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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章 本來想慢慢折磨你

  這一聲好像他就站在她的身邊,雙手捧起她的臉,輕吻她的額頭一樣,長歡臉上羞紅了起來。


  她連忙摁掉江少勛的電話,猛然拍了拍自己的臉,這可真羞恥,江少勛明明就不在這裡。


  夜幕降臨。


  長歡有了江少勛安撫的電話后,即便是一個人在病房裡,即便是一個人聽著那滴落下來的點滴聲,她也沒有覺得有多無聊。


  江少勛則在江家,面對江家的一眾人物,被他們的聲音給吵到幾乎快要爆發。


  「侄子啊,現在老爺子已經走了,可他走的時候,我們都不在身邊,公證人我們也可以懷疑是被你收買了,你看這個什麼東西?將自己百分之三十的遺產用作公益,這負責人還是聶長歡?」


  「侄子啊,這聶長歡的有關傳聞可不是太好聽啊,又是謀殺老爺子,又是和別的男人一起出軌,還把你小情人肚子里的孩子也給推沒了。」


  「這樣的女人,怎麼可以當江家的當家母,更別說這百分之三十的遺產都給她管理。」


  「就是,聽說老爺子立遺囑的時候也處於不清醒的狀態,我覺得這份遺囑根本就不算數。」


  江家產業極大,好幾個產業都幾乎在全國壟斷,成為一家獨大,這些都是江少勛在接管江家的時候創造下來的輝煌,現在老爺子一走,家裡的這些人的狼子野心就給暴露了出來。


  江少勛冷笑一番:「爺爺現在的死因是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不關心爺爺是怎麼死的,這麼快就來想這些遺產的事情。」


  「你這說的都是什麼話,老爺子怎麼死的難道不知道么?不就是聶長歡給砸傷導致的併發症么,少勛啊,你可別給你的媳婦兒掩護,我們都知道,只是我們都不說。」


  「你要執意去護著那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我們也只能用我們的辦法去做事了。」


  江少勛冷眼看著以自己二叔為頭來對抗他的那些人,他看著他們的眼神里,彷彿能將人置於冰窖中,令人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如山的氣勢散發出來,給在場的人都無比的壓力,他的眼神掃了一圈下去,這還是什麼人都要來爭一份遺產,就連大伯他們和外室生下的還未滿月的孩子也給帶來了。


  「少勛,你看著這事你要怎麼想?總不能就這樣算了,反正我們的意思都是不要讓聶長歡來玷污這些遺產,你看你兒子已經得到的夠多了。」


  「就是就是。」


  「更別說聶長歡嫁入江家,我們大夥也是不同意的。」


  當初丟丟的生日宴會,他們都用自己的行動來表示對長歡的不滿,一個都沒有來參加,江少勛冷笑一聲,這一聲,充滿了譏諷的意味。


  「我的妻子和我的兒子,都輪不到你們來承認,而江家到了現在這麼高的地位,你們先想想你們自己出了多少力再說,你們的兒子女兒都做了什麼事情,我想不用我去多提醒,你們自己掂量掂量,再來跟我談遺囑的事情。」


  在商場里經歷過各種明爭暗鬥的江少勛,又怎麼會不知道他的這些親戚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江家是他和爺爺,還有他的父親打拚下來的天下,現在他們除了要參與爺爺的遺產分配,還妄想將江家也給吞了。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江少勛說完這句話后,離開了家庭會議。


  爺爺一離開,現在是內憂外患,楚楚在暗,他在明,他不知道楚楚會什麼時候進攻,也不知道家裡的人會不會被楚楚給收買。


  江少勛覺得很累,重大的擔子壓在他的肩上,讓他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他很想今晚陪著長歡的,但他更怕自己無意識的嘆息,會讓長歡擔心。


