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毫無憐惜的索取
彷彿一聲驚雷,長歡被炸的半天沒回神,纖細的手指緊緊地纏繞著衣服,低頭,唇角卻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他之所以半個月不曾回來,是因為那半個月她在養傷,他不能碰她,現在,她的傷好了,他才回來……要她履行自己做情人的義務?
江少勛帶她去吃了晚餐,去的地方是法式西餐廳,整個西餐廳被包場,還有人在優雅地拉著小提琴,極其的浪漫。
服務生上完餐點后,長歡也只是低頭安靜吃飯,沒有多話,她現在的心思都在今晚上了,她很緊張,哪怕他們之間早已有過數次親密接觸,可她還是像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一樣,有些手足無措。
江少勛見長歡不說話,眼神一直在飄忽不定,根本不敢與他對視,也不知道她腦子裡想了什麼,臉上的紅暈就沒有消下去。
他挑眉:「這裡的菜不好吃么?」
長歡立馬回答:「很好吃。」
長歡回答的時候,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又迅速低下頭,江少勛勾起唇角,與食物比起來,她更秀色可餐。
長歡沒有抬頭,也能感覺到江少勛一直都在盯著她看,那種被人注視的感覺太強烈了,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她端起桌子上的高腳杯,喝了一大口紅酒。
口齒間溢滿了紅酒的醇香,長歡驚訝地發現,這紅酒挺好喝的,她不由得又小口品了品。
一直緊張不安的表情,在喝了紅酒後終於變了,江少勛手指輕輕地點著桌面上的桌布,玩味的看著長歡此時的模樣問道:「好喝么?」
長歡將高腳杯放下,重重地點了點頭,眼底笑容璀璨:「好喝。」
紅酒還殘留一點在她的唇上,染得她的唇更加艷紅,雙眸帶著點嫵媚,雙腮酡紅一片,天然的艷色緩慢浮現,撩動的江少勛喉結滑動了一下,他拿起酒瓶,給長歡又倒上半杯。
紅酒清澈,酒味醇香,長歡端起酒杯,很快又喝光一杯。
在長歡喝到第三杯的時候,她眼神開始迷離,意識也漸漸開始變的迷離。
甚至還膽大的笑嘻嘻地看著江少勛:「四哥,這酒好好喝……」
「那以後,我們天天喝。」江少勛望著長歡的眼神,有著一種令人不易察覺的寵溺。
長歡無力的趴在桌上,低低地笑著:「好呀!」
她的一舉一動,都彷彿在勾引他的心魂,江少勛實則是極其克制的人,但看見醉酒後的長歡,他卻不願再保持著這一分克制。
「我們回家。」
「好,回家……」長歡撐著桌子,剛搖搖晃晃站起,就被江少勛攬在了懷中。
「四哥,我腳踝上的傷已經好了,我可以自己走路的……」
「別亂動。」江少勛將她攬的更緊,聲色沉沉。
「哦……」
長歡乖乖的沒有再動,任他將她抱上車子,還未曾坐好,江少勛的吻就鋪天蓋地的籠罩了下來……
長歡不願意在車上,江少勛的吻移到她鎖骨處時,長歡終究還是按住江少勛的手,輕喘氣:「回……回家……四哥,我不想在車上……」
江少勛動作頓了頓,卻終究還是沒有再繼續,只是抱了她,不時輕吻她的鬢髮。
回到別墅,沒有開燈,從客廳開始,沿著樓梯往上,一路上散落的都是衣物。
被江少勛手指劃過的肌膚,都在隱隱的顫慄,江少勛卻並沒有直接動她,而是帶著她進了浴室。
浴室燈光灑下,讓一時間習慣了黑暗的長歡眯了眯眼,江少勛的手指在她身上落下了幾個掐痕,他並沒有用太大的力氣,只是長歡肌膚白皙,只要有點顏色,就會顯得特別明顯。
江少勛的手落在長歡的小腹上,忽然手指重重的收緊了,他低下頭,看見了長歡腹部上的那條醒目的疤痕。
上次在醫院醫生給長歡檢查的時候,江少勛就看見了這疤痕,他漸漸繃緊了唇,輕撫著這長長的疤痕。
長歡瞬間就睜開了眼,紅暈在一瞬間消散了不少,整張小臉有些發白,手指也變得冰冷,這是生丟丟時候留下的,沒有誰知道,可現在江少勛的手卻落在生過丟丟的證據上。
聶長歡還在想著有什麼樣的理由可以敷衍過去,江少勛卻已經沉沉詢問:「這傷疤是怎麼來的?」
長歡不語,眼神迷離,假裝自己喝醉了,她簽了保密協議,不管是誰,她都不會將這個秘密說出去。
江少勛想起她身邊的那個孩子,好像是叫丟丟來著,他眼神倏然變得很冷漠:「你是不是生過孩子了?你不是說丟丟不是你的孩子嗎!」
長歡一驚,再也不顧上裝醉,她紅著眼眶搖頭,淚卻已經搖搖欲墜,不要逼問她這些事情好不好,她不想再想起,也不願再想起了。
江少勛只覺怒氣充斥肺腑之間,不顧長歡有沒有準備好,直接將她壓在了浴室牆壁上……
長歡疼的悶哼一聲,腳趾蜷縮了起來,真的好痛……整個人彷彿要被撕裂一樣,可他卻對她再無絲毫的疼惜。
是啊,他這樣的男人,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卻找了個生過孩子的女人做情人,他又怎麼不窩火?
從浴室回到床上,長歡眼前漸漸模糊,耳邊男人的粗喘也變得不真實了起來,不知多久,江少勛沒有要結束的意思,長歡卻疼的暈了過去……
江少勛望著床單上的血,又看了眼長歡小腹的傷疤,在這種事情上,兩次了,她的表現都是新手,若她真的生過孩子了,那他只能說她演技太好。
也是呢,身在演藝圈的女人,又有幾個不是演技絕佳呢。
江少勛起身下床去了浴室,洗完澡出來他披著浴袍到露台上抽了一支煙,片刻后他又返回房間,頎長的身子站在床邊,深邃的眸子里映出長歡修長細白的雙腿,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以及她雪白身軀上他留下的那些斑斑的痕迹。
記憶中好像也有這麼一幕……江少勛哂然一笑,他怎麼會覺得長歡與那個連樣貌和名字都記不起的女人相似,他替她蓋上被子,再次離開房間后,就再也沒有回來。
翌日。
長歡是疼醒過來的,渾身像是被車子碾過,她輕微一動,那撕裂的疼痛瞬間襲來,讓她忍不住眼圈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