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金塊大概都是半斤一個的,看著沉甸甸的非常有質感。
而且,金塊的質量一看就是上乘的,亮閃閃的看著就很喜人。
若是平時看到這樣的金塊,顧然然自然會覺得高興。
雖說她不缺錢,但金子這東西,又有誰不喜歡呢?
曾經她就做夢夢到自己坐在一堆的金塊上,都笑醒了。
但眼前的這些金塊,讓顧然然著實喜歡不起來。
金塊一共五個,數量不多,但換算成人民幣,那也是一筆不小的數額。
厲景琛拿起金塊掂了掂,冷笑道:「看來,那個人是嫌活的時間太長了。」
聽到厲景琛這個話,顧然然心裡就默默為那個偷偷送金塊的人默哀了一秒鐘。
或許對方是怕他們不答應幫忙,所以才想用金塊來賄賂。但更有可能的是,對方是想要藉此給他們找麻煩。
今天要是他們沒有及時發現這些金塊,被對方得了逞的話,很有可能他們一家都會惹上麻煩。顧然然想到這個就恨恨地說:「老公,千萬別放過那個人。長得就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還敢做這些小動作?簡直可惡。不過老公,你說他一個小小的科長,哪裡來的這麼多金塊呢?指不定咱們
還能反將他一軍呢。」
上門來的那位職位並不高,一個小科長罷了。一個月的工資就那麼點,一出手卻這麼大方。要說其中沒什麼貓膩的話,誰信啊?
水至清則無魚。無論是哪朝哪代,都不可能沒有貪官的存在。但,有些貪官是被允許貪污的,有些就不行了。
厲景琛捏了捏顧然然的臉頰,「你啊,現在是越來越狡猾了。」
「我哪裡狡猾了?」顧然然不滿厲景琛對她的評價,「老公,我可是一隻單純的小白兔啊。狡猾這兩個字,應該送給你才對吧?我這麼天真爛漫,你這麼評價我,你就不虧心嗎?」
天真爛漫?厲景琛在心裡笑了下。他想,以前的顧然然的確挺天真爛漫的。但自從跟他在一起之後,這個心眼啊是越來越多。
不過,厲景琛就喜歡她這麼多心眼的樣子。不管她什麼樣,都是他喜歡的樣子。
吳德把禮送出去之後,回到家裡一直在客廳來迴轉著圈,看起來很是焦躁的樣子。
他的老婆從廚房出來看到他依然在不停的晃來晃去,不由得有些煩躁。
「你說你總是晃來晃去的幹什麼?快給我停下,都給我眼睛晃暈了。」
吳德停下來,看了眼自己的老婆。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化為一聲嘆息。
「你到底怎麼了?」他老婆覺得他有點不對勁,從回來后就一直奇奇怪怪的,「要是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出來,我幫你一塊兒琢磨琢磨。」
吳德搖搖頭,坐下來頹然說道:「這事兒啊,你琢磨不透的。唉,我一時鬼迷了心竅答應了合作。但你說,萬一要是……」
厲景琛的為人吳德是打聽過的,真要是被他惦記上了……
吳德一家剛吃好晚飯,就看到一幫人走了過來。
看到過來的全都是警察,吳德的心一下子跌入了谷底。
吳德的妻子和兒子見狀也都嚇了一跳,這是出什麼事情了?
警察過來沒有廢話,出示了相應證件之後就開始在吳德的家裡搜查。
一開始吳德還算是鎮定,他知道他家裡是搜查不出來什麼東西的。但當有兩個警察去挖院子里一顆羅漢松的時候,吳德腦門上的汗不停的滴落了下來……
看到吳德被抓的消息后,顧然然心中很是暢快。
「哼,還想要誣陷我們受賄嗎?不知道我們什麼身份啊?這個吳德不但沒有道德,還沒有腦子。」顧然然看著新聞心裡這叫一個痛快啊。
這個吳德別看才是個小小科長,但貪污受賄的事情做的簡直得心應手。愣是憑著他職務的方便,貪了上千萬資產。
除了房產和其他不動產之外,最多的就是金塊了。
那天,警方在吳德的院子里挖出了五十來斤的金塊。嘖嘖,看來這人是真的很喜歡金塊啊。
現在,吳德已經被逮捕了,至於他的家人,雖然不會同樣被抓,但也再住不了那麼好的樣子了。聽說,房子也要被拍賣。
可以說,吳德以及吳德的家人,一下子從天堂掉到了地獄。
但是這能怪誰呢?只能怪吳德太過無德,而且太沒腦子了。居然想要陷害他們?還是去牢里去多改造兩年來得容易。
「一個不相干的人罷了,沒必要為了這種人動氣。」厲景琛捏了捏顧然然的後頸,就像是安撫小貓崽一樣。
別說,被人捏那裡還真的挺舒服的,難怪大白很喜歡被人捏那塊地方。
但是……
顧然然眯著眼睛享受了一會兒后,就把厲景琛的手給拍開了。
「喂,你當我是貓兒呢?別動手動腳的。」
厲景琛笑了一聲,對著顧然然的耳朵吹了一口氣,「不許我動手動腳?那你許誰動手動腳?」
「誰都不許啊。」顧然然推開厲景琛想要站起來,但卻被他緊緊箍住了腰身,「你幹嘛啊,放開。」
「不放。」厲景琛用的力氣更大了一點,「老婆,這輩子我都不會放手的。」說完,就把顧然然壓在沙發上吃干抹凈了。
顧然然慶幸的是,還好今天是厲老爺子去接孩子們,不然倆孩子在學校是等不到人去接了。
吳德被判刑之後,吳德的妻子和孩子因為家產被沒收,房子被拍賣,只能住到了租住的小屋。
跟以前的條件比起來,現在真的是如同地獄一般。
不但如此,吳德的兒子吳天在學校的日子也更加不好過。
本來吳天因為父親有官職,而且家裡有錢,花錢向來大手大腳,也從來不把一些普通的學生放在眼裡。
現在,他不但從雲端掉落,還變成了勞改犯的兒子。於是,不少以前就看不慣他作風但礙於他的身份不敢跟他對著來的學生,一個個全都在他的面前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