  張婉然給江少勛端來了補湯,她心疼自己的兒子,現在的江少勛都好像要被什麼給壓垮下去一樣。


  「少勛,來喝點湯,別擔心了,將自己的身體給養好才是關鍵,這麼大的一個家庭,將這麼大的一個擔子壓在你的身上,也是辛苦你了。」


  江少勛微笑地看著自己的母親,對張婉然搖了搖頭:「媽,沒事的,不辛苦。」


  曾經更苦更累的時候他都堅持了下去,更別說現在了,現在這點小小的挫折,還真是一點點都難不倒他,更何況,他要是倒下了,誰來保護長歡和丟丟。


  「醫院那邊已經將老爺子身亡的結果給拿了過來,少勛,你看看。」


  張婉然一邊說著,一邊將醫院傳來的傳真拿給江少勛看,還將端過來的牛奶放在江少勛的手心上。


  江少勛一手端著牛奶,一手看著資料,資料上面寫著附子花的毒素給引起的併發症,看見自己的爺爺因為這個死亡,他的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而這個詞語,他也從丟丟的口中聽到過,還是陸向遠說出來的。


  江少勛將溫熱的牛奶放下,他認真地看著附子花的介紹,在看完介紹的時候,他忽然感覺要窒息一樣,長歡的身體一直沒有對他說出真相。


  他還以為長歡只是簡單的發燒,現在看來,歡歡也是其中的受害者。


  而他居然說要讓長歡獨自一個人在醫院,萬一又發生什麼事情的話,江少勛的臉色煞白了起來,他不敢再想下去。


  張婉然看見桌子上都快冷掉的牛奶,對江少勛說道:「少勛啊,牛奶都快冷掉了,你就喝一點,補補體力好不好?」


  接下來還有很多戰鬥要打,她擔心自己的兒子萬一將身體給搞垮了,那可就是最大的不好了。


  江少勛一點胃口都沒有,他將張婉然端來的牛奶推開,然後從椅子上將自己的衣服給拿了起來,快速披上,對張婉然說道:「媽咪,我要去一趟醫院,丟丟就麻煩你照顧了。」


  「這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你這孩子說的都是什麼混賬話。」張婉然端著牛奶走了幾步,想追上去讓江少勛喝完這些牛奶,卻看見江少勛披上外套后,頭也不回就離開了書房。


  張婉然在心中嘆了一口氣,這少勛也真是的,好歹喝完這杯牛奶再離開啊,這要是體力跟不上去,豈不是會將身體給弄垮的。


  江少勛在離開江家的時候,他從客廳走過,所有聚集在客廳里的人,都看著江少勛,可他卻對這些視線視若無睹,甚至都不看上一眼,就徑直離開了。


  江少勛在開車離開后,丟丟還專門跑到張婉然的身邊,小手拉了拉張婉然的衣袖,對她問道:「奶奶,我爹地要去哪裡?」


  張婉然慈祥地給丟丟解答,對丟丟笑道:「你爹地去你媽咪那。」


  丟丟嘟著自己的小嘴巴,小嘴巴上都好像能掛上一個小油瓶了,他不滿地嘀咕著:「爹地要去媽咪那也不帶上我,討厭爹地。」


  「寶貝,怎麼能討厭爹地呢?這要是爹地聽到,會很傷心的。」


  丟丟忽然想起因為自己說討厭媽咪,才讓媽咪住院的,他就立馬捂著自己嘴巴,對哦,答應過曾外公的,不能亂說話,因為有時候說出來的話會很傷人。


  丟丟又小聲地問道:「奶奶,樓下的那些親戚是不是還在?」


  「對呀,他們還在。」


  丟丟還是不滿地嘟起自己的小嘴,比剛才更加嘟得高高的,他一點都喜歡他們,因為他們對他一點都不尊重,看著他的眼神好像他欠了他們什麼東西一樣。


  「那奶奶,你去忙吧,我回房間休息了。」


  丟丟悶悶不樂的回到房間,爹地要去媽咪那裡也不帶上他,太過分了。


  丟丟自己回到房間后,張婉然對著丟丟搖了搖頭,然後看著樓下,又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老爺子在的時候,他們都沒有將自己的狼子野心給暴露出現,現在老爺子不在了,個個都是難看的嘴臉。


