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2章 直接給一鍋端了?
祁二長老的內心幾乎是流血的。
可祁寶鼎已經死了,他也不可能和珈藍塔妥協了,日後就是不死不休。 不過子衿也不會和葯宗妥協,他冷笑一聲,「哦,原來葯宗和我們珈藍塔無冤無仇啊?」他看向司徒寧,「我還以為,師尊曾經不小心掘了林家祖墳,所以才他們才會狗
一樣撲上來呢!」
司徒寧聞言,尷尬而笑。
林三長老此時才意識到,自己想要和人家和解,人家還不樂意!
這個時候,山下又上來不少人。
其餘的小勢力子衿都不了解,但是其中有鳳凰城和女帝府的人,以及風雪城城主東方雪。
「前面怎麼回事?那好像是……葯宗和長河宗的人吧?」鳳凰城左護法有些不確定的看向旁邊女帝府的人,「是他們我沒看錯吧?」 「嗯,好像真的是,不過……似乎出事了。」黑袍女子微微蹙眉,道,「這一次的太虛盛會可真是不太平,這長河宗也夠倒霉的,先是自家少主變成了個太監,眼下好似
又得罪了誰……」
話音未落,鳳凰城左護法忽而驚呼一聲,「不對!那不是珈藍塔的司徒寧嗎!」
一瞬間,兩人都傻了。
珈藍塔作為中州的小勢力,他們當然一眼就能認出來。
畢竟,葯宗在冰境之地,所謂遠水解不了近渴,中州各大勢力著急的時候,也難免用到珈藍塔的人。
可珈藍塔只是擅長治療啊!
這個小小的門派幾乎算不上有什麼戰鬥力,若非大家都本著一個不要隨便得罪大夫,好給自己留條後路的想法,這麼小的門派,早就被人滅了。
而且,珈藍塔向來溫順,從不和人起衝突。
那今日……
「這怎麼看上去,好像是長河宗和葯宗的人折在珈藍塔的人手上了呢?邪門了。」鳳凰城護法一臉懵,忍不住加快了腳步。
女帝府那黑袍女子隨後跟上。
至於東方雪,則慢吞吞的走在後面,好似沒看到前方的戰場一樣。
等大家來到近前一看,才發現地上一攤血,而葯宗和長河宗三十多人全都躺在了地上,個個面色扭曲,痛苦不堪。
就連雙方的負責人都沒有能夠倖免。
而中間好端端站著的,不是司徒寧又是誰?
池清虛和子衿兩人化了裝,誰也沒能認出來。
司徒寧依舊還是之前那誰也不願意得罪的模樣,抱拳道,「見過陌護法,見過黛統領。」
鳳凰城左護法陌啟辰聞言點頭,有些奇怪的問,「司徒塔主啊,這怎麼回事?怎麼祁二長老和林三長老都……」
「他……他們……欺人太甚!」林三長老冒著冷汗,紅著眼掙扎道!
「這怎麼回事?你們……打起來了?」黛青蝶掃了四周一眼,滿目詫異。
這場面可不正常。
區區珈藍塔的人,怎會是葯宗和長河宗這麼多人的對手?
難不成,是下了毒?
司徒寧看了一眼子衿,這才道,「不瞞兩位,我等本來是要去議事大殿的,誰料卻在此處遇上長河宗和葯宗的人,對我等一陣冷嘲熱諷。
我家弟子年輕氣盛,這就回了兩句。
這長河宗少主一言不合就要殺人,被我家弟子治住了,誰料祁二長老卻出手了……」
話到此處,陌啟辰和黛青蝶兩人皆震驚的交換了眼色——
那麼,眼下這祁寶鼎人呢?
兩人掃了一眼地面上,沒見著祁寶鼎,也沒見著東方靜——
在祁寶鼎被殺的那個時候,東方靜就直接跑了。
黛青蝶有些失神的問了一句,「那祁寶鼎人呢?」
「被憤怒的祁二長老誤殺了,」司徒寧指了指旁邊那被鮮血浸透的雪地,「祁二長老的劍爆,當真是令人震撼。」
「……」陌啟辰和黛青蝶嘴角齊齊抽了抽。
震撼?
震撼到殺了自家少主的程度?
那的確夠震撼的。
更加震撼的是,為什麼珈藍塔的弟子突然這麼厲害?
「那地上這群人是?」黛青蝶看著他們痛苦翻滾的樣子,自己都覺得難受。
這太狠了。
要知道,這能帶入太虛殿的,可都是層層選拔出來的年輕一代最為傑出的弟子,這一代全部的希望啊!
可這珈藍塔的人一出手,就直接給一鍋端了……
黛青蝶忍不住擋在了自家女帝府的弟子前方,只覺得尾骨一陣陣的寒涼,傳音給自家弟子,「一會兒誰都不要說話,給本統領閉緊嘴巴!」
她可不想好端端遭這無妄之災。
反正,傷的都是冰境之地的人,和他們中州沒關係。
女帝府的弟子聞言,一個個面面相覷——
統領大人這什麼意思?
正暗中交流著,就聽司徒寧道,「這不,祁二長老殺了祁寶鼎之後,就覺得是我們的錯,直接就對我們下了殺手,葯宗的人也摻和了進來,三十多人圍攻……
我家弟子嚇壞了,直接就把七百二十一枚銀針撒了出去……」
話音未落,陌啟辰就驚呼,「你說什麼?七百二十一枚銀針?這三十多人都是銀針所傷?」
簡直無法理解!
人人都知道珈藍塔的人一手好針法。
可是,他們的針灸不都一直是用來治病的么?
這小小的銀針,何時成了殺人的武器?
而且,能夠一次性發出七百多枚銀針的又是什麼變態?
霎時,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了子衿和池清虛臉上。
子衿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上前抱拳,「珈藍塔弟子御南瑾,見過兩位前輩。」
那彬彬有禮,矜貴雅緻的模樣,看上去就是一個溫暖清澈的翩翩美少年……
「好好。」陌啟辰扯出笑意,看向了池清虛,認為子衿不可能是出手之人。
池清虛黑線,也抱拳道,「晚輩子染,見過兩位前輩。」
瞬間,也是翩翩美少年,除了美好還是美好……
尼瑪!
陌啟辰和黛青蝶雙雙頭暈。
這珈藍塔今年怎麼了?
一個個弟子全是俊美無雙的人兒,還如此兇殘?
「冒昧問一句,誰動的手?」陌啟辰盡量放軟了語氣,「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一次性發射七百多枚銀針,這太不可思議了。」
「是晚輩。」子衿道。
看上去,是如此的乖巧。 此時,黛青蝶才猛然回神,「你剛剛說,你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