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互相設計
商沐凝這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莫名其妙的就被葉筱虞記恨上了。
不過對於商沐凝來說,反正記恨她的人多了去了,不知道多少人做夢都還在畫圈圈詛咒她的,所以她倒是覺得無所謂了。
因為葉筱虞出事進了醫院,所以這一段時間商沐凝倒是平靜的很。
每天出入公司,或者是跟各種的客戶見面,日子充實的很。
唯一讓商沐凝覺得不快的就是,帝君辭那個討厭鬼,幾乎每天都會找各種的機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簡直是陰魂不散。
席冷擎回國以後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商沐凝也無法聯繫上他,為了避免讓姚漫紅以及她背後的人發現席冷擎已經回來了,這一段時間兩人都非常的小心翼翼。
奧維斯酒店,8808總統套房內,一陣男歡女愛的聲音起此彼伏,約莫是十分鐘以後,才終於進入了尾聲。
姚漫紅一副滿足的樣子,姿態妖嬈的躺在床上,身上還殘留著歡愛過得痕迹。
而在她的身旁,身材修長健壯的男人,伸手環住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裡,低頭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說著不堪入耳的情話。姚漫紅被哄得一陣嬌笑,伸手去推開身旁的男人,「討厭,你就會哄我開心,我今年都已經四十多歲了,沒有多少年的青春了,比不上外面的那些小妹妹,年輕貌美。若是不靠錢堆著這一張臉,怕是都無法
出來見人了。」
說著她有些傷感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歲月催人老,誰也無法逃避年老色衰的命運。
「哪裡老了,你比那些小妹妹可是有情趣多了,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男人笑著湊了上去,又將姚漫紅摟在了懷裡。
兩個人溫存了一會兒,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姚漫紅披上了衣服,赤足站在地板上,「你在樊京那麼多年,應該很清楚商沐凝這個女人吧?」
男人聞言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後才笑著開口,「那是自然,樊京誰不知道商沐凝?你想知道她的事情?」
「想要了解一下而已。」姚漫紅沉吟了片刻,才回道。
「那你算是找對了人了,我呀,還真的清楚她的一些事情。」接下來,這個男人將這些年所有關於商沐凝的新聞,不管是正面的還是負面的,全部都一一的說來。
他這個行業的人,閑來無事最喜歡就是嚼舌根了,跟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差不多,畢竟是吃皮肉飯的。
「大概就是這樣了,不過她離開了樊京有五年時間了,回來以後身邊就多了個女兒,看那個樣子,很可能是帝君辭的孩子。」男人講的口水橫飛,總算是將商沐凝的一些事情都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了。
姚漫紅其實早就已經從一些渠道了解過商沐凝的事情,只是想要證實一下罷了。
現在從這個男人的口中得到證實,也確定了,商沐凝身邊的那個小女孩,應該就是帝君辭的女兒了,可惜了,居然不是席冷擎的孩子,不然的話,想要對付他們兄妹兩人,就簡單得多了。
她來了樊京已經有一個多月了,事情一點進展都沒有,而且更讓她抓狂的是,商氏集團在外人手裡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居然不知道被什麼人捷足先登搶先拿到了,害得他們竹籃打水一場空。
「好了,你給的消息很有用,回頭我會好好犒勞你的。」姚漫紅妖嬈一笑,湊上去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口。
男人頓時就心花怒放了,「只要你不嫌棄我,以後多來找我,我便滿足了。」
他自然滿足,就沒見過比姚漫紅出手更大方的人了,一次小費就是上萬,他平時伺候十個人都拿不到那麼多的小費,自然是巴不得姚漫紅可以天天來找他了。
「當然沒有問題了,我對你非常滿意。」姚漫紅臉上一紅,有些嬌羞的開口。
男人臉上的笑容有一絲的不自然,不過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因為他給的信息也算有用,所以姚漫紅很大方的又給了一筆小費。
男人拿著錢,美滋滋的離開了酒店。
剛從酒店出來,他就上了停靠在路邊的一輛車上。
龍奕航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才不屑的輕哼,「怎麼?賺女人錢,是不是很容易?」
「確實是挺容易的,你這一次給我介紹的,可是個大水魚啊,就這兩天,我從她身上賺了就有小十萬了。」男人一臉愉快的哼著歌,一點都不覺得羞恥。
龍奕航沉默了片刻,才問道,「怎麼?是不是她?」「應該不是,她只是跟我了解商沐凝的情況,尤其是著重的問我那個孩子的事情,想要確定孩子到底是不是商沐凝和帝君辭的。我都按照你說的回答她了,她也沒有懷疑。找小混混去收拾商沐凝的事情,應
該不是她做的,她這個人雖然不擇手段,但是不屑於用這種毀人名節的事情。」男人沉吟了一會兒,才認真的回答。
「我知道了,如果她再找你的話,你自己看著辦的,有什麼有用的線索,就來找我,給的報酬不會少於那個女人給你的。」龍奕航點了點頭,從身旁的包里摸出了一個牛皮紙的包,丟給了隔壁的男人。
男人接過來掂了掂,非常滿意,「謝謝了,希望我們以後可以合作愉快。」
說完他就直接拉開車門下車離開了。
龍奕航摸了摸下巴,剛才的人絕對信得過,他說的話應該不假,所以背後想要害商沐凝的人,應該真的不是姚漫紅,而是另有其人。
只是對方手段還算高明,打電話聯繫用的,都是太空卡,轉賬也沒有使用自己的賬號,轉了好幾次才轉到那些混混的手裡的。
加上這段時間對方似乎突然就覺悟了,沒有再對商沐凝出手,所以更是無法調查了。龍奕航眉頭緊皺著,又抬頭看了一眼酒店的方向,才開著車離開了酒店,避免被有心人發現自己的存在,識破了自己的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