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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一章 全世界你最愛的人是誰?

  這下,毛毯上就和地上,還有她的身上,都是這酸臭的酒味。


  她的狼狽模樣,驚擾到了圍在沈嘉紀身邊的寵物,寵物們紛紛散開,用自己的行動表達了對牧思蕾的嫌棄。


  牧思蕾哭了,她委屈地開口:「我好難受。」


  沈嘉紀手不受控制地伸了過去,他捧起牧思蕾的臉頰,對她說道:「牧小姐,我看過很多人的身體,都大同小異,我現在幫你洗澡,但是醒來后,你不能怨我。」


  牧思蕾什麼也聽不見了,她攀著沈嘉紀的腰,嬌柔地應了一聲:「你看了我,就是我的人了。」


  沈嘉紀卻一點都不在意,他輕笑道:「那我看了不少人,難道我也是他們的人?

  這一晚,在牧思蕾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沈嘉紀是忍著身體的異樣,彆扭的替她洗了個澡,宛如照顧嬰兒般,還替思蕾換上了衣服,在煮了醒酒湯之後,已經忙到了大半夜。


  而牧思蕾也從一開始的折騰,到躺在床上靜靜地睡了過去。


  沈嘉紀坐在床沿處,看著熟睡過去牧思蕾的側臉,他用力地按著自己的額頭,完了,儘管他有故意將自己的視線轉移,但好像還是看見了能讓人沖鼻血的畫面。


  他是覺得沒有什麼,但現實看來,好像是很有什麼了,沈嘉紀捂著自己的腦袋,恨不得用力往牆壁上撞去。


  思蕾好歹也是未婚,如果長歡被這樣一個陌生男人對待的話,那他一定會拿起刀,要將那個男人大卸八塊才能泄憤。


  「思蕾,對不起,今晚你好好休息,我……我回去了。」


  沈嘉紀在收拾好牧思蕾的嘔吐物后,他落荒而逃了,在落荒而逃之前,他還給牧思蕾留下了一張小紙條。


  為了怕牧思蕾醒來後會有什麼想法,沈嘉紀還在大半夜的給長歡打了一個電話,他要交代長歡一些事情。


  彼時的長歡和江少勛正在進行造人計劃,聽到電話打過來的那瞬間,江少勛無力地趴在長歡的身上,他整個人都顯得有氣無力,為什麼連續兩天和長歡一起進行造人計劃,都會出現被人打擾的情況。


  長歡對江少勛輕輕一笑:「四哥,我……我接個電話。」


  為了以防出現江少勛錯按的情況,所以長歡還是決定自己接電話會比較保險一點。


  江少勛示意了長歡接電話,長歡摸到手機,將手機放在耳邊:「哥哥,什麼事?」


  「歡歡啊,今天的事情,等明天牧思蕾醒來之後,你能不能不要告訴她,是我送她回去的?」


  江少勛彷彿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話一樣,將眼睛眯了起來,有趣有趣,這下總算是抓到沈嘉紀的把柄了,不知道這把柄,會不會讓沈嘉紀以後還都對他表現這不滿那不滿的。


  長歡看見江少勛一副狡詐的笑容,便問道:「哥哥,為什麼?」


  「你看啊,哥哥這麼萬人迷,那個牧思蕾知道是我送她回去,萬一她黏上了哥哥,那哥哥的幸福單身生活豈不是要告吹,所以還是算了。」


  江少勛露出了一臉嫌棄的表情,長歡乾笑一聲:「哥哥啊,人家思蕾也是萬人迷,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思蕾的事情,所以才不願意被思蕾知道?」


  被長歡一語揭穿的沈嘉紀瞬間就沉默了下來。


  他對長歡交代道:「總之你別說就是了,就這樣。」


  長歡聽到手機里傳來嘟嘟嘟的聲音,眼角一抽,她看著江少勛:「四哥,糟了,我哥他好像闖大禍了。」


  她以為沈嘉紀會延續第一次對牧思蕾的那種無視感情,可她卻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地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很容易發生一點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


  特別她哥還是那種三十多歲還像是純情小男生的人。


  聶長歡推開了江少勛,完全沒有一點要造人的念頭。


  她嘴裡碎碎念道:「如果哥哥不顧牧思蕾的意願而對牧思蕾做了什麼事情的話,那哥哥豈不是要惹上官司了,到時候外公就會生氣,一生氣就將哥哥趕出家門,到時候還牽連上我,萬一牧思蕾不要我這個朋友了。」


