛情假意的愛著你就幸福了嗎?如果我不說我愛你,可是我的行動能表示我愛你不行嗎?」


  「雅儀,你何時也開始這麼疑神疑鬼斤斤計較了?」


  「算了,我不想和你說了,今天心情煩的很!」


  凌嘯天起身去了卧室,劉雅儀擦了擦眼淚回到車上,把那一個已經弄壞了的畫給拿到了屋裡。


  撕開了包裝紙,她把它放在燈光下看,本是一幅好畫,如今卻一文不值。


  是不是很像一個人的人生呢?本來好好的,卻被別人詆毀過之後,成了世人眼中的貶值品。


  她以後是不是連門都不要出了才好,這樣就不會被人陷害了,也不會再丟人了,也不會凌嘯天再生氣了。  可是為什麼呢?她又不是金絲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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