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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5章 送上門的棋子,不用白不用!

  東方旭突然慌了,猛地擋在了花轎跟前,「我看誰敢!」


  雙木,人稱鬼丹師,出身葯宗。


  當年,因為他煉丹另闢蹊徑,為葯宗不容,於是被逐出葯宗,並且被剝奪了葯宗本家之姓「林」,只好叫「雙木」。


  但是,其煉丹術和醫術皆不俗。


  因此,在散修當中有一定的地位,其他勢力的人也都聽說過他的名號。


  如果讓他診斷出東方靜有問題,恐怕要出事。


  東方旭總覺得眼下這場面哪裡不對,但是他還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就只是覺得,無論如何也都不能讓雙木出手。


  可他這麼一擋,相當於此地無銀三百兩。


  本來只是看戲的眾人頓時態度堅決起來。


  「東方旭,你們不讓雙木檢查,可是心中有鬼?」


  「是啊,這件事情關係到所有聽信了你們的謠言的勢力,今日你們必須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對啊對啊,而且,東方家把一個可能中了蠱的女人嫁入長河宗,鬼知道安的什麼心呢!」


  「我聽說,中了蠱的人,一切行為都是被下蠱之人操縱的。如果東方家不安好心,那長河宗豈不是相當於引狼入室?可憐了祁寶鼎!」


  頓時,人們的風向又轉了。


  吵吵鬧鬧的聲音,讓東方旭腦海里一團亂麻。


  不知不覺之間,君輕暖等人已經被擠到了花轎附近。


  君輕暖嘴角勾了勾,指間一粒丹藥消失,就見東方靜猛地打了個噴嚏,然後又坐著不動了。


  「下蠱了?」


  子衿微微挑眉,給她傳音。


  「送上門的棋子,不用白不用。」君輕暖眼底寒芒一閃而逝,「東方家想用這群烏合之眾來對付我們,那我們正好也讓他們感受感受這些人的威力。」


  而且,她在想一件事情。


  眼下這種情況,也不知道長河宗還願不願意和東方家聯姻。


  但不管是否願意,這對她而言都是一件好事情。


  如果長河宗願意,那麼東方靜就將成為她打入長河宗的一枚棋子。


  她和祁寶鼎等人之間本身就有些過節,再加上長河宗作為冰境之地幾乎和太虛殿相互抗衡的實力,日後她和子衿重掌太虛殿的時候,長河宗必定成為絆腳石。


  那麼,東方靜就可以用上一用。


  如果長河宗不答應這門婚事,那麼,長河宗和東方家的關係就將變得不可調和。


  這樣一來,她和子衿再次回來就可以各個擊破,而不用面對東方家和長河宗聯合的這個龐然大物了。


  君輕暖腦海里略過細微的想法,嘴角微微翹起,有些愉悅。


  周圍亂鬨哄的,子衿就側頭看著她,好似四周一切都不存在一樣。


  不知不覺之間,他又牽住了她的手。


  而此時,東方旭已經在眾人的騷亂當中,被擠到了旁邊去。


  東方靜被人從花轎上扯下來,推到雙木先生跟前,讓他把脈。


  事情鬧到這種程度,雙木其實也覺得有點過火了。


  但這個時候,形勢比人強,也由不得他後悔,於是只能老老實實的給東方靜把脈。


  東方靜獃獃的站在那裡,毫無反應。


  有個男的摸了她的臉一把,「媽的,這根本就是個木偶,要是沒問題老子把姓倒著寫!」


  「雙木先生,如何?」


  雙木仔細的感覺她的脈搏,蹙眉道,「的確像是中了蠱毒,她的身體力量,藏著不屬於她自己的生命體征。」


  也就是說,她體內還有一個活物。


  這是蠱丹的最基本的特徵。


  「他們東方家的人果然會下蠱!」也不知誰怒喊了一聲!

  東方旭腦子像是被雷炸過一樣,趕忙解釋,「不,不是的。只是靜兒不願意嫁給長河宗少主,所以這才不得已給她吃了點葯,三天之後,三天之後藥效一過,她就會恢復正常的!


  他著急的四下搜尋,道,「不信的話,可以找葯宗的人確認呀,這葯可是葯宗宗主親自開的!」


  「可東方靜這個樣子,是不是和你們口中的慕容復差不多呢?萬一,就是蠱毒呢?」有人開始懷疑,「如果這就是蠱毒,那要麼就是你們東方家有人會制蠱,要麼就是葯宗有人會治蠱。」


  「沒錯,而且我聽說,慕容復當時去清虛峰的時候,東方家家主正在帶人圍攻清虛峰的結界。


  萬一東方家的人給慕容復下了蠱,豈不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一來,可以讓慕容家也對清虛峰出手,而來,還可以治治慕容家這個死對頭。


  畢竟,慕容家和東方家也是不睦的!」


  「不!不是這樣的……」東方旭的嗓音,已經掩埋在人潮當中了。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一點預料都沒有。


  「是不是這樣誰知道呢!反正,東方家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此時,人群中潛藏的長河宗弟子匆匆離開,飛快前去長河宗之人下榻的酒樓,稟報此事。


  池峰看著那人離開的背影,嘖嘖而嘆,「鴻雁真是太會掌控人心了,東方家試圖用輿論和謠言來對付咱們,可是……」他意味深長的看向君輕暖,「鴻雁對謠言的掌控卻更加駕輕就熟。」


  這話,說的是事實。


  有感慨,有震驚,有佩服,有忌憚,種種情緒十分複雜。


  池清虛聞言,笑眯眯的看向他,「所以,六師叔應該慶幸跟我們離開了。」


  在澍襄界的事情,他就領教過君輕暖的腹黑。


  天下最不明智的事情,就是去招惹這位。


  池峰聞言,輕咳一聲,「的確,若我留在池家,鬼知道以後還要面對什麼。」


  他有些尷尬,道,「也不知道長河宗的人還願不願意迎娶東方靜。」


  說著,看向君輕暖。


  他忍不住有些期待,想要知道君輕暖的下一步布局。


  這環環相扣的謀略,彷彿閃爍著某種光,讓他應接不暇眼花繚亂,卻又忍不住的上癮。


  君輕暖抱著手臂,半眯著眼睛看向前方的鬧局,道,「走吧,長河宗的人娶不娶東方靜都已經無關緊要,我們的目的達到了。」


  說著,轉身往城門口而去,毫不留戀。


  此時,所有人都還在圍攻東方家的迎親隊伍,想要他們給個說法,誰還管給這事兒開了頭的人已經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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