  長歡捧著自己的腦袋,幾乎不敢再想象下去了,她欲哭無淚地看著江少勛:「四哥,現在怎麼辦?」


  江少勛卻沒有回答長歡的話,他俯身壓下,埋頭在長歡的脖頸處,將自己的唇覆了上去。


  「四哥,我在跟你說正經事呢。」長歡剛說完,就惹來了江少勛的一陣輕啃,如觸電般酥麻的感覺,讓她漸漸沉淪了下去。


  「歡歡,今晚你的時間只屬於我,不屬於任何人,知道么?」


  「可是,我哥……啊……」


  「歡歡,你不乖,我要怎麼懲罰你?」江少勛在長歡的耳邊輕聲說道,「就罰你明天不許下床好了。」


  夜漫長,有人坐在車內一夜未眠,有人在床上使勁自己的全力翻雲覆雨,還有人沉淪在酒精中的海浪中漂浮著,更有人彷彿在做人生最後一件事情一樣,狠狠地賣力著。


  在酒吧里的葉臻臻和宮澤亦是如此。


  她醉酒了,半推半就下,宮澤得手了。


  翌日。


  天邊沒有太陽,整個天空都暗沉沉的,給人一種無限壓抑的感覺。


  葉臻臻渾身酸痛,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看見自己在陌生的環境里,空氣中還瀰漫這一陣旖旎的味道。


  渾身跟車碾過一樣生疼,特別是身體的某處,輕輕一碰都覺得很疼。


  她伸手撫摸著自己疼痛的額頭,昨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不是正在和長歡還有牧思蕾一起喝酒嗎?


  那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卻斷片了,這一地凌亂的衣服,還有她身上的青紫紅點,讓葉臻臻整個人瞬間清醒了過來。


  身旁還傳來男人粗糲的呼吸聲,葉臻臻不敢看向旁邊的男人是誰。


  她的心臟一直在胸前劇烈地跳動著,彷彿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一樣,這裡是她經常來的酒吧,在這裡她也遇見過不少的牛郎。


  以前她總是對宮澤說,要找一個牛郎然後甩了他,難道昨晚是借著酒勁去做了這件事情。


  可她用這樣的身體去和別的男人進行這種事情,豈不是會害了別的男人。


  葉臻臻欲哭無淚地扭頭看向自己的身側,在看見身側躺著這男人面容的時候,所有的忐忑和不安,瞬間都變成了後悔和懊惱。


  昨晚和她發生的一切,都是宮澤,宮澤的後背處,還有她因為疼痛狠狠劃過的爪痕,可她卻對這些,一點記憶都沒有。


  葉臻臻整顆心沉到了谷底,現在怎麼辦,萬一宮澤也感染了,那她和他爭吵的一切,還有什麼意義?

  宮澤在睡夢中察覺到視線,他從夢中掙扎著醒過來,昨晚的他痛並快樂著,他終於得到自己心愛的女人了,得到她的那一瞬間,讓他感覺這輩子都值了。


  他睜開眼睛,就看見葉臻臻一直在看著他面孔,他對葉臻臻笑了笑,並問候了一聲:「臻臻,早。」


  葉臻臻胸口很疼,她寧願此刻躺在自己身邊的是一個牛郎,也不寧願是宮澤,她更寧願自己的第一次給一個陌生人,都不願意給宮澤。


  察覺到葉臻臻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宮澤皺了皺眉問道:「臻臻?」


  葉臻臻轉身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她冷聲對宮澤說道:「昨晚的一切,我們最好都忘記,你現在趕緊去醫院找阻斷葯吃,我也去藥店買避孕藥。」


  在震驚過後,葉臻臻很快就想到了處理的方案。


  她紅著眼睛將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一件件地穿了起來,每扯一個動作,都讓她感覺到身體很難受。


  「臻臻,為什麼要對我這麼無情?」


  宮澤受傷的聲音在葉臻臻的身後響了起來,葉臻臻穿著衣服的手一頓,她回頭看著宮澤,對他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我討厭你,最討厭你。」


  宮澤露出受傷的表情,他又問了一遍:「臻臻,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告訴我,你真的討厭我嗎?」


  葉臻臻頭也不回,她梗著脖子喊道:「對,全世界我最討厭的就是你了。」


  宮澤不慌不亂,他從枕頭下摸出錄音筆,輕輕按下。


  葉臻臻哭喊的聲音從錄音筆里傳了出來,這是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還有她被撞得支離破碎的聲音,她在喊疼,她在低吟,她在嬌喘。


  葉臻臻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她回頭看向宮澤,宮澤唇角上的笑容是勝券在握的笑容。


  錄音筆里傳來宮澤沙啞著聲音問她的聲音:「臻臻,告訴我,你最愛的男人是誰?」


  葉臻臻緊咬銀牙,欲將宮澤手中的錄音筆給奪走,宮澤卻抬起了自己的手,冷靜地看著葉臻臻:「如果心裡沒有我,又何必這麼緊張的將我手中的錄音筆搶走?」


  下一刻,從錄音筆里傳來的是她哭著喊宮澤的聲音,她哭喊著說最愛宮澤了。


  這一些,葉臻臻完全沒有任何記憶,而宮澤這樣的對待她,更加讓她無地自容,葉臻臻紅著眼眶,將手裡能觸及到的東西都狠狠地朝著宮澤甩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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