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你是我的女人
第52章 你是我的女人
阮煙羅的心又一次的被提到了嗓子眼,瞬間的千迴百轉,她很想被人發現燕寒墨,然後將他蠅之以法,從此擺脫這個壞男人。
然,這念頭只起了一瞬,就消失了。
燕寒墨是大燕國的皇七子兼兵馬大將軍,手握重兵不說,在燕國的百姓中還有著非凡的影響力,這樣的風流人物,就算是去告官,也沒有官敢拿下他吧。
她根本是異想天開。
沒用的。
既然拿不下燕寒墨,她也打不過他,那麼,他現在就不能被發現。
眸光瞪著他正在下床的背影,身形偉岸的就象是一座山,那種很男人的味道從來都是那麼的強烈。
她小手一伸,便輕輕扯住了他的衣角,「你進來。」再往床外去,就要被紅袖逮個正著了。
燕寒墨身形一滯,他早就聽到了阮煙羅丫頭的聲音,不過,他很確定自己能在那丫頭進來之前從窗子離開。
卻沒有想到,阮煙羅居然拉住了他。
硬生生的轉身,燕寒墨第一次很『聽話』的身形一移就轉回了床內。
阮煙羅早就裹上了被子,把自己從上到下包裹成了粽子,他隨手把粽子一樣的她擁進懷裡。
她拉他進來,就是不想被丫頭撞見,他懂。
所以,這會子趁著她不敢發作的時候,他應該是可以享受一下自己的女人了吧。
「你……」阮煙羅只完成了這一個字的口型,紅袖就進來了,「小姐,剛怎麼了?」
「哦,我拿剪刀剪指甲剪到了肉,便丟了出去,沒事,你出去吧。」阮煙羅吸了一口氣,為了自己的名聲,她只能撒謊了。
沒想到她在這裡費心費力的想著怎麼搪塞自己的丫頭,正摟著她的燕寒墨卻閑得蛋疼的大掌居然從被頭塞了進去,她推了一下,可是沒用,推不開。
大掌先是落在了她受傷的位置,仿似心疼般的如羽毛般的撫過,這才緩緩向下……
阮煙羅的心瞬間又提到了嗓子眼,「你出去。」
這一句,她喊的是紅袖,也是燕寒墨。
「小姐,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紅袖就覺得阮煙羅今晚上的反應有些不對勁,於是,又往床帳前移了一步。
「沒……沒有。」阮煙羅說完,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她此刻確實是很不舒服。
燕寒墨一隻大掌在她的被子里把玩著那一處,那能舒服嗎?
「小姐,我幫你把剪刀撿起來幫你放到枕頭底下吧,不然,你晚上一定睡不好。」
紅袖說著,便悉率的蹲下了身去,撿起了那把被燕寒墨丟掉的剪刀,然後,直接往床前而來。
阮煙羅心裡一慌,雖然被紅袖發現的結果也不是很嚴重,大不了天天被李媽和紅袖天天念叨幾句。
可,她覺得以李媽和紅袖的思想觀念,要是知道她被燕寒墨看光光了,一定非逼著她嫁給燕寒墨,這個,絕對不可以有。
所以,還是把一切都解決在萌芽中。
心思一動,阮煙羅倏的鬆開了緊掐著被角的手,被子鬆了,她直接蒙在自己和燕寒墨的身上,小手只輕輕一帶,燕寒墨就極『乖巧』的隨著她一起躺到了床上。
燕寒墨身高腿長,她狠掐了他一下,他才配合的蜷了蜷身子藏在了被下。
紅袖過來了,撩開了床帳,將剪子塞到了阮煙羅的枕頭下面,淡弱的燭光下阮煙羅剛剛調勻自己的呼吸,緊張的躺在枕頭上,「我困了,明早還要早起,你和李媽也去睡吧,不用侍候著了。」
「是,小姐。」紅袖瞟了一眼阮煙羅身上的被子,雖然覺得今天的被子攤的有點大開,還有點鼓,可她一個女孩子家家,沒有經驗的便沒有往深處想,放下了床帳,轉身就離開了。
直到紅袖的腳步聲淡去了,阮煙羅伸手就去掐正躺在她身側的燕寒墨的手,「你出去,快出去。」
她是真的要嘔死了,被紅袖一打擾,她剛剛又被燕寒墨給吃了豆腐,虧死了。
燕寒墨深呼吸了一下被子外的新鮮空氣,眉頭一直緊皺著,想他燕寒墨堂堂大燕國的兵馬大將軍,何曾有過這樣藏在女人被子底下的時候呢?
而且,還是一個身上不著寸縷的女人。
不過,女人是他的,所以,就算是傳出去也沒什麼。
男人和女人一起,要是穿得整整齊齊,那才是有病呢。
眸光掠過阮煙羅懊惱的小臉,他大掌正過了她的身體,再看向她之前傷了的脖子處,此時已經腫起來了,不由得眉頭更皺,「我去弄葯,回來前那裡不許碰水,就給我乖乖躺著,聽見沒有?」
阮煙羅聽著他如同教育小孩子般的話語,也皺眉了,「要你管?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快走開。」
「下次不許了,疼。」
阮煙羅翻了一個白眼,要不是知道燕寒墨絕對是一個兵馬大將軍,她也親眼在墨王府見識過他的威風,她一點也不相信這話是從燕寒墨嘴裡說出來的,「又不是你疼,你走。」
「不許你疼。」
燕寒墨低吼,既然他已經認定了她是他的女人了,那便,不許她疼了,也不許她受什麼委屈,他的女人他罩著,這是天經地義的。
「呃,為什麼?」阮煙羅雖然有一瞬間的感動,可還是受不了燕寒墨的霸道。
「你是我燕塞墨的女人了,所以,以後不許再受傷,否則,爺一定砍了那個讓你受……」燕寒墨說到這裡後知後覺的頓住了……
剛讓阮煙羅受傷的是她自己,他若砍了她,她就又受傷了,這……
突然間,他發現他拿她真沒轍了,「我去拿葯。」
阮煙羅腦子裡全都是燕寒墨的那一句『你是我燕寒墨的女人』了,等她反應過來他要去拿葯的時候,這一次燕寒墨已經穩穩的下了床。
「喂,我不用你拿葯,也不用你送過來,今晚上,麻煩墨王你千萬不要再過來了,我求你了。」燕寒墨若再來一次,她覺得她的小命都要沒了一多半,而且,今晚上也甭想睡了。