  可儘管這樣,也不能將他們給轟出去,畢竟落人口舌,是最糟糕的事情了。


  江少勛在趕往醫院的途中,他給長歡打電話,可長歡卻一直沒有接聽,連續撥打了好幾個,他在心裡猜想:也許長歡現在不在病房裡,估計是去了什麼地方。


  然而此刻的醫院。


  長歡的病房門口,兩個守著長歡的保鏢躺在了地上,而長歡坐在床上,雙眸瞪得很圓,她防備地看著坐在自己不遠處的女子。


  那女子手裡甩著刀子,鋒利的刀在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只要輕輕一碰,那鋒利的刀口就好像會把人給划傷一樣,可那把匕首在她的手裡,卻像是什麼玩物一樣甩著。


  長歡緊張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在腦海里搜索她是誰,終於,她想起來了,自己是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女子。


  長歡聲音很嘶啞,她開口說道:「我見過你。」


  女子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停下了甩著刀子的動作,她似笑非笑地看著長歡,眉頭上揚:「你見過我?」


  「我在江少勛的照片上見過你,你還有他們幾個,當初一起去海灘里玩耍,對不對。」


  長歡記得,當時照片上只有一個女孩,當時她好像還問過了江少勛,好像江少勛沒有給她回答這個人是誰。


  「嗯?是么?」女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走到長歡身邊,手裡還繼續晃著匕首,彷彿想看見長歡害怕的眼神一樣。


  長歡的確很害怕,她往後躲了躲,生怕這匕首不長眼,傷到了她,正巧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女子的動作停了下來,她的視線落在長歡的手機上,看著長歡屏幕上跳動的字樣。


  女子嘲諷地說了聲:「四哥?你不是江少勛的老婆么,怎麼學著宮澤他們一起喊四哥?」


  長歡要將手機接起,可還沒有碰到自己的手機,眼前的女子動作更快,她將手機給奪了過來,長歡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將手機拿走,並不知所措。


  眼前的女子將電話給拿走後,卻並沒有接起,她也就一直看著手機在震動,在江少勛打了第五個電話后,終於沒有再打過來了。


  女子笑著將手機丟到一旁,對長歡冷冷地笑道:「沒想到江少勛還這麼關心你,比關心宋綿綿要更強一些。」


  從她口中聽到宋綿綿的消息,讓長歡整顆心都給緊繃了起來,她認識宋綿綿?她和宋綿綿又是什麼關係?

  在長歡這樣看著女子的時候,女子眯了眯眼,她危險地開口:「聶長歡,有沒有人說你的眼睛很漂亮。漂亮到我想將它們都給剮下來做成標本。」


  長歡心裡害怕極了,她掌心緊緊地攥住,想讓自己保持鎮定,可顫抖的身體,卻還是將她的害怕給泄露了出去。」


  女子走到長歡身邊,她手上鋒利的匕首抵在了長歡的臉頰上,長歡大氣也不敢喘,因為害怕,讓她的眼眸里都藏滿了淚水,殊不知她現在這個模樣,更加惹來了眼前這女子的嗜血。


  「我本來想慢慢的折磨你,可總是有人來壞我的事情,你的黑騎士還真是多啊,聶長歡。」


  「你說,你要是死在了這裡,等江少勛來到醫院后,看見的是你的屍體,他會不會奔潰啊?我已經很久沒有看見他們奔潰的眼神了。」


  女子說話的時候,手上的匕首還用力往長歡的臉頰上壓了下去。


  長歡吃疼,這些一定毀容了,見血后,她彷彿沒有原來這麼害怕,她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個女子:「讓我猜猜,你是誰。」


  女子似乎被長歡這個提議有點興趣,她挑了挑眉,收回了匕首,然後抽出一塊專門擦拭匕首的布料,輕輕地擦拭著匕首上面沾染的血跡。


  「你說,要是猜得讓我不滿意了,你這雙眼,可就再也見不到江少勛了。」


  女子冷笑,唇角微微勾起,眸中光芒卻是銳利陰鷲。


  長歡聽出,她說出江少勛這三個字的時候,近乎咬牙切齒,好像江少勛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長歡理了理自己的思緒,努力讓自己平復下來,方才開口說道:「你在江少勛他們那些兄弟里排老三,我說得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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